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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哪来的程咬金就给夹去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趁热赶紧吃。”“哦”,郑功将那牛rou咬的和对待革命敌人的骨头似得,磨得后槽牙都快变成粉才问,“你说怎么吃?这么硬,不好嚼。”沈逸看了对方略显狰狞的表情笑笑,“要么趁早吐了换一道,反正来得及,要么让他自己变软变烂,求着你把他吃到肚里。”“什么意思?”郑功听这说法,以及对方最后总结的一笑,“难道你是上面那个?”“上还是下,这还真是门学问,不过我觉得最关键的是敢把敌人拉下马,不论官有多大。”郑功还待要问怎么拉,突然门开了,郑功发现刚才一脸阴险的沈逸,突然眉眼间换上一抹柔情,“怎么,不放心,怕我把你的政委吃了?”“哪能呢!”虞墨几步走到沈逸跟前放了一碗粥,“他那么柴哪里好吃,要吃也是吃我对吧,来,我又要了一碗粥,刚才没怎么吃,再喝两口,等下该吃药了。”沈逸颇为无奈的瞪着虞墨,“你知道吗?人家都嫌我活的太金贵。”说完接过碗,又抬抬下巴指指对面,就真的喝起粥来,虞墨转头,看着郑功笑笑,“别介意,他说话一直这么招人恨,习惯就好了。”郑功挑着宫保鸡丁的花生米,看着两人在这秀恩爱,别提多郁闷,当下故意刺虞墨,“别,您这习惯养成不易,我可消受不起。”虞墨听了也不恼,只是盯着沈逸又喝了两口才从兜里往外掏药,然后一种一颗交到沈逸手上,足足重复了五六次,沈逸才将那点药吃完,看的郑功在边上很不耐烦,“怎么这么磨叽,干嘛不一起给。”“那哪行?”盯着沈逸把药吃了,虞墨又给杯里添上水,才转头,“就他,我一起给他,他能一把都吃了你信吗?”说完又对着沈逸数落,“真是没见过谁像你活的这么不仔细的。”“行了行了”,沈逸药也吃了,水也喝了,见虞墨还要啰嗦,急忙赶人,“不是很久没见你们队长吗,不去聊一下修理菜鸟的心得?”“好”,虞墨看看沈逸没什么不妥,才离开他身边,经过郑功时还是不放心的交代,“帮我看着点,有时吃了药他会胃疼,如果脸色不好记得叫我。”“真啰嗦啊!”郑功也受不了的赶人,“我会看的”,之后见虞墨走了他看看沈逸一直苍白的脸色问他,“你什么样叫脸色不好?”这问题沈逸也不好回答,略作思考后才说,“一直没好过,所以没什么参考。”郑功无语的摇头,“那他还跟我费什么话”。【老友见面-下-2】沈逸不做任何回答,只是笑笑,可郑功在旁边看的分明,从刚才的谈话到现在,眼前这人也只有在虞墨进来时才显得有那么点温柔样子,其他时候分明是极冷漠的,哪怕是嘴上笑着、闹着,可情绪终是没有到眼底,一直显得极为超然,这样的人,这样的性格,也许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从不吃亏,除了在家人面前无条件的退让,’可虞墨在这人心里算家人吗?郑功觉得还需要再看看。沈逸见面前的人也不动筷子只是一直审视自己,到底做不到无动于衷,只好又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对方碗里,“尝尝这个,主厨推荐。”“好”,郑功尝了一口,觉得这个麻婆豆腐确实正宗,忍不住用勺子舀,边吃边赞叹,“确实很够味,不过一道这么贫民的菜,放在这里卖,估计也是天价。”沈逸听了直摇头,“这道不要钱。”“为什么?”郑功奇怪的拿过菜单,“这样不就亏了!”“不会”,沈逸指指盘子,“虽是招牌菜,可从原材料到工艺都没什么复杂,所以也作为吸引客人的一个噱头,而且大家都集中点这道菜成本只会更低。”“确实如此,看来你是一个合格的商人”,郑功说的不无赞叹,“可是”,戳了戳面前那盘rou,郑功问的很不客气,“可你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吗?”沈逸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虽然这动作微乎其微,却逃不过郑功的双眼,其实他该感谢虞墨刚才进来打岔了那么一下,不然他几乎要被沈逸牵着鼻子走,可现在这个问题一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又掌握了主动权,“说不出吗?”郑功一直紧追不放,“见了你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们这一辈里经商的鬼才,就你刚说的这些点子,别人可能抓破头也想不出来,可虞墨爱听这些吗?你和他的共同话题是什么?就从刚才你们两人相处来看,虞墨简直就变成了你的保姆,可这些随便找个人都能做,而他的仕途还很长。”沈逸听完脸色微白,胃里也跟着闹腾个不停,可他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甚至除了最开始那个停顿,之后就像个认真的好学生一样,受着教训,但这绝不代表他就虚心接受,反而是等着对方自以为全完掌控全局时才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觉得这店装潢怎么样?”郑功不知道他问这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他,“不错,整体装潢很上档次,服务人员素质也高,而且每一间的私密性很好,不然我们也不会专挑这家,可这些和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沈逸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喜欢就好,如果我送给你,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意思”,郑功不明白,“你是钱多烧的没地方花,还是向我炫富!”“都不是”,沈逸在郑功看不到的地方,按着胃的手握成拳,可表情却恢复到最初的笑意,“你问我是不是好的情人,这话我同样问你,你又是不是?”不等对方炸毛,沈逸先开口,“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就像我和虞墨的关系,也用不着你们插嘴一样。”听沈逸这么说,郑功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脸绿了,可他还是等着,等着看对方到底要说什么。“你能给兰英什么?”沈逸很正色的问着郑功,“仕途上的帮助?”摇摇手指,沈逸看着对方突然失神的眼,毫不客气的开口,“据我所知五年前你就是少校,如今兰英离将军只是一步之遥,而你仍然是一个少校,甚至,如果没有他保你,你早该退伍转业了,对吗?”郑功不知道沈逸怎么会知道这些,他也没有傻得去问,只是紧盯着对方,恨不得将他瞪出一个窟窿,因为他正在戳着自己最痛的地方,诚如沈逸所说,这五年来,他在部队已是原地踏步,上面没有人,任他怎么努力混死也只是个少校,而兰英不同,他有同样是大校的父亲做后盾,还有那一竿子亲戚提携,未来简直一派光明,这也是多年来,他默默忍着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