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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前受了一掌,肺中损伤,扶著墙角连声咳了几下,只听身後一个人道:“苦娘,你没事吧?”“离蟾宫。”苦娘回头一看,立刻跪了下来,“属下失礼。”离鸿手足无措地拉住她,满脸茫然:“你们怎麽个个对我客套起来了,这个什麽蟾宫究竟是做什麽的?”“呵,”苦娘微微苦笑,“离哥儿还是什麽都不懂啊,我风狼中狼主为尊,蟾宫次之,原本并无此职位,还是前狼主一意孤行,硬添的。”“前狼主……”离鸿还没咂摸过来。“他是为了明月公子,想给他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原本是件荒唐事,可是觉著荒唐的人都死了,便也无人觉得荒唐了。”苦娘低叹了口气,“你瞧,蟾宫,不就是月亮麽。”离鸿听完这些,只觉得尴尬至极又难以置信,他结结巴巴地向苦娘道:“我……我同狼主并不是……”“我知道,”苦娘轻轻笑了一声,“说句没规矩的话,离哥儿还是个孩子呢。你秉性如何,我们都清楚得很,你在风狼中的种种机遇对旁人或许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但於你就未必是好事了。狼主身边,咱们都照应不上,你往後自己小心为上。”离鸿点了点头:“我明白的。”他想了想又问,“那原先的蟾宫,那位明月公子去哪了?”“树倒猢狲散,前狼主一死,他宠爱的那些娈宠们都走的走散的散,明月公子麽,也不知落到何处去了。”苦娘兴味索然地说了两句,又咳了一声,“上了年纪当真不中用,胸前气血始终散不开,离蟾宫无事我便先去歇息了。”离鸿对这个称谓依然有些无措,送她走後,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想了想只能来寻南柯。南柯似乎也正找他,两人在阶前撞了个正著,离鸿很有些怕他也张口喊自己“蟾宫”,稍稍一顿,南柯已扑了上来:“六子,你跑哪去了?”离鸿不禁大松一口气,脸上也现出笑意来:“不过同苦娘说了几句话,你寻我有事?”南柯磨了磨牙:“你说有没有事,离蟾宫?”离鸿忙摆手道:“你可别这麽叫我,听著别扭极了。”“行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狼主说要在云州待一段时日,你们暂且不用返回副都,”他揽过离鸿肩膀道,“咱们也好多聚聚,往後你可就要跟在狼主後面东奔西跑了。”离鸿皱了眉,叹口气道:“我总觉得,你我的职位似乎是颠倒了。”南柯干笑一声:“我也以为这堂主该是你的,我还想著撤了那姓白的,让我做火獠卫统领呢。”他说到这,眼睛忽然亮了亮,“话说回来,姓白的以後还要归你管,你记得好好整治他。”离鸿一听那白统领和火獠卫也在自己之下,愈发地没有真实感,喃喃道:“狼主为什麽突然这样提拔我,我明明什麽都不会,他也一直嫌我蠢笨。”南柯撇撇嘴:“他把你放到身边,便是不嫌你,他嫌的人早都被杀光了。”“可是……”离鸿抓了抓头,“蟾宫一职要做什麽事,我都不懂。”南柯向里间的屋子指了指:“你问他去,”他看了离鸿一眼,又加了一句,“他这些天心情都不大好,你可别惹火他。”离鸿暗暗叫苦,心道,别说这几天,我就没见他心情好过。狼主栖身的那间屋子并不很大,布置得却还雅致,离鸿从叩门到进去,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屋内没有旁人,只有狼主一个人靠在里间软榻上,脸上依旧罩著那冷冰冰的面具。“你来做什麽?”“我……有些事想不明白,想请教狼主。”离鸿低头轻声道。“若是想问我为什麽提拔你做蟾宫,那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离鸿心中一惊:“我……不……不是,我是想问那本假的太虚心经……”“太虚心经,”狼主缓缓坐了起来,“怎麽了?”离鸿向他跪下道:“实不相瞒,那夜狼主问询口诀时,我不知不觉将那本假心经的内容记了下来,随後竟然六脉贯通,内功精进,不知所为何故。”“哦?你偷学了那本假的内功心法?”狼主沈默了片刻,“你上前来。”离鸿刚走到他面前,便被擒住手腕,那纤纤长长的手指一下便按住了他的脉门。狼主面具下的眼睛轻轻眯了眯:“不错,你体内果然有股真气。”他从角落里扯出那本心法,掷到离鸿面前,“这本假的太虚心经,实则是道家的另一部心法,叫做逍遥笈。”“逍遥笈?”离鸿从未听过,不由得纳闷,这秘籍作假无非是胡诌或篡改,为什麽要用另一本心法替代。第三十三章狼主垂了眼睑:“我身体里有股阴毒,需要借用太虚心经洗髓的功效剔去毒性,然而这逍遥笈却会使体内诸xue大开大阖,真气骤涨,虽然短时间内功会有所增益,但长久练下去,脾肺都会受损。更何况它与我内功相悖,反而会让我体内的阴气四处乱窜,轻则像那夜一样走火入魔,重则经脉逆转,武功尽失。”他口气平淡地向离鸿说著,离鸿却是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骆罕心思竟如此歹毒,这是存心要害狼主了。“不知骆堂……骆罕为何要这麽做,狼主对他原先是不错的。”离鸿喃喃道。狼主冷哼一声:“天底下要害我的也不止他一人,只凭有没有本事罢了,恐怕日後你翅膀硬了,比他还要狠呢。”离鸿惊得向下一跪:“属下绝没有这个心思。”狼主低头看了看他,忽然身体微晃,肩膀颤抖地软倒下去,他勉强撑住,口气生硬地道:“你下去吧。”离鸿觉得奇怪,站起身道:“狼主不舒服麽?……是不是体内阴毒的缘故,我去叫田老夫子来。”“不必!”狼主断然道,他微微有些喘息,伸手向门口一指:“出去。”离鸿只得转身向门外走去,忽然又想到什麽,转头踌躇道:“还有……属下不知蟾宫一职要为狼主分担些什麽事务……”狼主已挥手拉下了半边床帏,他的面具被丢在床下,声音虚弱地在帐後道:“河西堂今年送了两个人来,你明日去瞧瞧本事如何,若是废物便处理了,不必问我。”离鸿赶忙点了点头,又意识到狼主隔著帘幕瞧不见他,忙添了一声:“是。”其实让他去考量这两个新的火獠卫很有些多余,且不说河西堂那座炼狱里训练出的人已是无可挑剔,就论离鸿的秉性,也实在不会随意将人“处理”掉。他在第二日看见了这两个河西堂的少年,二人年纪比他还要小,只有十七岁,一个高壮如铁塔,叫做宋岭,另一个倒是面皮白净,叫做赵元。两人见了他,立刻跪下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