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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了过去。木木的说:“你好,我是夏晨兮。”惊喜?应该是惊吓,一瞬间的定位我尚不能适应,不能说讨厌,感觉还是不错的,羞怯更多一些吧。善祁打破尴尬催促赶紧吃饭,我知道他看出了我的窘迫,再投以感恩的一笑后我便开始埋头吃饭,一顿饭吃得说不出的诡异,至少对我来说是的,因为他的父母还是聊着家常,听着善佑说着各种趣事,逗得大家哈哈的笑。尽管他们时不时会带上我,善祁更是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生怕冷落了我这个客人,我却还是因为一时融入不了这个气氛倍感尴尬。匆匆忙忙的一顿饭时间,我对这个家有了一个整体的认知度,善祁的父亲显眼是个大家长姿态,可能是做学术的都是这样,有一种知识分子特有的——我且说他是深沉吧!善祁的母亲看起来是个和善的人,但是从她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除了和善她还有商人的敏锐和精明。善祁应该是他父母的结合体,有着父亲的沉稳,也有他母亲的和善和聪明。善佑,这个一家人的开心果,时不时就会给大家带去欢乐,沉稳谈不上,应该会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所以,在这样一个充满爱和欢乐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教养和谈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一如善祁。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善佑带着我和善祁四处转转,他母亲本来没想让善佑去,估计顾虑到我和善祁,不想让他的小儿子做电灯泡。但是善祁却对这个弟弟很是宠爱,说是难得见一面,这次走了,又要好几个月见不到,不如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转转,再者说善祁离开这里上大学已经几年了,虽然中间回来数次,但是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走街串巷的游玩,何况城市变化日新月异,现在的新城早就不是之前的新城了,有一个免费的向导,何乐而不为。总之就是,善祁最后说服了他母亲。善佑没有多说什么,哥哥想带着他他又为什么不愿意呢。我倒是惊喜原来他们兄弟感情这样的好,以后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家庭隔阂,财产争执之类的。呸呸呸,不知羞,想什么呢,我不禁打断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我们先是去了新城几个着名的景点,开始的时候,善祁还能说说个中典故,人物传记。越到后来,新添置的一些景点或者是以前没有对外开放景点的善祁便讲不出什么子丑寅某了,善佑责无旁贷的接过哥哥未说完故事,陈述者几百年前发生的沧桑,或血腥或残酷,无一不说的淋漓尽致,绘声绘色。善佑的声线属于低音系,有一种磁石效应,能把毫不相干的人带入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同故事的主人翁一同经历或生或死的争斗中,去感受那时的情景和情感。我沉浸在他的描述中,默默地看着这里的一景一物,压抑着内心的澎湃,带着满心的崇拜看着眼前景观。一番讲解完毕,我像上学时那样,不自觉的拍起手来,拍完我才醒悟到这不是课堂,善佑也不是老师,我讪讪地说:“那个,说的真好!”善祁摸摸我的头一脸的宠溺,善佑呵呵的笑着。一晃国庆七天还剩下明天一天,也就是说最晚明天下午我们就必须回去。说实话除了前两天给我几分不适外,这个家里的人对我都是很好的。善祁的高中同学得知善祁回来,非要说聚聚,因平时关系都不错,善祁也不好推脱,便说带着我一起去,正好善佑也有几个朋友,善祁便一起邀请了。到了约定的饭店门口,善祁被他同学叫去不知道干嘛,我摆摆手让他去,我在这里等。过了一会儿,善祁还没有回来,远远地看见善佑带着几个哥们过来,我向他们招招手,善佑跑过来问道:“哥呢?”我答:“被他同学叫走了。”善佑其中的一个哥们笑着说:“哟!这哪来的大美女,柚子交女朋友都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善佑推了那哥们一把:“别胡说,我哥的女朋友!”然后对着我笑笑。显然那哥们一愣,然后一脸歉意的说:“哎呦!嫂子,抱歉抱歉,勿怪勿怪!”我摇头:“没事,走吧,进去吧,你哥应该快了,你们先进去,我等他一下。”善佑跟我点点头,带着他们几个浩浩荡荡的进了门,善祁去了很久,终于回来了,关于去做什么,我没有过多的关心。像平常的聚会一样,大家嘻嘻哈哈什么都说,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我除了善祁和善佑其他谁都不认识,善祁被几个同学缠的实在没有空闲搭理我,倒是善祁坐在我旁边时不时的跟我聊着天。一顿饭下来我吃的索然无味,但是善祁的同学好像并不打算放过善祁,硬是拉着善祁去KTV唱歌。善祁歉意的趴在我耳边说:“不然让善佑先送你回去吧!”他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考虑到我的感受。这边还没等他说完,他同学便说:“怎么?这还没结婚就要请示,不是吧?弟妹,别这么不给面子。”我羞得满面绯红,拉拉善祁的手说:“走吧走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没忘记大学毕业晚会他喝到胃出血的事,心有余悸的还是跟着吧!然后一行人便来到一家叫KTV包了一个大包。好在他们没有继续闹腾,各自点着各自喜欢的歌,各自唱着各自点的歌。有唱的跑调的,也有唱的极好的,就像现在的善佑,以一首引得满堂喝彩。确实唱的不错,声线清晰,嗓音深沉。一曲完毕,竟然比原唱唱的还好。我喊着对善佑说:“唱的好!”善佑礼貌的合掌点头。我说:“将来可以靠这一行吃饭。”他喊道:“有想过,但是估计爸妈不会同意。”我说:“呵呵,我在心里支持你!”然后他也笑。善祁将一只话筒递给我,是一首男女合唱的歌曲,我摇着头,没办法,虽然唱歌不跑调,但是高音一直提不上去,所以对于任何歌曲我都是静静的听听,默默的哼,很少唱出声。善祁很少见的坚持,我拿过话筒跟着他唱,部分我上不去的他会替我唱,总算是完整谢幕。唱完后我以为会被挖苦,善佑趴近贴着我耳边说:“还不错!”“谢谢!”我善意的报以感谢。闹到凌晨两点左右,大家终于熬不住了,各自回家,善祁和善佑都喝了不少酒,虽然没到不能行走那地步,但也是迷迷瞪瞪的找不到北。我拖着两个大男人将他们拽上计程车,拉上楼,估计是听到开门声,我们刚进门善祁的mama便从房间里出来,说:“厨房里有蜂蜜,我去给他们俩弄点蜂蜜水喝下去。”我点头,说:“阿姨,我先把他们俩送到房间去,一会您给他们送进去行吗?”善祁的mama应允,我先将善佑送回他自己的房间,虽然善佑还可以走,但是安全起见我还是跟着他进了房间,将毛巾沾湿递给他,他随意擦了两把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