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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格格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最是婉约温柔,哀家很是喜欢呢。”欣颜暗暗咬了咬牙,脸上的笑也是淡了几分:“可是臣妾看皇上倒是挺喜欢鄂硕家的格格。连话都比旁人多说几句呢。”“鄂硕家的也不错,看起来是个大方懂事的。”玉儿懒得和欣颜再说,转头对苏麻说道:“今儿的烤羊腿咸了点。”苏麻便给玉儿舀了一碗生地麦冬豆腐汤:“太后喝点汤吧,快入夏了,天气干燥。这汤清热解毒,润肺降噪,很适合现在喝呢。”玉儿喝了几口,觉得还不错,便对欣颜道:“你也喝一碗。去去心火。”“姑姑!”欣颜不满的叫了玉儿一声。玉儿擦了擦嘴角的汤渍,冷了声音:“皇后,皇上喜欢谁,又封赏谁,是皇上的事,你是皇后,只需要管好后*宫便是,其余的不该cao的心便不要cao。听说这几日皇上政事繁忙多留宿乾清宫,你就在坤宁宫发了几次火,还责打了不少奴才,是对皇上不满么?”“臣妾不敢。”欣颜握紧了手中的帕子,道:“责打奴才是因为他们伺候的不好,臣妾难道连一宫的奴才也无权责罚了么?”玉儿眼神凌厉的瞪过去:“你这叫什么话?哀家既然说出口了,那便是有真凭实据的,非要哀家说明白,没脸的可是你!你贵为皇后,就代表着大清的脸面,外人只道皇后是最尊贵的存在,应该如同菩萨一般慈眉善目,你倒好,经常责罚奴才,动不动就摔盘子砸碗子的,哪里有半分国母的样子!”欣颜听了心里一惊,自己责罚奴才都是在坤宁宫里关起门来偷偷责罚的,太后竟然也知道,心里不由得带了丝委屈:“臣妾哪里有半分皇后的样子?皇上十天半个月来不来一趟,臣妾心里委屈,打几个奴才算什么?”玉儿不由得凝了眼:“你现在是皇后,不是王爷府上的格格了,打骂奴才都随便,这是在宫里,一言一行都有无数眼睛看着。皇上不去坤宁宫,你就不能好好反省反省。”玉儿不耐烦再说下去,有些人就是一点就透,可有些人你说再多她也当听不见,而欣颜就是这种人。“好了,你回去吧。宫里马上要添新人了,你忙的地方还多着呢。”正好欣颜也不想再在慈宁宫待下去,便行了礼,大步走了出去。皇上很快就封了每个留用的位份,内务府忙着人宣旨的宣旨,安排住处的安排住处了。此次选秀,福临一宫封了两个贵人,其中一个便是博尔济吉特尔容,另一个是都统图赖的女儿佟佳熙雯。还有是三个常在,尚书达希布之女阿巴亥雅芙,鄂硕将军之女董鄂玉珍和布政使司之妹穆克图司棋。其他的两个答应,一个是四品典仪之女纳喇紫萱,另一个从四品护军参领之妹叶赫那拉云珠。其余的都撂了牌子。玉儿倒是对福临的安排很是满意,此次入选的秀女既有亲王的贵胄,又有文官汉臣的嫡女,还有护军参领的女儿meimei,大多都照顾到了,一干别有心思的大臣也就没有理由再说什么了。☆、第四十九回妒火烧心(上)福临下了早朝便去了慈宁宫给玉儿请安,欣颜也在,看见福临来了,欣颜便起身告退:“姑姑,今日新人入宫,臣妾还要回去准备朝拜的事宜,就先回去了。”“去吧。”玉儿没有多说什么,拉过福临的手道:“这几日气色看起来不错。”欣颜只随意给福临福了福身,福临也没说什么,欣颜便撅着嘴不高兴的退下了。福临看了一眼欣颜的背影,问道:“皇额娘,她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是这副模样。”玉儿拉着福临的手,道:“你这个月去了坤宁宫几次?”“这……儿臣不记得了,吴良辅。”福临转头看吴良辅。吴良辅一脸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这个月统共去了坤宁宫五……五次。不过,皇上平日里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送去坤宁宫了,帝后感情很好。”“是么?”玉儿斜睨着吴良辅,突然大声喝道:“吴良辅!哀家看你这差事当得是越发的好了!皇后是皇上的发妻,皇上是小孩子心性,贪玩了一些,你这个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劝着点。皇上一个月才去中宫五次,你知道外面都怎么穿得么?当年是哀家让你伺候皇上的,你若是干不好这份差事,哀家也可以重新找人!”“太后恕罪!奴才知错了,太后娘娘息怒!”吴良辅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福临,一个接一个的磕起头来。福临忙开口道:“不关吴良辅的事。他不过是个奴才,朕才懒得听他的。再说。这个月的确是政事繁忙,江南又生水患,死伤无数,南边明朝的余党还在生事,朝阳等地又在闹饥荒,饿殍遍野,朕每每看了奏折,心痛不已!皇额娘。朕才亲政,想尽快做出些政绩来,还请皇额娘体谅儿臣。”玉儿挥了挥手:“好了,你且退下了,以后仔细警醒着些!”“是,是,奴才遵旨。”吴良辅如同大赦般忙不迭的出去了。玉儿凝望着福临越发深邃的眼睛。说道:“哀家知道你不喜欢皇后,只因为她是……是那个人给你选的皇后,你……心里膈应,哀家可以理解,但是既然已成事实,你就要好好对她,她怎么着都是皇后。哪怕装你也要装的对她好点,知道么?”“朕也想过试着和她好好相处,可是皇额娘,您知道么?有一次朕去坤宁宫,有一个宫女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洒出了几滴,当时皇后并未说什么,可是朕下午再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宫女满手是血的躲在后院哭,朕问了才知道,是皇后命人用针扎她的十根手指头!”福临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此毒辣的女子,朕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苏麻拉姑在一旁听了也是忍不住心惊了一下,只见玉儿眉眼微动,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说道:“她是皇后,不用谢手段怎么能震慑的了后宫,只是手段的确有些残忍了,哀家会好好教她的。”“皇额娘。难道您也觉得这没什么么?”福临哀痛的看着玉儿。玉儿心里一突,脸上却笑道:“这后*宫的脏东西多了去了,不亚于皇帝在前朝看见的。在后*宫,你若是太过纯良。只会死的更快!其实皇帝心里也明白,只是不愿深想罢了。皇帝,听哀家一句,只要皇后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你就多多包容吧。”福临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但还是点了点头。“皇额娘,十一弟和……和……”福临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怎么回事,玉儿反问道:“你是不是想问宛如和博果尔的婚事?”“嗯。”“博果尔明年就成年了,你该寻思着给他份差事,他也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