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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前说一声?”“哦——,怎么,我现在到你家得需要提前招呼了么。”“方巡!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方巡笑:“好了,嘴又撅起来了,我跟你说着玩的。”谢南城瞪他:“以后不准这样……哎,小翔呢?”方巡挺不乐意听到这个名字:“在厕所洗衣服呢。”“他还没吃饭,我带了零食你吃不吃?”“什么东西?”“甜点和鸡爪什么的。”方巡点头,走到餐桌前,三两下拆开包装,拈起一根鸡柳丢嘴里。“cao!”方巡哀叫一声,马上把嘴里的东西吐进垃圾桶,“怎么搞得这么辣?”方巡被呛得冒眼泪,嘴唇通红,谢南城连忙从冰箱里拿出冰,用干净毛巾包了递给他:“对不起啊阿巡,我忘了这东西放辣椒了,是不是很难受?你先捂捂!”方巡接过毛巾,还在一个劲冒眼泪:“再给我一块冰。”谢南城又掏一块冰给他。方巡把冰含在嘴里,看着一旁着急的谢南城,气恼的瞪他。这时的方巡还是眼泪汪汪的,眉目间的凌厉也十去其八,偏偏还在瞪人,不仅没任何威慑力,反而有种让人想摸头抚慰的冲动。谢南城扑哧一声笑了。第三十五章齐宇翔回了Z市,落脚在吴钧成家附近的宾馆。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回来要干什么,在H市好不容易冷下来的心,在闻到满城熟悉的气味时,又不可抑制的迷茫起来。他给了自己三天的闲逛时间。一个城市的高楼下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好去处,一条长满梧桐的街,一间老式照相馆,或者是一家卖麻糖的小店。齐宇翔在照相馆的围廊上,看那些几年或几十年前的老照片。大的小的,黑白的抑或彩色的,各个饱满鲜活,恍然间几十年的光阴扑面而来。照相馆的经营者是两位老大爷,戴着老花镜坐在窗下,各自专心做着事情。老式的窗棂透着阳光,那一头白头发仿若让人想起小时候的祖辈,也是这么慈爱的坐在窗下,满脸祥和。齐宇翔照了一张照片。老大爷摆弄着新式照相机,一直强调着要“笑”,要想最开心的事情。齐宇翔被他的手舞足蹈逗笑了,突然明白屋内那些笑容满面的照片都是怎么来的了。“好,这么帅的小伙,笑起来才更帅嘛!”老顽童似的摄影师还在跟齐宇翔说话,另一个大爷在窗下剪照片,淡淡瞟了二人一眼。齐宇翔凑近:“现在不是有剪照片的机器,大爷还用剪刀?”老人继续剪着桌上的证件照:“用了几十年,习惯了。”齐宇翔默不作声的看,老大爷的手很稳,剪得又快又直,老式的剪刀柄上还缠着红线。齐宇翔只看了一会,老人已经把桌上的一叠照片剪完了,各个分袋装好。齐宇翔的照片也被摄影师洗出来了,接过来一看,竟然拍的相当漂亮。“小伙子这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摄影的大爷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一个劲的夸着齐宇翔。这让齐宇翔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他在街上继续闲逛,街不旧,而且很多建筑都十分有味道。树木遮蔽了头上的阳光,只一些零散的斑影投射在地上。齐宇翔在一家手工老店买了包五香豆,捧着纸包,找了条长椅坐着吃。周围很安静,风刷刷吹动树叶,鸽子在脚旁叽叽咕咕啄食。人终其一生,也许只是想求个宁静的去处,有个可以歇息下来的地方,没有烦扰,远离纠葛——就像此刻一样。心里的喧嚣突然平静了。现在、在你眼前的,你以为天塌了的日子,很久以后回头,或许没这么不堪忍受。它可能只是经历的一部分,在人生的长河中也许有比它更悲惨,也有可能比它更满足。我在此刻发呆,喂鸽子,街上空无一人。整个城市没有歌声,但每个人都有他的结局。喜、乐、苦、悲,你选择什么样的路途,就要承担什么样的骤变。甚至那些你以为会过不去的,都会过去。齐宇翔盯着地面发呆,停留许久才起身离开。去了吴钧成的公司,被招待到会客室等对方。坐在透明的玻璃室,齐宇翔看着这个也曾一手打造的公司。一直等到快中午下班,齐宇翔才被前台小姐领到吴钧成办公室。“小翔?”吴钧成见到是他很惊讶,然后又看前台小姐,“你怎么不给我说来客是小翔?”“我说了来客是吴总的好友齐先生。”前台姑娘局促地解释。“我没告诉她全名,他也不认识我。”齐宇翔示意小姑娘离开,“最近这么忙?”“嗯,遇到一些麻烦事。”“是孤儿院的那个孩子?”“你知道?”见吴钧成一脸紧张,齐宇翔连忙解释:“我是网上偶然看到的,他病情怎么样了?”“肾源还没找到。”“哦。”齐宇翔低头,沉默良久,“阿钧——”“小翔,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好巧不巧地,两人同时开口。齐宇翔顿了顿:“那你先说?”吴钧成仔细打量他,那目光仿佛有温度,一寸寸拂过皮肤。动了动喉咙,吴钧成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他领养了个孩子?齐宇翔能接受吗?气氛实在太怪异。吴钧成没有打破安静的意思,齐宇翔等了又等,终于做足心理准备开口:“阿钧,我要出国一年。”吴钧成根本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齐宇翔在他的震慑中几乎感觉自己在发抖,慌忙错开目光:“阿钧,我们……我们都要开始新的生活,我打算出国,半个月后走。”吴钧成啪嗒掰断手里的签字笔:“齐宇翔,你抬头给老子说一遍。”“我要走了,来跟你告别!”齐宇翔直视着吴钧成喊了一遍,声音带着僵硬的勇气。“你是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