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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还搭在刘诗雨的身上,很是颓废的样子。刘诗雨噗哧一声笑,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干嘛,就许你把我按着,就不许我逗你啦?哪有这样的。”简信把头转过来,本想反驳一下,却忽然发觉,此刻两人离得太近,连鼻息都能察觉,只要把头往前稍稍那么一伸,就能碰到她的额头。刘诗雨也被两人这样近的距离惊的一呆,张了张嘴,没说话,然后就看到那人缓缓靠近过来,本是随意搭在她身上的手微微缩紧,缓缓收住,扣在了她的肩膀上。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的容颜,刘诗雨不自觉地勾了勾身子,唇角微启,不自觉地叫了一声“简信”。那人把头靠在她的额上,闭上眼睛轻叹一声“诗雨”,胳膊抱的更紧了。刘诗雨闭着眼睛等了许久,却发现简信再也没了动作,只是轻轻与她抵着额头,眼睛微闭,如果不是扣在她肩膀的手在微微用力,恐怕刘诗雨都觉得他已经睡着了。莫名的想起当初的夜叶轻吻李思飞的画面。刘诗雨记起,那个时候的简信是捂住她和赫连淑荣的眼睛的。顿时心里一叹,有如醍醐灌顶:十五岁的简信,该不会是不知道什么叫接吻吧?如果……简信不知道什么是接吻!哈哈哈哈!刘诗雨心一手勾住简信的肩膀,忽然朝着他的方向一滚,整个人覆在了他的身上。简信显然是没意料到这个情况,猛地一睁眼,刚来的及说一句“你做什……”那个么字还没说完,刘诗雨的嘴唇已经覆了过来。刘诗雨在心里暗暗得意,看吧,小一岁也是小,就是不如她懂的多。然而下一刻,面前原本还算平稳的气息,忽然之间多了一丝危险和压迫,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是整个人都翻转过来,仰倒在了床上,满心都是那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双唇之上一片灼烧,被狠狠地摩挲了许久之后,待到被那人放开,已经有些红肿。身子被紧紧地抱住,贴在他的胸口,好似下一秒就要被他揉到身体里。她听到他急切的叹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他说:“诗雨,我喜欢你。”他说:“诗雨,我舍不得和你分开。”他说:“不如,我们还是一起睡吧,暖和……”刘诗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然后颈边微微露出的锁骨处,被那人轻轻一吻,两人又是和衣相拥,整晚安眠无梦。*第二天,刘诗雨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简信,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通,美色当前,为什么就抵抗不住诱惑呢。这是要每天一起睡的节奏额……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她总觉得自己要永久地黑在这个副本里,走不了了。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等副本结束之后,随便和简信说一句再见,告诉他,七年之后再见吧?刘诗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系统在一旁冷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等副本结束的时候,再怎么舍不得也要强制你退出去的。刘诗雨撇了撇嘴,她被强制退出是没什么,反正睁开眼睛之后,面前坐着的还是简先生,只不过是大了七岁,可简信却要等她七年。而且,七年的时间,谁知道简信还记不记得她这个小丫头。更何况,二十二岁的简先生说过,他心里已经有人了。未来简直一片暗淡有没有。她不想出了副本之后,对简信说:我就是七年前和你一块儿支教的刘诗雨。然后简信神色复杂地对她说一句“好久不见,在你走后,我心里又住了另一个人。”心累。想到七年后的简信心里不知道住了个什么样的鸟人,刘诗雨就想把面前这人狠狠地教训一顿,最好是让他永远地记住她,省的他以后再喜欢上别人。结果,所有的纷乱思绪在看到那人睁眼看到她,对她笑的那一刻,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早安。”他如是说。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进来,正落在他的发梢。有人说,爱一个人会温柔整个岁月。刘诗雨心里想着,啊,大概就是现在的样子吧。所以在他开口的一刹那,就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拼命地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在他胸口蹭了几下才抬头,一句早安还没来得及冲破喉咙,嘴唇已被那人含住,耳边传来那人音色轻浅的笑声。“这是在撒娇吗?”被这样调笑的刘诗雨,难得的没有反驳,反倒是乖巧地趴在他的胸口,闷声地嗯了一下,又不动了。简信笑着把手放在她的长发上,轻柔地顺了顺:“真乖。”等到两人都折腾完,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半了,简信看看手表,笑说再不起来,他俩同床共枕的事儿可就要被兰花抓包了,刘诗雨这才红着脸把他往外赶。简信无奈地套上外套往外走,先回自己的宿舍把衣服换好,然后在外面深吸了几口气,开始做cao。等刘诗雨也换好衣服姗姗出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简信一套cao做完并把饭也煮好了。正巧徐兰花也到了学校,进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头没人,就往宿舍那头走,怕又遇到上次的尴尬,她在外头特意喊了一声刘诗雨的名字,听到里头的回应之后才进了宿舍门。“你们两个怎么吃饭越来越晚了。”徐兰花进门看到俩人正吃着饭,忍不住随口说了一句。刘诗雨脸一红,转头白了简信一眼。简信完全摸不到头脑,明明是这人自己赖在他怀里不肯出去的,干嘛翻他白眼。“今儿要去铁娃家家访,一会儿吃完饭就过去吧。俺给你们带路,铁娃看见你们两个肯定高兴。”徐兰花看到刘诗雨和简信之间的互动,也不点破,反倒是自己找了个话题来转移。简信点点头:“铁娃的mama怎么样了?咱们要不要拿点儿东西去他家?”说到铁娃mama,徐兰花张了张口没说话,眼里略略带些伤感。刘诗雨看她情况不对,放下筷子问:“怎么了?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