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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梁叙做的吗?”梁迟顺水推舟,“肯定是他,没有别人。”“他抱我回房间的?他脱我衣服?还脱了我裤子?恩?”沈音禾犀利的发问,逼得他喘不过气来。梁迟不装了,想不通自己刚才没什么要怕她,不就是正面杠吗?他不怕。真刀真枪都不怕,就更不会怕耍嘴皮子功夫的了。“他没那胆子,都是我干的。”梁迟觉得那些化妆品不值几个钱,甚至连提都不必提,话就偏到另一边去了,他说:“这种天气,秋裤都不穿,活该你被冻死。”他罗里吧嗦还有很多埋汰的话要讲,却被她打断了。沈音禾眼睛周围都红了,直愣愣的凝视他,问:“你故意的吗?”他闲暇时光没别的爱好,就以捉弄她为课,不能怪她多想。梁迟黑脸,又气又笑。原来我在你心里竟然是这种人?他掐住她的肩胛骨,恶狠狠道:“对!我故意的!那么点破玩意看把你稀罕的。”沈音禾吸吸鼻子,哽咽道:“你松开我!你怎么能坏成这样?我就是喜欢你而已,你至于这么欺负我吗?那东西是不值钱,可对我不一样!”梁迟不解,“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明明清楚,还非要装。”这事说起来也是个误会,梁迟哪里会记得到她的生日,更不要提会送她生日礼物了。那次带她去看话剧,还是赵蕴卓提醒他的。之后每年她生日赵蕴卓都会提醒梁迟,可多数时候梁迟不放在心上,连打发搪塞她的礼物都不会准备。这套化妆品也不是他送她的,而是赵蕴卓用他的名义给了沈音禾。不过,两人都不知道这事。“我不想跟你吵架,免得被人说我欺负老弱病残。”梁迟说过的,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尤其这种要掉不掉,我见犹怜得模样,看着都烦。特别烦。沈音禾气急了,把口红砸他身上,“你、个、王、八、蛋。”她气呼呼,转头就走。梁迟石化在原地,纹丝未动,太过震惊而回不过神。“我听错了,她胆子不可能肥成那样,敢骂我王八蛋,不可能的,不存在的。”“接着睡觉,睡醒了就好了。”赵蕴卓和梁其远昨晚都没有回家,沈音禾豁出去了,现在楼梯上,回想起梁迟那张牙舞爪的嘴脸还不够解气,那男人,就是欠。她又喊了声,“梁迟,你个王八蛋!”不出三秒,梁迟踢开门,怒气冲冲的站在客厅,死命瞪她,“你还敢骂?骂我一次王八蛋我可以忍,骂我第二次,呵,你下楼,打的让你知道什么叫痛。”沈音禾骂完爽完就跑,才不听他啰嗦。梁迟跟她没完,小姑娘尊老爱幼这个道理都不懂,是他的错吗?就算是,她也不能骂他。他玻璃心,稍微碰到就碎光。发起疯来,未婚妻也不放过。梁迟火气冲天,把抽屉掏空,里面的银行卡全都抓在手里。不就是钱的问题吗?啊?他小跑上楼,抓着她的手把黑卡放上去,嗤笑,“给你!我赔你一百套,免得你说我小气。”“不够?那就再给一张。”沈音禾的双眸盛满了委屈的泪水。梁迟不动了,后背靠着墙,脸上竟让人看出几分邪气,“哟哟哟,要哭啦?”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贱的不得了,“来,快哭,我帮你拍下来,省得你看不见自己梨花带雨的模样,多可惜。”作者有话要说:梁可爱:都是秋裤惹的祸!老婆冬天你要穿秋裤的呀!!为什么不穿秋裤的呀!!!梁可爱:皮这一下我很开心,以及求求你们不要再说虐我了,我个玻璃公主心很害怕啊!!!!第十四章梁迟本以为她会把眼泪憋回去,她很倔,好像从来没当着他的面哭过。沈音禾guntang的泪珠一颗颗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垂落,一双眼睁的大大的,哭的时候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梁迟身躯一僵,还好没有丧心病狂的真的拍下来,他把手机插回裤兜里,“别哭了。”沈音禾不说话,沉默的看着他。他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本来就丑,哭起来更丑。”沈音禾踮起脚揪住他的衣领,她全神贯注的凝视着他,“我在你眼里好看过吗?是不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梁迟没费多大劲就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了,往边上一甩,腿上的疼痛提醒了他一件事,他好笑的反问:“你喜欢我什么啊?喜欢我是瘸子,喜欢我是个断腿?恩?”梁迟看起来疯疯癫癫大大咧咧,对什么都不太上心,其实他的心思很敏感很脆弱,他向来都以为他和沈音禾是出事之后才认识的。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这样无能的男人呢?昨晚抱她上楼梯都觉得腿疼,就是个废物。沈音禾嗫嚅,想告诉他,不是的,很早就喜欢你了,无论是风光无限的你,还是阴晴不定的你。那个笑眯眯的端着豆浆给她,温柔的叮嘱她的梁迟,牢牢的印在她的脑海。沈音禾知道他本性不坏,他现在就是个脾气古怪的孩子。“我从来没把你想的很差劲。”梁迟一方面想听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一方面又觉得如果是好话,那就是她在讨好他,所以他十分矫情,擅自打断她,“叽叽歪歪的那么多话,我不想听,卡全给你,这个世上就没有钱不能解决的事。”沈音禾没有推辞,五根手指紧紧攥着他硬塞过来的卡,“那我不说了,你回房接着睡吧,我不打扰你。”梁迟真古怪,和她说多了话会烦躁,还总用刻薄的语句故意刺痛她,偏偏等人真不搭理他了,他浑身都难受,尤其是这颗心,空落落的。他认为这是病,心想等下次去何守的医院复健时,顺便把这毛病也给治了,最好根治!永不复发!其实他这算哪门子的病?明明就是贱。他贱而不自知。日晒三竿,梁迟想接着睡也不太合适了。梁叙和陈森等人陆陆续续也起床,下了楼。两人边打哈欠边说话。陈森说:“我好像听见有人骂大表哥王八蛋。”梁叙:“他本来就是王八蛋啊。”梁叙背后始终有一道凉凉的视线,他一转身,望见他哥一脸黑气的样子。梁迟头上有一缕头发往上翘了起来,活像炸了毛的猫科动物,又凶又萌。“哥,早。”梁迟不屑同他说话,转头走进餐厅,餐桌上空空荡荡,连食物的影子都没有。他这才想起来,马上要过年了,刘妈昨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