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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的那个小姐是你女朋友吗?”赵明看了看他梁多原来坐的桌子。梁多回头看,秦语已经不见了,索性坐了下来。纪识看着他。梁多摇了摇头,“不提这个了。明叔最近如何?”“我好不好倒是其次,我可听说,你扯上人命官司了。”“我什么都没做过。”梁多垂头丧气道。“这到我相信,小识,你在警察局,帮忙照应照应。”叔,你还记得你我在哪个科室吗?纪识十分想说出来,发现梁多正在看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貌似帮点忙也是可以的,于是点头,“嗯,好,我尽力。”梁多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等明叔离开,悠悠得道,“警察同志,你貌似很闲。”“没有啊,约完明叔我就要去工作,今天夜班。”梁多眯着眼看人,看了好久,感觉人并没有说谎,笑了起来,“走吧,我请你喝一杯。”“喂,你想害死我吗,我跟你说晚上要值班了。”“是咖啡,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离这里不远,走不走?”纪识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两个人换了一家咖啡厅。“这家店的咖啡很有特色,老板按照自己配方配的。”纪识并不懂这些,在他口中咖啡就是个提神的,就那么几种味道。甜的,和不甜的,有奶味的和没奶味的。梁多喝一口放下,道,“你喝孟老师是怎么认识的?”纪识也喝了一口,感觉,有奶味,他比较喜欢的,又喝了第二口,才说到“他是同学后来他去了国外,我去了警校,他回国了,我们两个就决定合租房子?”“孟老师消失两年出了国?”纪识点头。“嗯,出国学习去了,你画的那个画就是在那时候学的。”“啊?”“房树人其实是个心理测试,他的书之后可能会用到,也就是你那画。而那幅画正好是凌博用的。所以,他选你来当这个角色。别看这个角色现在可有可无,之后分量不亚于男二。”“......”梁多的脸上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说。纪识继续道,“这样吧,你就当他是个神经病,毕竟是作家,脑子想的总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梁多再次喝了一杯咖啡,他想过非常多的理由,还真没想过有这个。纪识笑着看着梁多,差点动手想揉上去,但是还是忍住了。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何他会见到这个男的表情会变的如此躁动?纪识掐了啥自己的腿,但还是发现对面的表情有点让人控制不住。梁多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起来。可能是因为......人长得帅,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吧!梁多休息了几天,就又到了拍摄的剧组,叶梦成动了动,虽然不是专业的演员,拍的也是短剧,突然秦语变成了监制,要求异常的严格,每一针画面都要完美。叶梦成演的主角,有打斗场景,打一次自己身上又增加了一些伤痕。等他打完回来,看着还在研读剧本的梁多道,“如果你和秦语复合我们是不是不会遭受这个罪。”“不可能。”叶梦成早就料到这个答案。继续揉着胳膊,“我听说最近他也被警方叫去了。”“嗯?”梁多抬头,“就是推你下河的那个人的案子,她也是嫌疑人。”梁多皱眉,“秦语没理由这样做。”叶梦成耸肩,表示那就不太清楚了。梁多想了想,拿出手机,当时也是好玩所以就留了号码,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电话那头出现了懒洋洋的声音,“哪位?”“梁多。”纪识看了看手中的电话,“我找你有事,方便吗?”纪识起身去了厕所。纪识把秦语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纪识摸着下,想了想,“你先听我说,刑侦科那边有几个嫌疑人,首先,是你,还有秦语,还有叶梦成。”“......啊?”“你还记得我们两个在超市里遇见那回事情吗?”“你说那个坠楼的?”“嗯。那个坠楼的是你们之前的投资人陈老板。陈伟。”“这案子?”“那边开始断定就是谋杀。然后从他身边关系查,经过了几天查找,终于抓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叫王硕,动机很简单,她前任女朋友被那个老板侮辱了,她要为她报仇。”“和这起案子有关系吗?”“他前任女友就是秦语。”纪识说的非常直接。“......”听着电话对面的呼吸声,纪识笑道,“你先别惊讶还有更震惊的。秦语有一段时间男友是叶梦成。”“......”“我可以给你一分钟时间,让你吃惊一会儿。”“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又是什么?”纪识看了看厕所的天花板,“这个我也想知道,可是刑侦科那边我知道这些。”而且纪识还有些担心,毕竟梁多也是嫌疑人,虽然自己鉴定,梁多多么多么的品行端正,思想健康,可是,他还是嫌疑人,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但显然,泼出去的话也就是泼出去的水。纪识内心纠结了一秒,之后便道,“喂,给你那么重要的信息,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顿饭?我在去吃那家和谐馆的牛排。”“好。”梁多的回答比预期的快上很多倍。这回轮到纪识楞了,可还想说话的时候对方报出了一个时间,便匆匆挂了电话。晚上,孟知夏看着空空的冰箱,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纪识。冰箱怎么回事?晚饭呢?对方显然是在一个很嘈杂的地方。“我吃完给你带一份吃的回去,乖。”“......”孟知夏捂着肚子垂头丧气的躺在沙发上,“我要把你卖给出版社的那群妹子,做苦力!!!”“首先,你要能出门。”孟知夏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挂在沙发上,好饿。第4章又出事当天晚上,纪识吃饱喝足,提着外卖走了回来,拿出钥匙刚要开门,发现不对劲,出门时门正锁着,现在门并没有锁。他小心翼翼的开门,摸索着开灯,房间里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好安静。寻找了一周,竟然只发现一张纸条,字迹显然不是孟知夏写得,纪识皱着眉看着落款处许耀奇的名字。……另一边公路上,孟知夏坐在车里,冷冷得看着坐在旁边的人,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他的手和脚都被绑着,动都不能动,任谁强行被绑走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是熟人。“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