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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

司翟幸灾乐祸:因为他烟瘾犯了他急着去抽烟呀!撑了四个小时不容易!这会去楼梯那一准能看到他!

……看来你家组长还真是没有收拾够你对你手下留情了啊,小朋友。

微信中:

(江浙沪包邮又有什么用)

小jiejie开心的说:哼!!!做手擀面!!不给你们吃!!

小jiejie开心的说:叛徒们!忏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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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翟:那我就做饭了?易医生你一个人打扫可以吗?

易生:当然可以,你没来之前我不是还是一个人住吗?对了,我能进你的房间吗?

司翟:当然可以!随便进!

易生:那我去了。

过了一会。

正在搬泡菜坛的司翟:易医生!辣白菜你吃吗!

正在拖客厅地板的易生:我比较喜欢吃酸口的泡菜!

又过了一会。

正在揉面的司翟:易医生!刀削面你是吃汤的还是干拌的!

正在整理书房的易生:汤的!

再过了一会。

正在擦主卧家具的易生:阿翟!你桌子上的这些东西——

正在煮五香花生米的司翟:随便动!直接扔到椅子上那个盒子里就行!我还没修好呢!

还过了一会。

正在收拾餐厅的易生:好香啊……现在几点了?

正在炒鸡rou的司翟:不知道!不过面马上好!易医生你可以洗手准备吃饭啦!

易生把两碗热腾腾的鸡汤刀削面端到餐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端详着正在给凉菜泼油的司翟。

司翟头也不回地问他:要点别的小菜吗?我只买了面筋、黄瓜和豇豆角,辣鸡超市,昨天去的晚了剩下的菜全被掐得乱七八糟。

易生想了想:豆腐怎么样?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小块。

司翟:没问题!还有易医生……

易生:嗯?

司翟(冷不丁爆笑):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结伴的两狗子了哈哈哈哈哈。

三个师兄挑水吃:从今天开始。努力锻炼自己的忍耐里,成为一个不会为深夜报社困扰和动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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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两口子什么的。

易生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了桌子上。

等等。

毫无察觉的司翟:哈哈哈哈还好我们谁都没有养狗呢!如果养了的话现在就是一家三狗了!

易生简直要原地爆炸:一家三口??

……等等突然觉得养条狗是个好主意是怎么回事?

司翟:哼,现充就是现充(超小声),单身狗是不分次元的!(超大声)三条单身狗怎么了!

易生:???

这话题怎么回事。

然后愣了半天,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凉菜时,易生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狗不是口。

怎么回事啊,当大龄单身狗已经当到连这种发音都分不清了吗?

易生陷入了灰白色的自我厌弃中。

司翟:易医生。

易生抬起头,眼前是一杯橙汁,还有司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脸。

司翟:易医生,谢谢你。

一瞬间,可能是因为室内太温暖,也可能是正冒着热气的汤面香气太浓郁,易生突然产生了些……难以描述的情绪。

明明,甚至还不能算是朋友,大概才仅仅介于陌生人和点头之交的中间程度吧。为什么呢?像是小动物一样,见过面后立刻就不怕生了,满腔的热情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举动,似乎现在跟他说把你的真心给我也会立刻毫不犹豫的交出来。

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相信别人啊。

易生接过杯子和司翟碰了一下,他笑着说:叫我易生吧……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了吗?以后还要很频繁地继续麻烦你,不要和我太客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没理由地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毫无根据自信呢。

三个师兄挑水吃: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就去买螺蛳粉买牛rou粉买酸辣粉了。不过我牙很疼明天可能还要去看牙……吃这些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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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翟:但是啊,总觉得易医生叫起来比易生更有气势呢!

易生:为什么会这么想……没有吧?

司翟:可能是因为两个yi的音叠在一起了?四声和一声嘛。

易生:……那个,我的普通话不太好。

所以我们换个话题吧。

司翟眼睛猛地亮了:普通话不好是指像“刘奶奶找牛奶奶买榴莲牛奶,榴莲牛奶流奶牛角面包,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这种都念不准的等级吗!

易生:……阿宅。

司翟:嗯?

易生:吃饭不要说话,对胃不好。

司翟: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呛到)——

易生:慢点啊你!!水!!

司翟:咳咳咳咳!

费劲地平复了咳嗽并且司翟狂奔到厕所从鼻孔里喷出了一小块鸡rou末后,混乱结束了。

司翟:……易医生对不起。

易生:没,没事。

剩下的饭是在一片寂静中吃完的。

不说话真的好无聊。

易生想,而司翟不断往外飘着的眼神明确告诉他,对方是“吃饭不看电视/玩手机/注视电脑会无聊死星人”(by小师弟的饭前狡辩)

明天,还是在客厅吃饭吧。

微信中:

小jiejie开心的说:你师兄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

请爸爸爱我:所以我过两天能去蹭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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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去的很快。

这大概描述的是社畜们不需要加班的周末,总是在咻的一下中,睁眼闭眼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度过。

差别是,星期一,易生不再是一脸萎靡的从床上爬起来,忙乱的去乘地铁,然后在医院跟前的学区门口买点什么当早饭。

是的,今天是司翟叫的他,他是被光线柔和、亮度一点点增强的小台灯自然唤醒的,平躺在床上抬眼就能看到灯罩上的星图投射在天花板上。

易生:……真惬意啊,不过说起来这个灯不是我的吧?

大概是司翟偷偷摸摸地溜进来,打开灯以后又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易生一边穿衣服一边想:他以前叫过强制起床后脾气特别不好的人吗?

好有经验。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rou香味扑面而来——

餐桌上放了一碗卧了个荷包蛋的鸡rou粥,旁边仍然是装着饭盒的粉色提包。

啊……突然觉得自己前两个月,不,正式工作以来过的日子都像狗一样。

有除了包子煎饼果子之外的rou吃的早上,多么幸福。

吃完早饭满足地准备滚蛋的易生想去跟司翟说一声,结果他走到对方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