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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刁似蓁吃了块点心,慢慢吃完后,才擦擦手道:“听你们说了半天,可是我也没听到你这个庄子的主管事都管什么啊,怎么,你就是担着个名头不成?”面对刁似蓁的发问,田富贵忙站起身来:“大姑娘,我这主管事就是什么都知道,他们有什么拿不定主意了,再与我商议,所以,我身上就没有具体的分工。”“哦,知道了,你这就是个虚职啊,没什么实权,算是监工,嗯,有点意思,我了解了,你们没事便下去忙吧。”被刁似蓁说破,田富贵尴尬了一瞬,但他马上便笑着应声:“好的,好的,我们马上离开,不打扰大姑娘休息。”其实他们二人彼此都明白,田富贵的意思是说他被架空了,就是出事了由他担着,得了油水肥差那就没他什么事儿的意思。而刁似蓁也表示,她知道他的现状,会解决问题。☆、赐名待人都走掉,赵mama哼了声开始发问:“大姑娘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离开,那些账册、花名册啊都要马上就对好的,这一个个看着就不老实。”“行了,怎么做我心里清楚,赵mama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忙吗,这么大个庄子,这么多小丫头,您还不得忙上一阵子。”说完她又转头关心地看向柳眉,“你身上的病还没好全吧,快回去歇着吧,我这边不碍事,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来我身边伺候就行,可别把这张漂亮的脸病瘦了,唉,可怜见的!”柳眉被她这么一关心,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她假装头晕地道:“确实还有点不舒服,头晕得很,那大姑娘,我就先回去了,折柳,你要好好照顾大姑娘,别让人冲撞了大姑娘,我过几日便好了,到时若是大姑娘有个不好,我可不会轻饶你。”说完她便带着气得脸色涨红,想要张嘴反驳的赵mama,边走边小声与她耳语。猜也猜得到,她说了些刁似蓁好哄,她们可以随便在庄子上动作等等这类大不敬的话,不然怎么可能劝得住气性极大的赵mama。见她们走了,屋里再没有其他人了,刁似蓁才低声问道:“到了吗?”折柳点点头:“到了,但是刚才正遇上那些大人,便有些耽误了,想是还要等一会儿。”“那便再等等吧。”折柳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姑娘打算怎么对付他们,这庄子被他们牢牢掌握着,里外都是他们的人,想做什么非常难。”刁似蓁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一团乱麻怎么解决好呢?当然是一刀切断,什么乱就都没有了。”折柳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唉,就是说,我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就算他们身后站着的是我爹,我也保证能一刀结果了他们。”折柳妙目一瞪,不敢相信,他们全家可是被他们五人奴役了好些年,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最后吃亏的都是他们自己。“怎么,不相信我?”“不,我相信姑娘。”“那就行了。”刁似蓁转头看着刚才被人抬过来的三小箱账册,整个人都不好了。翻开一本瞅上两眼,刁似蓁就觉得头大:“这些东西,母亲还没来得及教我,想要把账理顺、理清,恐怕要花许多时日了,这可真是,要不就算了,直接一点好了,做人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她还中自言自语着,门口就响起了一个凉凉的声音。“咱们可以合作,我帮你管账,你供我吃住,月银按市价来说成。”抬头看去,说话的正是还受着伤的谷修言。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位锦衣卫。那人绕过谷修言,却并未进门,只冲着刁似蓁拱了拱手:“多谢姑娘收留我等一夜,现在雨已停,我等还要办差,特来向姑娘告辞。”“大人言重了,我叫人备了些干粮和水,还请诸位大人带上。”“那就却之不恭了。”锦衣卫再次谢过便大步离开。谷修言却是慢慢走了进来,也许是他走的慢,所以看不出他腿上有伤,有点瘸。他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我不是在与刁姑娘开玩笑,其实是无处可去,还身无分文,正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姑娘,知道你有困难,这才自荐而来,你觉得怎么样?”“你怎知我有困难?”莫非刚才自己的话被他听到了?“姑娘家中能坐拥如此大的一个庄园,加之又姓刁,那就该是府上千金,可是昨日见刁姑娘车马朴素、行李简陋、奴仆随意,可见刁姑娘在府中并不受宠,庄上仆人又”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地上那三个箱子,“咳,桀骜不驯了点,故此我可以推断出,你现在有困难。”刁似蓁见他说话这么不客气,也就不与他端着,翻了个白眼:“然后呢?就觉得我需要你的帮助?”“也不尽然吧,看刁姑娘的样子,想必是心中有数,已经有了决断和打算,但是我觉得对付这帮人,倒是不用你亲自出手,而且,动作大了,难免传出去什么风声,若是让我动手,至少在情理上,那都是占了上风的,他们只有闭嘴听罚的份,绝没有能翻身的机会,你觉得呢?”“我不觉得怎样,谷公子打算的倒是挺好,你既知我家大业大,难保不是冲着这些财务而来,我一个姑娘家,就算被人诓骗了,也没处说理去。”“合作自然不是空口白凭就能答成的,雇佣契约势必要签,条件也可写得清楚明白,官府那边自然也是要备案的,再说多点,谷某不才,还有一身好本领,姑娘出门在外也能够护你安全,我这可是文武双全,人长得又拿得出手,既能帮你管账,又能帮你出谋划策,还能有武力加持,所求也不多,就是温饱而已。”说实话,刁似蓁有点被他打动了,这种文武双全的人才确实很难被人雇佣到,一看这人就是出身不凡,能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想来身世也是可怜的,只是她要不要冒这个险呢?见她还在犹豫,谷修言站起身拱手诚恳道:“咱们可以在契约上写明,但凡我有任何偷jian耍滑、欺上瞒下此类种种于你不利或是有害的行为,只要你觉得我犯了其中一条,你便可以解雇我,或者干脆将我告上官府、抓进大牢。”“我当真能信你?”“绝对可信。”谷修言并没有要求发誓,也没有折膝下跪,但就是这样,才让刁似蓁看出他的人品,应该是个重义之人,不是那等磨嘴皮子工夫的人,他这种人一般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刁似蓁也想试试,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交付信任,最后的结果,会是满盘皆输,还是大获全胜?“好,我们击掌为誓。”两人就这么三击掌定下了合作的约定。既已决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