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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挪着萧凌斐的身体。这时,一声脆响在两人耳边响起,萧凌斐笑着扫了一眼地上摔碎的红酒,看着苏夏说:“这瓶酒值三万八,要不要我给你打个折?”说完,又将手里的酒瓶往苏夏的身体里送了送。苏夏连连摇头,嗓音带起了哭腔。“我照价赔偿……不……不要打折……你……你放过我吧……”萧凌斐最喜欢看苏夏向着自己求饶的样子,手里抽送的频率又加快了一些。苏夏难过地环住萧凌斐的颈项,在他耳边急促喘息,连连低吟。啪。一瓶酒又掉下酒架。萧凌斐又说:“两万六。”苏夏抱着他乖乖点头:“赔……多少我都赔……”萧凌斐又折腾了苏夏一会儿,才缓缓地从他的身体里取出酒瓶,啧啧两声。“都湿成这样了。”苏夏微微抬头,用舌尖舔了舔萧凌斐脸上的汗水,又听见他说:“这两样东西,你更喜欢哪一样?”苏夏用头蹭了蹭萧凌斐的面颊,咬住他的耳垂,哑声回答:“我都不喜欢……”萧凌斐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你的……”苏夏在萧凌斐的耳垂上烙下牙印,说:“萧凌斐,我要你……”“要我什么?”“干我。”一团火焰在萧凌斐的身体里迅速炸开,烧尽他所有理智,将他冷静清晰的头脑搅乱,最终化作一片空白。当萧凌斐回过神时,苏夏已经被自己按在地上,cao得满脸潮红,泪水涟涟,可那人还张着嘴,要他更深更猛地侵入。“萧凌斐……再快点……唔……我要你……再深一点……深一点……”萧凌斐死死地抱住苏夏,两个人都甩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在温暖的空气中赤裸地交织着。萧凌斐在苏夏的身体里勇猛驰骋,一声声地唤着苏夏的名字。“夏夏……夏夏……”苏夏用满足的呻吟回应着萧凌斐,长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间,迎合着他快速地律动。快到高潮时,苏夏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缠住萧凌斐的身体,在他耳边高亢地叫着,整个人也簌簌颤动起来。萧凌斐抵住苏夏的敏感点用力捻弄,手探向腹间抓住他蹭来蹭去的肿胀前端,用力地来回上下taonong。苏夏从未像今天这样高潮过,以前的他总是半推着萧凌斐的身子,咬着牙隐忍着喉间的响动。而现在的他却将萧凌斐的身体锁得死紧,还卖力地挺动着腰身,将身体里的敏感点朝肠壁里最火热的地方迎撞上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他好似献祭一般,将自己的所有快感都赤裸裸地昭示在萧凌斐的面前。跃入云端时,苏夏放开嗓子发出一声长长久久的尖吟,他痛快地泄在了萧凌斐的手里,但仍是不知罢休的扭动着腰,用敏感点一次次地顶撞着身体里的rou刃。萧凌斐又在苏夏的体内发起一阵猛烈的冲刺,最后完全释放后,还能感觉到那处被自己抽插得红肿不堪的xue口,在抽搐似的收缩着。苏夏从萧凌斐的身上滑落,浓稠的jingye从两人紧密连接的交合处缓缓流出。他的脸上染满情欲的红晕,一道道泪痕在他的眼角边闪烁着光。萧凌斐又倾下身抱住苏夏,细细吻干他眼睫上的水润,颤声说:“夏夏……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舍得放开你……”苏夏缓缓睁眼,凝视着萧凌斐眼中的无限深情,弯了绯红的眼角,笑了起来。“你不要放开我呀……我不是说过……让你cao一辈子的啊。”萧凌斐的身体猛然一颤,抱住苏夏的手越箍越紧,直到苏夏受不了地挣扎,才缓缓地松了手。别墅里红酒飘香,萧凌斐拥住苏夏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而苏夏也回应着他,双手紧锁着他坚实的后背,与他交换气息,深情缠绵。第38章这个春节过得荒yin无度。萧凌斐推掉不少不必要的聚会,和苏夏在别墅的各个角落里疯狂zuoai,甚至连地下车库也不放过。开工上班的前一天,苏夏趴在床上举手投降,萧凌斐对他这个样子爱不释手,又要了他一次。苏夏无力地挂在萧凌斐身上,叫得嗓子也疲了,就张开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烙下一圈齿痕。苏夏含糊不清地问:“萧……萧凌斐……这种事……你就不会觉得腻吗?”萧凌斐在他的白屁股上捏了一把,说:“怎么?说好让我cao一辈子的,现在就反悔了?”苏夏哭笑不得,只好自觉地将一条腿搭上萧凌斐的肩膀,动了动柔韧的腰。“老板尽情享用,只要你不嫌腻,下辈子都让你cao。”萧凌斐非常满意苏夏的回答,然后又将他cao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就算是奖励了。为了避嫌,苏夏和萧凌斐一前一后走进公司大楼,他在电梯里看见多日不见的梁秦,发现梁秦也跟自己一样,神情憔悴,瘦了一大圈。两人相视一笑,都默契的互不相问。可总该说点什么,所以梁秦先开口:“夏夏,明天飞哪里?”苏夏摇摇头:“不知道,冯姐还没安排,可能等下开完会就知道了。”苏夏说话间发现梁秦的鞋带散开了,就用手示意了一下。梁秦蹲下身系鞋带,苏夏却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淤痕。电梯里有其他人,苏夏也不好多问,到了公司之后才拉过梁秦,小声问:“你的手怎么了?”梁秦慌忙捂住手腕,还用力地扯了扯袖口掩住淤痕,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事。冯筱筱站在小会议室门口催促苏夏,苏夏只好和梁秦挥挥手,转身走开了。新的一年,工作只多不少,苏夏听完这个月的工作安排之后,恨不得趴在桌上就地装死。苏夏当天就有一个杂志专访,Dave用厚粉底给他盖住黑眼圈,重重地叹了口气,悼念自己去在苏夏身上年白白浪费的眼霜和眼膜。艾米过完年胖了不少,她抬起自己的粉白胳膊和苏夏比粗细,最后哀嚎一声败下阵来,也默默地在心里给去年的营养计划工作洒了一杯黄土。专访之后苏夏去了录音棚,他今年要出两张唱片和一张EP,而陈鸣生依旧做他的唱片制作人。陈鸣生在百忙之中抽空给苏夏做着前期的歌曲收录工作,但仍是要求苏夏自己创作两首原创歌曲。苏夏坐在沙发上一脸为难,皱着眉说:“陈老师,我真的不会写歌。”陈鸣生背对着他,右手食指富有规律地敲打着鼠标,在安静的录音室发出冰冷的脆响。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让苏夏的背脊莫名发凉,他的双臂放在大腿上,修长的十指相互交叉着,指缝里竟渗出了冷汗。沉默持续一阵之后,陈鸣生脚尖一点,缓缓地转动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夏。“我介个人,不喜番把话缩两次……”苏夏抬头想要解释,却被陈鸣生眼中隐隐波动的情绪所吓到,张着嘴却咽下了嘴里的话。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