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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跑出去了。卫圻注意到梼杌的形态再次稳定,皮毛油光水滑的。不过,它家爹现在的心情不太好。卫圻感觉到烧火棍还挺硬,带着笑意问道:“继续?”塞恩少将有些恼羞成怒,掐着卫圻的腿就是一阵狂突猛进,直接用行动让卫圻消音。门外,商羊被梼杌抱着舔毛,舔了一会,商羊用翅膀推开梼杌的脑袋。商羊还挺嫌弃:“你最近换牙吗,口水那么多?舔得我背上凉飕飕的。”梼杌歪头看看商羊干燥蓬松的绒毛,再一想刚才从哪儿叼来的商羊。梼杌难得老成地叹了口气,然后它抬起一只爪子拍了拍商羊的背——可怜的羊羊。第68章绿唧唧鬼半京S级机甲变成的星舰,用全速的话,从N星回圣星只需要三天的时间——然后卫圻刚上星舰,就被塞恩少将断断续续做了一天半。卫圻觉得,如果自己不是个向导、会精神力内视疏导身体,那一定会被塞恩少将搞死在床上。真的,S级哨兵的体力太变态了。特别是精神结合状态的S级哨兵。卫圻趴在床上,兔耳朵又胖了一圈,颜色看着更凝实了一些,正敦敦敦地给它们的主体捶腰。卫圻的旁边就躺着塞恩少将,卫圻的视线正对着塞恩少将的肱二头肌上的一个牙印。卫圻:“……”昨晚怎么咬到这儿来的?塞恩少将看着出神的卫圻,笑着伸手梳了一下卫圻的头发:“饿不饿?”卫圻回过神,视线移到塞恩少将的脸上,本来还不清醒的脑袋,顿时又被美色所惑。卫圻乖乖点头:“饿。”塞恩少将亲了下卫圻的额头:“我去给你拿些吃的。”塞恩少将很快拿了吃的过来,一同过来的还有梼杌跟商羊。卫圻趴着的视线很低,刚好跟商羊对了个眼。卫圻看着商羊,眨眨眼,然后眉毛慢慢挑高——对了,还有这只混蛋的事儿呢。塞恩少将在床边坐下,扶着卫圻坐起来,在卫圻背后塞了个软枕,这才递给了卫圻一杯果汁。卫圻咬着吸管抿了一口,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商羊。商羊的毛都被他盯得有些炸了,无奈投降:“啧,我慢慢说就是了。”卫圻咧了下嘴,表示“你很识相”。商羊从梼杌的背上起跳,蹦起落在了柔软的被褥上,一屁股蹲下,说道:“你是想从咱俩融合的时候听呢,还是从地下城开始听?”卫圻一愣,随即愕然:“融合的时候?什么意思?”商羊笑了两声,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意思:“意思就是,我记起了融合之前的记忆。”卫圻瞪大了眼睛,转头跟塞恩少将对视了一眼。塞恩少将倒相对平静一些,这次卫圻的无故昏迷,明摆着是因为商羊的缘故。所以在卫圻昏迷的几天里,塞恩少将已经做了不少的猜测。这就是其中之一。卫圻见塞恩少将一脸从容,他自己的心跳也逐渐平复下来。卫圻想了想,说道:“先说地下城吧。”商羊抖了抖毛,做足了姿态,才娓娓说道:“我昏迷,是因为我取得了属于我的一部分能量体,就是那个地下城的能源供应体——那一截树枝。”商羊转头,却是看着塞恩少将:“不知道你们的家族有没有传承下来,关于生命树的事。”塞恩少将的眼神一变,然后他说道:“我听说过,但是更多的是生命洞xue。不过生命洞xue是存在于兽族的传说中的。”商羊点点头:“是的。生命洞xue是兽族的圣物,也是圣星的文明起源。而在生命洞xue之中,就生长着生命树。”商羊:“如果用现在的理论来类比,生命树就是一个巨大的、无限的能量单元。它能单纯作为能量体,也能根据自己的意志,用能量单元构造出各种各样的存在。甚至包括兽族。”商羊:“而我,就是生命树的意识云,或者说是灵魂。”房间里瞬间死寂一片。半晌。卫圻“嗤噜噜”吸完了杯子里的果汁,然后一脸冷漠地看着商羊:“呵。”商羊:“……我说的是真的!”卫圻把杯子放在一边,说道:“我知道。不过你说的都是过去的辉煌了吧,你现在还能‘构造出各种各样的存在’吗?”商羊:“……”卫圻摊手:“所以,我能理解你从贫民变成百万富翁的膨胀感,但咱们还是来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吧。”商羊:“……生命树后来自身出了问题,它的身上长了一种虫子,你们叫它傀儡虫。”卫圻这下惊呆了:“傀儡虫?那个导致了古地球末日的傀儡虫?”商羊也对卫圻的惊讶一脸冷漠:“地球末日是你们人类自作自受,它差点导致的是兽族的末日。”卫圻:“……”塞恩少将轻咳一声,打断了一人一只的互相伤害。塞恩少将问道:“我知道在星河时代之前,傀儡虫曾经导致了圣星的一场大灾难。甚至于万兽鏖战也跟它们不无关系。最后元祖大人和安诣伯爵,也是在前去井城剿灭傀儡虫老巢的时候,失去了踪迹。这一切有什么联系吗?”商羊浮夸地叫了一声:“哎哟,我就是爱跟聪明人说话,省劲儿!”卫圻:“……”商羊:“傀儡虫是生命树里生出的,实际上它就是生命树的非自我意识分化。通俗易懂来说,就是生命树的核心部分精神分裂了。但是分裂的这部分是无意识的。所以傀儡虫有复刻万物的能力,还能与种族之间结成无视空间的精神网。”商羊:“但是复刻的力量,实际就是一种吞噬。傀儡虫逐渐吞噬了生命树的生机,到最后,傀儡虫的虫皇与生命树融为了一体。”商羊:“而当年元祖大人和安诣伯爵,他们在井城剿灭了虫皇,实际上也剿灭了生命树。”“等等。”卫圻突然打断了商羊,一脸的凝重,“你是说,井城禁区里,有生命树?”商羊也不跟卫圻置气了,它转头看着卫圻,非常认真:“是。”卫圻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复了几次后,才终于问出来:“当时穿透机甲的那个树桩,那个直接刺穿我心脏的树桩,就是生命树?”商羊:“是。”卫圻闭上眼,轻轻吐出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卫圻不由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原本以为淡忘的记忆,却分毫毕现地在脑海中一一呈现出来。卫圻记起了一个细节,问道:“当时。虽然是我比往常都走得深入了一些,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完全踏入禁区的范围内。我记得当时我是听到了一个声音,然后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