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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啊?”厉婷婷笑道,“上了药还怎么做菜?贴个邦迪就行。”她把手指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了冲,姜啸之转头去找了创可贴,小心翼翼给她包上伤口。“以前白夸奖你了,做了这么些年的菜,还能把手给切着?”他开玩笑似的说,“可见基本功不扎实。”“才不是。”“还嘴硬?不然好好的怎么会切到手?”厉婷婷脸微微一红,她缩回手去,半晌,才低声道:“你出去玩吧,别在这儿……碍着我做菜……”姜啸之一怔,这才恍然大悟。他站在厉婷婷身后,终于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这才转身出去。第两百六十一章收费章节(20点)第两百六十一章最近事态平息,姜啸之的伤势接近痊愈,萧铮放心下来,于是再度恢复了他多彩的夜生活,又开始夜不归宿。姜啸之也不去说他,之前发生这么多事,萧铮累得很,如今也该他放松了。而且萧铮不在家,姜啸之的内心,也隐约觉得放松。周六中午,厉婷婷说她约了朋友在外头吃饭,得找个人开车送她去。本来在看电视的游麟赶紧关掉电视,起身说:“那我去吧,今天轮到我了。”厉婷婷转头看看窝在沙发里打瞌睡的姜啸之:“让你们侯爷去吧,他成天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姜啸之一怔,睁开眼睛抬头看她:“去哪儿?”“在市郊南山。”厉婷婷说,“所以我才说要你开车。”姜啸之点点头,起身去楼上换衣服。游麟却有点担心:“大人您能开车么?”“没问题。”姜啸之说,“只是开车而已,南山也不远。”厉婷婷笑道:“你也让他出去一趟吧,成天在家当沙发土豆,身上快长绿毛了。”游麟笑起来,重新回到沙发里,捡起遥控器:“好吧,那我也轻省轻省,有劳大人了。”姜啸之回房间换了外套,拿了车钥匙出来,却看见厉婷婷只拎着包站在门口,身上并未换衣服,还是平常的那套浅灰休闲服。她难得也没有仔细化妆,只涂了点唇彩,脑后的头发里,别着的是他送的那枚珍珠发卡。少见厉婷婷出门如此素颜,姜啸之多少有点意外。“皇后是去见同事?同学?”“嗯……一个朋友。”厉婷婷含混答道。俩人出门上车,姜啸之发动引擎,又问厉婷婷:“南山?”“南山附近的紫竹禅院。”厉婷婷说,“就在山麓。”俩人出门时,天有些阴沉,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云层变厚了,雨却还没落下来。“我在车里等着吧。”姜啸之说。“一块儿去吧。”厉婷婷道,“也不远。那儿的菜挺好吃的,朋友说打五星……就是山麓得爬十几级台阶。”她说着,又看看姜啸之,开玩笑道:“再说,你也该减减肥了。”姜啸之一愣:“我胖了么?”“还没有。不过,再这么窝在家里看电视,发胖就是唯一的结局。”厉婷婷抿嘴笑了一下,“好在,这儿的禅院做的都是素斋。”“嗯,健康饮食。”姜啸之下了车,他故意道,“可是和尚也有很胖的呀。”厉婷婷噗嗤笑起来:“有很瘦很瘦的老和尚好不好?澄鉴法师就很消瘦呀”“那就是说,胖瘦和吃素吃荤没关系……”“但是吃素好,吃荤对身体不好呀。”厉婷婷说,“你看,澄鉴法师可谓精神矍铄吧。”姜啸之想了想:“警局的科长,每个月两只红烧蹄髈,二十年不间断,他也精神矍铄啊。”厉婷婷又气又笑:“姜啸之你就不知道让着我一点?”“是皇后先提出了不可靠理论,臣才去探究的……”“好吧我投降了。”厉婷婷悻悻道,“总之,这儿的素菜很好吃,绝对超出水准。”姜啸之又想了想:“素菜是否超出水准,臣以为,只有和尚知道……”厉婷婷朝天翻了个白眼。“姜啸之,我往后,再不和你斗嘴了。”她叹了口气,“老实交代,你到底气死过多少人?”姜啸之默默笑起来。俩人进来禅院餐厅,衣着素净的服务人员上前来,询问了预订的台号,将厉婷婷他们领到了角落靠窗的位置,那是一个卡座,正好适合双人。姜啸之看看四周,他指了指斜对面:“我坐那儿去吧。”厉婷婷放下包:“用不着,过来坐吧。”姜啸之一怔:“皇后的朋友不是要来么?”“没有什么朋友。”厉婷婷耸耸肩,“骗你的。”姜啸之苦笑,只得走到厉婷婷对面坐了下来。禅院的餐厅果然别致,屋内都是简朴的竹制桌椅,陈旧的斑纹有些发暗了,却更显得典雅。为了给客人防寒,椅子上垫了蓝白花的手绣棉垫。今天虽是周末,大概因为落雨,人很少,几声啁啾鸟鸣,更显四周的安静。餐厅窗外则是森森竹林,乌沉沉的绿意,有斑斓锦鲤在池中轻捷游动,远望便是苍蓝的南山,乌木雕花窗棂,把院子里的景致框成了一幅画。姜啸之看看窗外:“这儿很美。”“嗯,就知道你会喜欢。”厉婷婷微微一笑,她遥望着远处,轻轻叹息:“山头落了雪,这儿还会更加好看。”服务员拿来菜单,姜啸之翻了翻,果然是全素斋。“这儿的禅院还提供闭关打坐的地方。”厉婷婷笑道,“什么时候想精进了,来这儿呆上一年半载。”“我可呆不了一年半载。”姜啸之摇头,“闭关什么的,不适合我。”他现在,单独在厉婷婷面前已经不用“臣”这种自称了。“怎么呢?”厉婷婷好奇,“你不是习武之人么?”“我是习武之人没错,可我贪恋红尘,静不下心的。”姜啸之开玩笑道,“皇后不知么?我是被掌门赶出慕家的。”厉婷婷笑道:“红尘里有什么你放不下的?”姜啸之眨眨眼:“红尘里有美人。”厉婷婷双颊有点热,她不太自在地哼了一声:“你这个人,真像是长了两层皮。”姜啸之笑而不语,他早知道自己是两层皮的人,最近他太放松了,才会把里面这一层暴露出来,难怪厉婷婷会不习惯。他们点了一些蔬菜,等服务员离去,厉婷婷问姜啸之,要不要喝点酒。他摇头道:“算了,等会儿还得开车。”“一点都不要么?这儿有低度的梅子酒。”厉婷婷知道他这一个月受伤禁酒,其实是有些馋的。“不用。”姜啸之叹息道,“一旦开了口,就难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