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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么黑漆漆的!”“是真穿越啊?现在直播不带穿插电视剧吧?”“播主好像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撒花!投币!祝贺小宫玺回到……等下,是回到香子那儿没错吧?”温格读取坐标,和之前的进行对比,末了留言宫玺:坐标只有最后四位数有些出入,应该无碍。和一长串数字相比,四位数应该是个很小的误差,这里应该是香子所在的世界。这里安静得有些过分,飞鸟啼叫的声音瘆人而凄凉。五月该入夏的天儿,宫玺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沙沙的树叶作响,宫玺有些慌神,定睛一看,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包围了!“他被一群汪星人围住了……”“那么有宠物缘!表示羡慕!我是狗不理……”“同情楼上~顺顺毛~”“这是什么品种啊?好拉风好酷!”“这不一群狼吗?我记得播主之前遇到过!”“这是一个刚穿越就被狼群分尸的恐怖故事吗?现在直播那么重口味了?”“啊!小宫玺没危险吗?难不成这些家伙都是家养的?”宫玺的胆子都快吓破了,他才不敢寄希望于这些家伙都跟香子身边的那只一样。事实上,有几匹高大些的已经盯着自己越发靠近了,其余的几只似乎也都在刨地,磨尖了爪子好下手吗?也许一个爪子下来,他就要和两个世界的父老乡亲saygoobye了。遗憾的是,香子他们人都没见着呢……这时,有只靠后的狼发出了短促有力的吼声,它的伙伴们纷纷停下逼近的脚步,不甘心地垂着脑袋舔舐自己的腿。它迈着优雅危险的步伐,凑近努力自我暗示鼓舞自己才没有大小便失禁的宫玺,嗅了嗅,吠叫几声,狼群散去,它望着宫玺看了看,跑开了。“放着我来闻闻好不好吃?不好吃大家都撤了吧?是这个意思吗?”“楼上能不闹吗?没听说野兽还挑食的呢!”“就是~我们宫玺哪里不好吃啦~”“哎呀,你们不要对着一个男人说吃不吃的,我老想歪!”“小宫玺是香子的,谁也别想夺走!”宫玺脚一软,崴倒在了地上。大家纷纷关心,表示理解,受到惊吓了嘛!这地方氛围有些恐怖,宫玺不愿在原地多呆,摸着有些暗的空隙,寻找出去的方向。地面上草厚湿滑,深一脚浅一脚,并不好走。摸索了一会儿,听到了狼啸,吓得腿脚不当家,不知道绊到哪儿,摔了一跤。这一下子,却是滑了老远,掉在个坑里了。“……好可怜~”“心疼播主……”“什么情况啊?这是什么鬼地方?”“播主这是意外去体验山林生存吗?”“这里应该是之前的山林没错吧?”“香子会突然出现英雄救美吗?”宫玺觉得自己果然没用,明明会给香子带来麻烦,还一直惦记着他。自己要是挂在这,应该会很可笑吧?脚扭得不轻,身上好几处摔得生疼。他试着站起身,深入骨头的痛楚让他的眼泪飙了出来。如果这是见到你的必经之路,我一定可以坚持下去。拄着一根树枝做拐杖,他一前一后挪动着双脚,不敢抬起太高,生怕会痛。好像远处有光,希望是出口。正费力赶路,看到有什么东西远远跑了过来,速度很快,颜色很暗。待看清正面……这不是方才那匹狼吗?它对着来时的方向吠叫,宫玺自然抬起头望过去,看到一个人影接近。这狼和这人……会是……吗?“哦哟!见到人类了!不容易啊!我们成天只见到人呢!”“是我的香子吗?”“是宫玺的香子!真的是他吗?”“香子,我也想你了~”隔着约两米长的距离,那人停下了脚步,站定。狼在宫玺身边晃着尾巴,也看着来人。宫玺确实没认出已经长大一圈、长相更酷的小狼,但香子,即便看不清脸,他还是辨了出来。那熟悉的身形,那熟悉的穿着,那熟悉的感觉……他踩在了抽痛的脚筋上,带着想飞奔过去的急切,一步一步朝他趔趄而去。他不明白香子为什么站定不动,但香子接住了自己的拥抱,用铁臂箍紧了自己。“撒花~”“是认识的人?之前就穿越过?厉害了我的播主!”“喜相逢……为什么我哭了?”“手动变红!”“变紫,那么基情怎能不紫!”“你们这次要在一起!”“太不容易了,我的西皮!”王程楠终于打开宫玺提前准备的饭盒,遗憾地告诉温格:“他见到了情郎,关了直播。”温格看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应该的么!私密之事还公开直播的,是变态!”温格不甘心地怼他一句:“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宫玺去吻香子,却被他一把放倒。受伤的脚磕绊到,龇牙咧嘴,却被男人封住了唇。无论是疼痛还是憋闷,都被堵在口中。那不是倾诉思念的吻,也不是发泄热情的吻。猛烈的攫取豪夺就好像是在惩罚宫玺的不告而别。被撬开的两瓣嘴唇,被压制的麻痹舌头,不受控制的口中津液。他觉得快要窒息,也许死在香子怀里是个不错归宿?那人横行无忌的手钳制过宫玺的下颚,撩拨过宫玺的胸前,很快来到裤缝……因为陌生没能顺利解开,滑向了所有男人致命的关键。“香子,你在怨我吗?”喘着粗气,宫玺开口。他想和香子做这一切,但是,香子那陌生狂躁的态度让他感到害怕。没有回应,他撕裂了宫玺的衣衫,在裸-露的肌肤上耕耘。香子噬咬般的亲吻沿着高低匍匐的身体蔓延。香子,你爱我吗?你恨我吗?宫玺的眼泪默默流淌,顺着两颊滑下。曾经的香子一早便会发现他的喜悲,而今,却还在埋头制作属于自己的烙印。他剥去了自己的衣裳,更加结实丰硕的肌rou在昏暗中像能闪光,性-感完美的身体贴紧了让他日日夜夜想念的人。像是两块热铁黏在一起,呲啦啦散着热气。宫玺觉得自己像是困在浅滩的海鱼,自由和生命悬于一线危在旦夕。他想抓住求生的稻草,搂紧了男人结实的脊背。这个给过他倚靠和希望的男人,会摧毁自己还是拯救自己?香子的炽热刚硬抵在宫玺唯一完整的布料上。宫玺看着他爬起,两手一伸,便褪了裤子。他咬咬牙,解开了扣子和拉链……他看到了香子的大小,他看到了香子的表情。他挣扎着阻止了香子的疯狂,给他戴上自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