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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涣散的目光极力聚在一起,动作艰难的往车外看去。“你看起来需要帮助。”阮熹看到男人看过来,开口道。属于丧尸的本能让萧濯张开嘴,发出嚯嚯之声,他再也无法抵抗那股强烈的意志,脑子一松,属于萧濯的那股意识便要消散。阮熹眼看男人眼睛变得浑浊,不再犹豫,手脚并用的扒拉开车门,爬上去,扯开男人的衣服,找到那漆黑的伤口,把手放上去。眼前的男人五官分明,眉宇郎朗浩然正气,加上那一身着装和这辆车,看样子是某个基地的管事人,如果自己救了他,说不定可以要求他把自己带到基地,总比自己一人到处瞎走来的安全。她的脑子转了几个弯,手下也不含糊,把异能聚在手上,冲着那一处焦黑,一团团白色柔和的光笼在伤口上,也不见丝毫变化,阮熹咬了咬牙,把全身的异能调动冲伤口输去,待到眼前发黑,身体里的异能耗尽,男人的脸色才慢慢退去青黑色,獠牙缩回嘴里,僵硬的四肢重新变得柔软。男人紧闭的双目轻颤了几下,缓缓张开,对上身体上方悬着的人,阮熹心中一喜,忍着眩晕笑道,“你没事吧。”男人看着阮熹苍白的嘴唇,声音嘶哑,“我没事,谢谢。”阮熹刚想说不用,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倒去,倒在男人身上。萧濯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左右看了看,撑起身体,把阮熹放到一旁的座位上,感受了一下,发现那股奇怪的力量已经消失,自己除了竭力而变得软绵绵外,没有任何不妥。萧濯有些不可置信,被丧尸王抓伤口,自己竟然能从鬼门关回来,他侧首,视线转到昏迷过去的阮熹身上,他知道自己这次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得益于莫名出现的女人。这真是个令人兴奋的发现,阮熹似乎能有治愈丧尸病毒的方法,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萧濯思忖片刻,毫不犹豫的把阮熹带回基地。***阮熹后来才知道她救的那个男人是宏宇基地长的儿子,叫萧濯,这可真是因祸得福。作为救了萧濯的谢礼,萧濯那边答应她可以提一个条件,不过阮熹拒绝了,反而向萧濯寻求庇护,要求宏宇基地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处置她。萧濯虽然莫名其妙,但也答应了。他不会知道在安林基地,因为有人要向常郁邀功,把阮熹送上去,切片研究。即使后来常郁没有那样做,但带给了阮熹阴影,她是怕了被随意决定命运。离去之前,萧濯问她,“你要不要加入我个人的小队?”萧濯在基地有自己的异能精英团队,在基地呼声很高,可惜加入极其艰难,不仅要异能厉害,还要的道萧濯的认可。可阮熹不一样,她是助力,得知自己身上的尸王抓伤是阮熹异能的作用,萧濯作为一个领导者,为了自己团队的安全,招揽阮熹很有必要,她的异能能让人多眼热,萧濯可以猜到,如果自己不抛出橄榄枝,基地估计也有不少势力会争夺,倒不如自己先下手。安林基地有哥哥的庇护,阮熹完全不担心,但是宏宇不一样,孤身一人,又是漂亮女人,有让人人梦想得到的光系异能,她能想象自己作为一个抢手香饽饽的下场,不过是逃离常郁之后的另一个牢笼,成为其他人的禁脔。因此她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萧濯。萧濯松了一口气,轻松笑道,“那我先去忙了,你有事找我。”阮熹点点头,目送他离去。加入萧濯的异能队后,阮熹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每日的忙碌让阮熹的生活跟充实。渐渐的,从来到末世之后一直惊惶不定的心,仿佛一下子落到了实处。常郁已经离她远去,那些不好的记忆也慢慢遗忘,变得不重要起来,阮熹很满意自己的生活。在宏宇安定下来后,阮熹也试图联系了哥哥和他的异能小队,邀请自己的哥哥过来宏宇基地,只不过,阮湛拒绝了,他在那边已经慢慢爬上去,再来到宏宇这边,肯定没那么如意,知道自己meimei过得很好,阮湛就放心了。丧尸不是生生不息的繁衍的,肯定有消灭的一天,人类的处境正日益变好,相信有一天,基地之间普通人也可以随意来往,这样,兄妹两人见面不是什么难事,何须拘在一处呢。阮熹在宏宇基地待了一年多,萧濯谨遵着约定,给予阮熹庇护,连一些麻烦找来,都是他帮忙解决,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真正把对方看做推心置腹的战友。这一日,阮熹得了批准休假,想到基地的交易市场看看,末世最初的恐慌已经过去,人们要继续生活,改善自己的处境,因此,宏宇基地建成的这几年,慢慢的经济重新发展,现在已经有了初具规模的商业街了。因为休假,阮熹脱下了战斗服,穿得宽松舒适,才刚到门外,就看到萧濯,脸上一喜,走上前道,“你工作完了吗?”只是萧濯还没回答,他后头就走出来一个人,那人眉眼精致,气质清贵,可阮熹仿佛看见了修罗,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在脸上,眼睛渐渐瞪大,不可置信,“怎么会!”常郁怎么会来这里!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抓回去,给他当研究材料,阮熹心里闪过种种,脸色渐渐发白,不安的咬着嘴唇,神色恐惧之极。她记得常郁说过,自己敢逃走,一定会被切了!那句话还言犹在耳,她以为忘记了,没想到,再次见到,她还记得他说那句话时的表情神态,深入骨髓的凉意瞬间袭击了她,阮熹的小腿忍不住发抖。而事件的另一个人,常郁在见到阮熹那一刻,本来阴郁的神色慢慢消失,眉眼一弯,侧首对着萧濯道,“萧先生,不如这批药我不要丧尸王的消息,拿她来换怎样?”他的手指向阮熹。完了,阮熹表情惊惶,看着萧濯,不住地摇头。萧濯还从来没有见过阮熹这样惧怕的神色,不由得上前几步,把阮熹挡在身后,隔住常郁的视线,冷着脸拒绝道,“不行,这是我朋友!我没资格随意处置她,她是自由人!”他到底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记得自己的承诺,给她庇护。阮熹细白的手紧紧拽着萧濯的衣角,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常郁听到萧濯的拒绝,长长“哦”了一声,道,“真是可惜了呢,是萧先生的朋友啊。”那一声啊叹得格外长,听得阮熹心头一跳一跳的,怕常郁出什么幺蛾子。幸好常郁接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把话题引到了公事上。只是常郁在和萧濯谈事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转向阮熹,嘴角含笑,目光灼灼,里头幽蓝色闪动。阮熹很不自在,那种被拘在常郁身边不好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让她坐立难安,萧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