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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这有何难,婢子出去看,回来保证给大小姐讲的比评书还好听。”织扇笑道。“你就是想出去看热闹,明说就是了,还说什么是要替大小姐看。”织羽笑嗔着道。织扇嘿嘿一笑,见凌依不反对,就福了福礼,“大小姐,那---婢子出去了?”“去吧,你忙活了一晚上,也该知道成果如何。”织扇道声是,一溜烟的跑出去。织羽无奈的叹气:“大小姐太宠溺她了,越发没规矩了。”凌依微微一笑:“在我这里,不需要规矩。”“jiejie这里不需要规矩,可凌府却不能没有规矩。”凌慧被鸳鸯扶着走进来道。织羽脸色微微一变,赶紧福礼推至一边,心里暗自猜测,不知道刚才的话凌慧听了几成去。“meimei怎么有空过来了?”凌依倒没什么,起身将凌慧迎到里屋,又让织羽沏茶。凌慧坐下后,让鸳鸯呈上东西:“我听说jiejie病了,还请了路大夫来看病,我是专程来看看jiejie,这冬天人就是容易受凉,这里有些山参,熬做汤药,祛风散寒活血通络。jiejie最近清减了不少,可是胃口不佳?这山参还能治胃气不和,效果极好。”“meimei有心了。”凌依让织羽将山参收下,“meimei过来,应该不止是给我送山参吧。”她笑看着凌慧。凌慧抿嘴笑:“还是jiejie聪明,其实我过来,还有一事,想拜托jiejie。”*路笑天应凌依的要求,将后者给东西带去宫府。宫云瑞住在会宇轩,他轻松避开了宫府内的仆人家丁,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的来到宫云瑞的院子外。血狐时刻都守在宫云瑞的身边,只是是暗中罢了。路笑天最知晓这些所谓的暗卫的习性,他们的神经随时都紧绷着,注意着主子身边所有不正常的人。这个不正常的人,明显不包括府内伺候的下人。路笑天瞅中一个家丁,倏地俯冲而下,快如闪电以手为刀一掌披在家丁脖颈处,后者身子一软就倒下去。路笑天假模假样的道了声对不住,拖着家丁进了灌丛中。不一会儿,“家丁”又重新走出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笑呵呵的去宫云瑞的房间。“二爷,二爷你在吗?小的给您送东西来了。”宫云瑞刚骂了那群去追凌依的没用废物,正在气头上,怒道:“送什么东西,滚。”“家丁”吓得一哆嗦,却还是坚持道:“二爷,是一个不认识的人递给小人的,说是务必要交到您手上,小人怕东西重要,不得不打扰了。”他推门而入,弓着身子来到宫云瑞的身边,“二爷,您还是拆开看看吧。”宫云瑞面露不悦,一把夺过“家丁”手中的牛皮信,一面拆开一面问道:“谁送的?”“家丁”抬头,笑容诡异的看着宫云瑞道:“小的不知,二爷打开看了就知道了。”宫云瑞狐疑的看着他,突然脸色一寒,抽出随身佩戴的短剑,“你是谁?你不是我府上的家丁。”路笑天笑意越甚,“我是奉命来给二爷送东西的,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扰了,二爷自己慢慢儿看。”他说着,身形如鬼魅一般闪出门外。“血狐。”宫云瑞厉声一喊。话落,血狐已经追了出去。宫云瑞气的瞪着门口,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猖狂,青天白日的就能瞒过血狐的眼睛闯入自己的院子。他沉吟片刻,才想起手中的牛皮信,忙拆开了看,只是越看,脸色越沉,最后,他将信纸捏成一团,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凌---依---我当真小看你了。”☆、第199章准备齐全路笑天按照凌依的要求,将东西送去宫府。宫云瑞发现后者并非是府内小厮后,立即让血狐去追。血狐追了半路就跟丢了,只能先回宫府:“公子恕罪,那人脚下生风,速度很快,属下没能追上。不过普天之下能有这样速度的人,当属路笑天没错了。”宫云瑞气的一拳砸在桌上,怒道:“去将邹全给我叫过来。”血狐领命,瞬息间已经不见。两刻钟后,邹全出现在宫府门口,为了掩人耳目,他刻意穿了身灰布衣服,头戴斗笠,从后门进去。“二爷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邹家与宫家是暗中勾结,表面上并没什么联系,所以当初说好的,除非是有要紧的事非见不可,否则两家表面上是不会相见的。宫云瑞指着桌上的一张纸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还说你处理好了?那个云老板人倒是死了,可东西留下了,这上面,可是有你亲笔签字和手印的。你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敌人,自己竟然还能心安理得?你晚上还能睡得着觉?”邹全被呵的愣了愣,忙凑近一看,脸色唰的一白,踉跄着退后一步,不敢置信道:“这手书分明是已经毁了,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这就要问你了,你是怎么善后的?竟然留了这样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人都将这封手书送到我手里来了,我手上,就是这双手。”宫云瑞气的大吼,摊着手给邹全看。“你知道这是何意?”他抓起手书扔在邹全的脸上,“她知道这件事我也参与在其中,知道我们宫家和你们邹家在共事。她清楚我们一切动向,你觉得,你还能在八音国待多久?”邹全呆滞的哑口无言,片刻后回神。忙拾起地上的纸,喃喃道:“这是临本并非原本,到底是谁?谁送过来的?”宫云瑞气的发笑,“你----你竟然还不知自己被谁盯上了?我告诉你。这就是凌府大小姐凌依派人送过来的,你当初在她手里吃亏,还没吃够?还没有一点警醒?”“这---这怎么可能,我派出去的人,可是连云老板的家都烧光了。回去的船也沉了,她怎么可能拿到那份手书。”邹全完全不敢信。“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我们太小看那个女人了。”宫云瑞捏拳,仿似看到凌依略带弧度的浅笑,那笑容,像足了嘲讽。邹全心突突的跳,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玩弄了,想了想,又道:“就算她有手书又怎样?反正现在云老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我完全可以说是云老板诬陷于我。”宫云瑞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她会如此简单的利用这封手书?我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这么长时间,这封手书她都一直藏着,势必心里是有别的打算。你若还天真的以为她会以此来威胁你,那就大错特错了。”邹全狠狠盯着手书,恶狠狠的道:“既然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