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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就不该这么莽撞地决定。“现在如何了?”岑熠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秦杦迟早会消气。“估计还在气头上。瑶卿可不是个气度大的,没那么好解决。”“那,怎样做才好?”岑熠希望得到些门路来搞定秦杦,不由得放低姿态问较为了解他的弟弟。岑炽粗粗一想,开口就道:“其实也好办,把人哄高兴就行了。他一高兴,什么好事坏事都能忘干净……”“直接说怎么让他高兴!”岑熠不耐听废话,粗暴打断。“……他爱吃,爱玩,爱睡,爱钱。”岑炽边说着,心里默默对秦杦道不是我毁你这个大诗人形象而是这就是事实……“……”岑熠身体僵了僵。心上人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呢,真有个性。作者有话要说:秦杦:没错老子就是爱吃爱玩爱睡爱财还爱酒所以……皇上~快来哄人家啦~皇上:你弄错了吧。秦杦:……好吧我爱的是你快来哄人家~皇上:不够诚恳。秦杦:你妹哦现在谁哄谁!不想哄老子就滚!!!皇上:宝宝别生气了……秦杦:好的哟老公么唧唧~~~皇上:……第17章第十六章哭唧唧岑熠平时真正动手批的奏折其实不多,就那么几个重要的。他每日在垂拱殿的主要工作,就是监督他最器重的臣子替他批奏折。可是今天,他的蠢弟弟伤了他臣子的心,岑熠不得不亲自动手批案上推得小山高的奏折。“给朕批完它!批不完不准离开!”转眼天色暗了下去,岑熠批得愈发烦躁,最后直接甩手不干了,把烂摊子全扔给弟弟。岑炽欲哭无泪,他已经被扣押在这里一个白天了,他还要回王府准备歼匪,再去兵部点兵呢!这堆奏折,什么时候批到头……事情丢给弟弟后,岑熠却没轻松多少。他很想去看看秦杦怎样了,顺道安慰解释一下,可一尝试迈出垂拱殿,他就怂了。面对喜欢的人,不怂都难。不行,朕是皇帝,怂什么?不能怂!住这么近都不去看一眼,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岑熠如此劝自己迈出勇敢的第一步道。“陈迎福,摆驾紫宸宫偏殿!”吃,玩,睡,钱……嗯……加菜?带他出去玩?给最好的床,最舒服的枕被?赏几箱金银?离紫宸宫偏殿渐渐近了,岑熠愈觉不安。这些哄人手段,似乎没什么用的感觉。还未做好心理建设,他便听见辇车外的太监高声报备了。“皇上,到了。”陈公公转身迎接皇上。岑熠深吸一口气,走近了偏殿窗边。秦杦自下朝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出去过。上午的气他早消了,仔细想想,那不过是些小事,与人生漫漫长路比起来算什么呢?再气那皇帝也不可能收回成命,还不如多吃吃喝喝,吃饱力气去对付他。秦杦认真地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他的思路,觉得没毛病了,便躺床上抱着松软的被子舒服地睡了个午觉。于是,当岑熠小心翼翼地探进殿内时,秦杦正睡得天昏地暗。岑熠没料到是这番情景,变得进退两难,无比尴尬。这……果然爱睡……他默默寻了把椅子坐下来。身后的陈公公装作看不见主子尴尬的境遇,也默默地往后挪了几步。还好没多久,从外面回来的烟草打破了这诡异的尴尬。“皇上!您怎么来了?”秦杦睡着前,让她没事做的时候再去拿点小酒。她这会儿刚取完酒回来,却看见一身明黄色的皇上坐在床前,浓眉紧蹙。“小声点!”岑熠听她这般叫,连忙看往床上的人有没被吵醒。他希望先向烟草打听下情况,再往下走,别那么快弄醒秦杦。所幸床上的人睡得很沉,一点动静也没有。确定没吵醒秦杦,岑熠问烟草道:“他还生气?”“不生气了,您放心,不过人还是得哄哄。”烟草热心地为皇上出谋划策,说着边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陈公公。陈公公也看了眼小姑娘,然后便知趣地出去守着了。他年纪大了,对皇上情爱方面的事没什么帮助,倒是让这小姑娘帮着好。“哄?具体怎么做?”岑熠急切地问。“嗯……我觉得吧,他不愿做官不代表他不喜欢钱财,您是不知道,那边屋博古架上摆的宝贝,他每天换一样抱怀里睡……”烟草说着,嘴角不住上翘,她喜欢的诗人就是可爱!岑熠暗暗决定,回头就命人抬几箱金银珍宝来。“读他的诗词多年,诗文告诉我,他最喜在外闯荡,游山玩水。而且最近他一直在宫里,或许会闷,若带他出去玩玩,他心情会恢复得很好。”烟草想了想又补充道。出去玩?“出宫?”岑熠疑惑。“对对对!”岑熠粗略一想,出宫玩啊,好像挺不错的……他只在幼时出过一次宫,对京城的印象早已模糊了。秦杦在睡梦中似听到有人交谈,于是翻了个身,睁开半边眼看了看,床前竟坐了一人,正翻看着一本册子。谁啊……秦杦困意犹存,刚要闭上眼继续睡,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皇上?岑熠边回味着秦杦的作品,边等着他醒来,感觉身后的被子动了动,岑熠转过头,秦杦已经披头散发地坐起身,一脸迷茫地看着他。“醒了?”岑熠连忙放下诗册,端过一旁小桌上的茶给他,又把铜盆抱来。烟草走前告诉他,秦杦若是醒了就要给茶他漱口。秦杦没有和皇上客气的打算,很是自然地接过他递的茶,喝了一口吐在铜盆里。岑熠见他接受自己的好意,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下去,事情一定能往好的方面发展。“你来干什么?”秦杦突然问道,对岑熠这个皇帝说话的语气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直白得有些灼灼逼人。岑熠心中又是一紧,不作回答,起身拿来梳子,准备为他梳头。“无事,朕就是来看你。”精致的檀木梳散发出幽幽的香,触碰到柔软黑亮的头发,岑熠的手轻轻往下一带,木梳滑过了散发。秦杦没有躲开,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这般待遇,全然没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哼,叫你惹老子生气!“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很好看,很叫人喜欢。”岑熠看着那近在咫尺,漂亮无比的脸,只觉喉咙干涸,手不禁颤了颤。秦杦乍一听觉得这话怪怪的,但他心大,没多想就放过去了。睡了一下午,嗓子有些干干的,肚子也有点饿了,他看了看四周问道:“烟草呢?我饿了。”“厨房,给你做着吃的。”“哦……”秦杦转了转眼睛,随即发现了桌上的几壶酒,“酒?烟草带回来了?”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