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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人知晓,我更是不畏惧辛庄的人脉手段。但我不愿意,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夏渠是我的。我不在乎那一点钱,只想要名正言顺的将夏渠据为己有。”褚修皱紧眉头,猛然间觉得抓到了什么,但是想不起来。“虽然夏渠嘱我问你,你想不想去,不过我并不想问,只是心里对你有些忌讳,想要亲自见一见你,见了才发现,不过尔尔不足为惧。”褚修茫然的皱着眉看着眼前人,努力的消化着他说的话,明明字字可以理解,拼凑在一起,变成了他不明白的意思。男人上下打量着褚修,似乎在斟酌什么。“你要和我走吗?”褚修有些茫然:“要去哪里呢?”“去和夏渠在一起。”着对于褚修来说,实在是难以拒绝的诱惑。跑的已经精疲力竭的叶青,远远的望见了褚修和他面对着的男人,似乎能看清褚修的脸上写着的蠢蠢欲动,心里慌了,大喝一声:“褚修!”褚修下意识的顺着声音张望过去,看着大步跑来,气喘不均的叶青,褚修下意识的想伸出手,很想拍拍他,帮他顺顺气,可是并没有勇气向前,只是尴尬的站在一边,温顺低着头。男人回头望向叶青,神情中带着几分了然。“你来干什么?”面对眼前的男人,叶青的神情中写满防备,伸手将褚修拽到自己身后。“我有一些话同褚修讲,你来干什么。”男人不卑不亢的回呛道。“你!”叶青怒了,大步迈向前,怒瞪着眼前男人的眼睛,男人毫不畏惧的回瞪着叶青。褚修下意识的反握住叶青的手腕,唯恐叶青冲动误事,毕竟对方是夏渠的新主子啊。叶青勉强被理智拉回思绪,努力的想要缓和语气一二:“话说完了,事办了,该走了吧。”男人望向褚修笑道:“褚修还未给我回答,怎么能算是话说完呢。”“你要和褚修说什么,尽管来和我讲。”叶青站在褚修身前,虎视眈眈道。“我要同褚修说什么,只怕和你没什么关系。”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什么时候叶青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要你多嘴。”叶青气势弱了下来,嘟嚷道:“你自去管好你的事便好了。”“哦?”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意:“我的事省心的很,倒不知你的事乱成什么样了呢。”“清楚明白的有什么乱呢?”叶青有些不明白男人的话。“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告辞了,定会将你的情况如实转告给夏渠,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了,你懂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叶青一眼,嘴角噙着不明意义的笑容转身离去。望着男人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不明意义的话语,叶青越想越不对,恶狠狠的将褚修拉至身前,逼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面对叶青盘问的语气,褚修毫无掩饰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他和奴才说,夏渠有话转达给我,并未说其他。”“没有说你要不要和他走?”叶青暗恼,觉得自己活像是吃醋的,根本不像是平时自己。褚修茫然的抬头,触碰到叶青有些凶恶的目光,心里一颤,忙低下头。“他同奴才说了。”“那你如何想的?”叶青凶巴巴的问道,只有自己才知道手心里莫名的溢出汗水。“我没想那么多…”褚修畏惧叶青,低头应道。“我…我以为…你会和他走的。”褚修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叶青是说了什么?叶青在心里也想要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说的这是什么!眼前这个神情惶恐卑躬屈膝的人,正是自己一脚一脚踩入泥潭的,现如今,现如今,叶青,你是魔怔了吗?两人相视着,褚修眼中的情谊流淌,又带着不敢相信,对自己的质疑,叶青只剩了困惑。他是疯了吗。褚修的眸色清亮,好似可以看到人心底,让人莫名的有些狼狈。好似他的心思都被褚修清楚明白的看在了眼中一般,这让叶青油然心生不快。☆、完结还来不及说什么,叶青被辛兆云叫去,临时有急事要出门。从屋子走到大门口,叶青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和褚修道个别,要不要对褚修多说几句宽慰的话,向褚修暗示一下,给褚修些许安慰,让他是不是可以不要总是那么的惊慌,束手束脚的不敢面对他。最起码刚相识的样子就可以的。想来想去,叶青终究有些胆怯,不敢过去面对褚修,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想着反正出门办事最多不过一个月也就回来了,倒时再说也来得及,反正褚修也跑不了,还是兆云的事要紧些。叶青下定了决心,大步走出了大门外。商胄将收拾妥当的包裹递给翻身上马的叶青,试探性的问道:“需要我给褚修送些什么吗。”叶青猛然回头,眸中的锐利吓得商胄恨不得时光倒转,恨极了自己的多言。叶青默默的想了一会,褚修现在的伤口并不严重,想必都是用不到了。“不用,不必管他。”商胄悬着的心蓦然一紧,青总…还是这样绝情吗。“那…”“我先走了,如若他过来拿药,叫他自己去内室拿。”叶青想了想不放心的嘱咐道:“他的伤口应该没有大碍了,但是…”商胄的心悬了起来,为了褚修带着不知名的雀跃,聚精会神的等着青总说完。“算了,我先走了,你知道怎么办的。”叶青了然的眼神刹那让商胄明白,原来叶青知道,自己知晓了他同褚修…不对!这是….默认了?商胄几乎要乐得合不上嘴了,恨不得即刻飞去告知褚修这个消息。叶青还未离去时,辛兆云便遣人去找褚修了,虽然褚修不明白,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么主子会指名道姓的找他。“褚修?”辛兆云笑的眉眼弯弯的打量着他,褚修应了声,忙低下头保持恭谨,他很想要躲避主子的目光,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我曾听管事的提起过你。”“奴才惶恐。”“正好,今儿有任务给你。”“是。”“回去收拾下,即刻启程。”“是。”对于他的去留,主子一锤定音。而他,只有接受的份。时光飞逝,叶青已出来办事半月有余。他接到了商胄的来信,说是家中有事,请假回家去了。论起来,商胄算不得他的奴才,自然也轮不到他管,和他说一声便是到意思了。只不过他无从知晓了褚修的情况。出来办这么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