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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每个洞里两个牌,都是老祖宗的名字,面前是供桌,不过蜡烛都是用电了。这祠堂还是我爷爷出资复修的,所以年代也比较久了,吴家的人丁本来就不是很兴旺,加上最兴旺的一支迁在杭州,所以这个祠堂的这个情形,还算是过得去了。我找了一下爷爷的牌子,也是块大牌子,其实爷爷是入赘到杭州的,应该不能上这个祠堂,现在上了,必然是爷爷生前搞的手脚。在这种地方是极无聊的,加上天气寒冷,祠堂里又没人,我就耐不住,开始四处摸摸碰碰,读读对联,看看功德碑,这时候,我忽然就发现祠堂的边上有一道走廊,通到一个门,出去之后就是祠堂后面的空地,那里有间老茅草屋子。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走了过去,一方面空地上有太阳,另一方面茅草屋子看上去挺古老的,还锁着大铁链锁,看着挺吸引人。走到边上看锁的样子,就发现果然应该锁着有年头了,窗户就是两个大窟窿,窗框上糊着非常古老的报纸,显然原来是有窗的。我百无聊赖,就探头往里面看去,里面很暗,但是能看到里面全是干柴,地是泥地,在干柴的上面,是一只满是干泥的大头棺材。【二、棺材】茅草屋里光线晦涩,我只能看清那是一只老式的棺材,一头大一头小的大木匣子,体积并不大,不像那些电视里放出来的大户人家的棺材,棺材上全是泥,几乎已经看不清棺材本身的纹路。这只棺材让我有点心跳加快,一下激起了我无限的联想,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是好像祠堂本来和棺材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家族葬礼,祠堂就是古法礼中停死人的地方,我还记得爷爷死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停尸,当时还是盛夏,有道士封臭做法,大体是繁琐的仪式,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所以这里有棺材,应该不算奇怪。问题是,为什么这只棺材会被放在祠堂后的这个茅草屋里,而且上面全是干泥,看这屋里蜘蛛网和灰尘的样子,以及锁生锈的程度,这只棺材停在这里已经有相当长的岁月了。是在十年前,还是几十年前,因为什么原因,这只棺材被抬到了这里,一直放到现在呢?这棺材里有尸体吗?又是谁呢?我在一瞬间心里闪过了很多念头,有点心痒痒的,看来这祠堂和这茅草屋,以及里面的古旧的棺材,这些东西背后必然有一个故事。无奈,我身上穿的是前几天新买的ME&CITY,我的身手又比较迟钝,否则我肯定会爬进去仔细地瞧瞧,不过,我知道即使是进去我也瞧不出什么,我总不能撬开这是棺材,谁知道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瞧了半天,我悻然而回头,绕过了茅草屋继续往后,就是一片农田,已经荒废了很久,里面杂草丛生,我顺着田埂往里走,发现没种东西的大概有四五亩那么多,这应该是我们家分到的祖地了,可惜我老爹父亲三个都不是种田的料,这地竟然长成这样了。再往前就是别人的地了,后面能看到地的尽头,那是山坡,有小路往下,下面是梯田的下一段。再走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我心里一边盘算,这些地到了杭州能值多少钱,一边往回走去,老爹他们不知道完了没有,如果还没,我就在边上听着,顺便锻炼一下长沙话听力,怎么样也比在这里闲逛要好。路过那茅草屋的时候,我顺着又往里看了一眼。阳光暗淡了一点,屋子里更暗了,我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三、往事】当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向表公打听那棺材的来历。表公算是这里老资格的了,现年79岁,除了赶集,他基本上没离开过村子,然而问起这个事情来,他也不是十分的清楚,那祠堂后面的茅草屋里面有一只老棺材,村里人都知道,不过,这棺材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都没有什么印象,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经常经过那一带。还听更老的一些人说,这茅草屋还是盖在这祠堂之前的,当时那里是一片废弃的土房,给吴家买了下来,全推平了盖了祠堂,就唯独剩下那一间,一直留到了现在。至于这茅草屋原先是谁盖的,里面棺材的来历,就无从考证了。算起来,这大约是六十年前的事情。六十年前表公是19岁,这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他也记不清楚是当时那棺材已经在那茅草屋里,还是之后的60年间有人放进去的。不过看这棺材的样子,本身就很古老,具体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棺材也不好说了,想着我心里有点瘮,越发觉得这里面有故事。我们吃饭是在祠堂吃的大桌饭,和村里的其他亲戚一起吃的,表公的身体很硬朗,吃完饭打着水烟就回去喂鸡,我老爹让我送送,我就跟着去了,路上表公就对我说,如果我真的感兴趣,可以去另一个村问一个叫徐阿琴的老人,他是当年吴家请来管祠堂的,吴家祠堂刚修的时候,他就在这个村子里给人当长工,这祠堂他也帮手盖了,后来第二年就土地革命,他分了很大一块地就回去了,算起来到现在可能有100多岁,要说这事情有人记得,那也就只可能是他了。不过也得看运气,100多岁了,鬼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形。我心说我又不是吃饱了空的,而且我也没多少和百岁老人拉关系的经验,心说算了,也就点头敷衍了过去。在整件事情中,这是我犯的第一个错误,然而却是最严重的一个。【四、移棺】吴家的祖坟是在一座岩山的阳面,山大概有200多米高,并不壮观,那里也并不止吴家一座坟头,正面山坡上零零落落,不同的位置大概有四五个各种样子的坟包,都是村里大户人家的阴宅。上山有一条土道,因为平时走的人不多,杂草丛生,好在现在是冬天,人穿得多草也稀,走起来不是很困难。这座岩山的面前,本来是一条很大的山溪,所谓风水宝地,当时的人也就是前水后山这么一个概念,不过现在上面有人建了小水电,还有人挖沙,山溪早就干涸了。移棺的仪式选在了我到村子第三天的上午,看黄历是个好日子,所以不止我们一家,很多其他的村民也在准备,岩山上密密麻麻,这里一堆那里一群都是人。我属于长子嫡孙里排得上号的,老早就跪到了坟头前,一边的道士还在做前期的准备工作,四周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我之前一直很有兴趣的是,土夫子的坟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看了真是大失所望,和普通的农民墓差不多,水泥浇起来的一个扇形屏风一样的坟头,前面是一块大水泥碑,后面是和山连起来的封土,全是杂草,如果没有那水泥的部分,你绝看不出来那里有个坟。三叔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