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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感觉这位刁大姑娘就像个笑话。不过刁似蓁还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她大喘了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你们不相信,是不是?”“不相信。”回应她的正是谷修言。接着是慢他半拍的刁似秀的小声音:“不相信。”这时还有一道女声响起:“白公子不可能被凤凰带走吧?”刁似蓁看过去,说话的竟然是心机脸女焦娇。她与刁似蓁对视上,马上做作的一笑,从她脸上的红晕,刁似蓁猜测,她这是腼腆了吧。收回思绪,刁似蓁继续高声道:“咱们一看便知了。”她利落地抽掉上面盖着的黑面,然后是盖在上面的长木板。“啊!”坐在上首高位子的那几个姑娘、公子这下看得分明,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听到他们的惊呼声,众人纷纷好奇地看向木板,可是什么也看不到,有些人已经心急地站了起来,可是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刁似蓁也不拖沓,接连把四面木板取下。“真的不见了!”“白秋山哪儿去了?”“白公子真上九天之上了?”“可是没看到凤凰啊?”“大家稍等片刻,那九天可不是咱们凡人能去的地方,恐怕现在白公子正难受的很,我还是快些把他叫回来吧。”说着刁似蓁又快速的重新搭好木板,再盖上大黑布。“凤凰啊凤凰,请把白公子送回来吧。”她边喊着,边对着黑布敲来敲去,最后冲着黑面大吼:“回来!”然后再次抽布,去木板。“啊!真的回来了!”大家都激动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白秋山。刁似蓁亲自把白秋山扶下来,摘去他的蒙眼手帕,并小声与他耳语:“请白秋子保持沉默,戏法的奥妙想必你都知道了,可要替我保密啊!”白秋山看了她一眼,红了红脸,点点头。两人向大家行礼道谢,便各回各座。当她坐下时,还有人不时看向她,满眼全是惊奇。“大jiejie,你是怎么把白公子变没的?”刁似秀崇拜地看向她,小模样特别可爱。刁似蓁掐了掐她的脸蛋神秘兮兮说:“凤凰不让我说呀!”“大jiejie太坏了!不说就不说,我早晚会知道的。”刁似姝哼了哼,有点生气了,扭过头去,与隔壁的姑娘兴奋地说起对刚才戏法的各种猜测。刁似秀自然也是失望的,但她还是很高兴,看看已经被婢女们拆开的木板,再看看刁似蓁,小脑袋瓜子转来转去,眼珠也在乱转,估计也在猜测刁似蓁的手法呢。其实她是非常大胆的用了移物术,但是在无伤大雅的地方,不会被人发觉什么。在准备材料时,刁似蓁便跟那些婢女讲好了自己的要求,她要的特殊木板,其实就是把木板改造一下,把木板进行切割,只留个外边框,切下来的小木板便以中线为轴,做成旋转的活板门,在其中一个角上安放了一小块不起眼的挡片。而盖在这块大木板上的黑布要比盖住拼搭成的长木盒要大一点,上面也做了手脚,就是在活板门的开口位置,事先早已切好了一个开口。刁似蓁的表演是远离众人的,而且她身后是外面的大太阳,逆光,这能很好地隐藏住木板上的小机关。当白秋山躺上去后,刁似蓁便在适应的时候用移物术移动那个小挡片,然后里面的白秋山便会被活板门给翻到下面。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在这期间会发出不大的声音,但是全场寂静的情况下,耳尖的人说不定会听到什么,所以刁似蓁一直在大声说话,就是为了掩盖白秋山摔到地面的轻响。她其实是可以直接把人移到地面上的,不让他摔到,可是那样一来,白秋山就会怀疑到她,现在这么一摔,他便知道木板上的机关,明白刁似蓁的手法,根本不会想到神术上来。但刁似蓁还是小小动了下手,用移物术帮他缩短了高度,以致于他掉下来时,没怎么摔疼,而且声音也不响。这时白秋山是面朝下的,按照刁似蓁的要求,不能发出声响,也不能动弹。所以刁似蓁又用移物术把活板门归位,小挡片挡住,当她开始拆木板时,会稍稍调整不太平整的黑布,这时众人的注意力全在消失的白秋山上边,根本不会看到她的小动作。把白秋山变回来时,就需要他本人配合了,关于这件事,她在事前就与白秋山商量过了。事前,刁似蓁与他说的是,听到她敲打的当当两声紧凑的暗号声后,他就小心地爬起来,沿着她敲出声响的那侧爬回木板上躺好就行了。这个就比较不容易了,需要掌握平衡,好在刁似蓁早就想到了,被封住的空间很大,他上去后,可以用固定不动的木板边框做支撑,待到身体全都上来躺到活板门上后,轻敲木板回应刁似蓁,她便会移动小挡片,稳住活板门。然后刁似蓁又会以缓慢地当、当、当三声表示安全,这时里面的白秋山要调整自己的姿势,将压着的黑布稍稍弄平。在此期间,刁似蓁全程都在制造噪音,鼓动黑布,既是帮他做掩护,也方便了两人传递信号。最后露出白秋山时,众人的注意力又到了他身上,刁似蓁调整黑布的小动作还是会被大家忽略掉。表演就是这么的成功。她也完全不怕有人查,他们从婢女和白秋山这里只会得到一个同样的结果:活板门是关键。☆、小有名气就算有人能想到小挡片这个关键问题,只要他敢问,刁似蓁就能回答,就说那小挡片紧贴着外做为外壁的木板,她只是轻轻动了动那外壁木板,小挡片就移开了,活板门就翻动了。这些也不全是刁似蓁一个人在短短时间内能想出来的,实在是她知道一招相似的变戏法手法,不过被她运用到大变活人上面来了。折枝三人在看到白秋山不见了时,便看向了下面的黑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们不会拆台。谷修言斜着眼瞄她:“你这一手是骰子的千术翻花手学来的吧。”他说的非常肯定,想来是见过,很了去解那一手的。刁似蓁挑挑眉:“没错,就是翻花手,不过,他们是出老千,我这是变戏法,一个是要被抓起来打一顿的,一个是能领赏钱的,两者差别大着呢。”“服气,我还以为你要跳个不会飞天的凤飞九天呢。”“就算真要跳,我也能跳出另外的精彩来,不过,我偏偏不想如了人家的意。”刁似蓁又想起自己被人坑了的事实,就算她现在反将了对方一军,但是她的心情也没高兴到哪儿去。她是打着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