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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48章他看不见我“啊啊啊啊啊!”早上六点,就在很多人还都在梦里的时候,严莎莎已经一嗓子把自己室友连同隔壁邻居都给嚎了起来。“你怎么了?大早上的叫什么啊?你见鬼了啊?”尚澄澄揉着自己宛如鸡窝一样的头,嘟囔着坐了起来。“鬼,有鬼,就在门口,你看!”严莎莎双手抱着尚澄澄的一只胳膊死命地抖,尚澄澄无奈地睁大眼,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严莎莎的头。“哪儿有鬼啊?就算……”她话没说完,就看见了一脸无辜地飘在门口的贺译。“有鬼我也会保护你的。”她将上一句话补充完,又接着对着严莎莎道:“其实这个鬼是我带进来的。”严莎莎也不抖了,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不动,半晌后,她干巴巴地开口问道:“你说什么?”尚澄澄挠了挠头,“你听我好好跟你解释,这个鬼是个好鬼的,他没有记忆了,所以我答应帮他找回记忆的,他就跟着我来了,放心吧,他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哦,对了,他叫贺译。是祝贺的贺,翻译的译。”“你疯了?你居然会相信一个鬼?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万一他想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呢?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这件事的严重性啊?”严莎莎又冲着尚澄澄吼道。尚澄澄用安抚的眼神看着她,“没事的,我有数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不过你为什么会看见他啊?”严莎莎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用尽量平和的声音回道:“不知道,一睁开眼就看见他从门外边儿走过去了,幸好我昨晚忘了关门,要不就发现不了他了。”“看吧,这一点儿都不能怪我。”贺译摊开手语气轻松地道。尚澄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反正肯定有你的责任,不过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莎莎能看见你啊?”贺译歪了歪脑袋,“你在问我?你问一个失忆人士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我会不会也能看见别的鬼?”严莎莎瞪大了眼盯着贺译道。贺译沉默了两秒,“不知道。”“莎莎你别理他了,他现在就是一问三不知,不过我倒是没遇到过别的鬼,他好像遇到过。”尚澄澄拿手指了指贺译。“对,我遇到过,不过交谈过的就只有一个挺不友善的小女孩,和一个还挺友善的小女孩她妈,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贺译做出了一个扶门框的动作,接着开口道:“我能进去了吗?或者说我先去别的地儿等你们收拾好?我光在这站着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尚澄澄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你先去客厅沙发上等着吧,我们一会儿就收拾好过去。”“得嘞,走了。”贺译很干脆地转身朝着客厅飘去。半小时后……“我说你们俩穿个衣服是不是还得现造啊?这么慢,我说你们要一直都这速度那平时吃饭抢屎都抢不到热乎的啊。”贺译在沙发上飘了两圈,冲着卧室大声喊道。反正他也不怕扰民,自然是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你才□□呢!我还要在你吃的屎里下毒你信不信!急什么急,我不得趁着穿衣服跟莎莎讲讲前因后果吗!”尚澄澄一边跟着严莎莎走出来,一边冲着贺译喊道。“行了行了,小心被别人听到,你不怕丢人啊,还屎啊屎的,能不能文明点儿了?”严莎莎作势捂了捂尚澄澄的嘴。尚澄澄哈哈地笑着,“莎莎你刚才也说了,反正都是满嘴屎尿屁的,就别装什么文明人了哈哈。”严莎莎捂着她的嘴左右晃着她的头,“你还说你还说!我让你再说,信不信我捂死你啊!”尚澄澄扒拉开嘴上的手,双手捂左胸做心痛状,“莎莎我心好痛,好难受,我要死了,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要捂死我,啊,心好痛。”“行了别闹了,还要不要说正事儿了?”严莎莎笑着拍了拍尚澄澄的头。“咳咳,说正事儿,现在先吃饭,我一会儿十点还要去见我们数学老师呢。”尚澄澄清咳了两声,迅速摆上了一张认真脸。十一点过后,严莎莎坐在客厅沙发上握着遥控器,对着贺译满是无奈地开口道:“喂,我换台了,你看够了吧?你的时间到了,该我看了。”贺译在旁边沙发上飘着,“行,换吧换吧,你为什么会喜欢宫廷剧啊?好难理解。”严莎莎换了台,拿起了一旁的薯片儿,“对啊,好难理解,就像你为什么会喜欢看游戏直播一样难以理解。”“得,你说尚澄澄那边儿进展怎么样?会不会搞得特别砸?”贺译转头看着她。严莎莎也扭回头看着贺译,“不知道,愿主保佑吧。”她拿着薯片儿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贺译笑了两声,“你信上帝?看不出来啊。”严莎莎也跟着笑了两声,“你见过哪个信上帝的拿着薯片儿画十字的,多不尊重人啊,我是逮着谁信谁,没准儿。”“那你这也够尊重人的,算了,我出去,不行,我也出不去啊,要不你出去浪一圈儿,把电视让给我?”贺译凑了过去。严莎莎笑着回道:“想得美,就不让给你。”“敢不让给我,信不信我弄你啊?”贺译双手做交握状。严莎莎笑得更欢了,“来啊来啊,怕你哦?”贺译笑着飘过去,然后从严莎莎身上穿了过去,“信不信我冻死你啊?”“哈哈哈哈我好怕啊,来互相伤害啊。”严莎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一个小时前……“老师你来的好早啊,是不是等很久了?”尚澄澄拉开郑毅延对面的椅子坐了上去。“没有,我也是刚来,你想跟我说什么?”郑毅延笑着开口道。尚澄澄挠了挠头,“那个,老师,我想问你件事儿。”郑毅延笑得温和,“什么事儿吞吞吐吐的。”尚澄澄又挠了挠自己的头,斟酌着开口:“就是,老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贺译的人?”郑毅延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直接将手里的杯子甩了出去,“你说,什么?”他声音都有些抖。尚澄澄目瞪口呆地看着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那个,我,我说,说什么来着?”她被惊的有些卡壳。两人莫名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尚澄澄先反应了过来,“那个,我是问,老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贺译的人?”郑毅延也稍微冷静了下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