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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声音传来:“你说得对,我不能歧视鸟。”“……”慕朗清闭紧眼睛,怒道,“但我这么小!”顾长弦淡淡道:“虽然体型很小,但该有的都有。”“……”什么叫该有的都有!口味太重了吧!不要这么吓鸟好不好!顾长弦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东西,担心摔下来,于是不逗它了,语气放软了一些:“下来。”“我不,”慕小鸟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抱着房梁,“你肯定要那什么我。”顾长弦:“……”顾长弦淡定道:“刚才在开玩笑。”慕小鸟又怕高又怕顾长弦,整只鸟抖得跟筛子一样:“又在骗我!”顾长弦无奈:“骗你做什么?”慕小鸟羞耻道:“骗我下来与你苟合!”顾长弦:“……我们不叫苟合。”慕小鸟立刻眯起眼睛,愤怒道:“你果然没有否认!”顾长弦:“无媒才叫苟合,我们之间做了媒,你还收了我的聘礼。”慕小鸟虽然此刻脑子有些迷糊,但还没那么容易被骗:“乱说。”顾长弦平静道:“前几日给你买了那么多吃的。”慕小鸟愣了一下,气急了:“……我以为那是免费的!”顾长弦淡定道:“今后便是免费的。”慕小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诱拐了,特别想下去揍人,但忘了自己是怎么飞上去的,只好哭丧着脸,爪子紧紧抓着房梁,试着挪了两步,又害怕地缩了回去:“我、我不敢……”话还没说完,爪子就不小心滑了滑,踩了个空,整只鸟直直坠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慕小鸟都吓傻了,心跳都忘了跳,直到稳稳地掉到顾长弦的怀里。“好了。”顾长弦安抚般亲了亲毛茸茸的脑袋。慕小鸟惊魂未定,感觉自己简直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顾长弦:“很重。”“……”慕小鸟还沉浸在惊险的氛围里,有气无力地呼了人一下。顾长弦逗它:“沉甸甸的,胳膊都要断了。”慕小鸟气得踢人手,一扭一扭的跳到床上,然后阻止顾长弦上来,不想再和人一起睡觉了。但顾长弦特烦,强行上床,强行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强行把自己按在胸口,心跳声很吵,严重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慕小鸟拿翅膀捂住耳朵,很郁闷地睡着了。外头的天微微亮,慕朗清正睡得迷糊,转了个身,腿随意地搭在人身上。等等——!慕朗清僵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看着光溜溜的胳膊,一阵兴奋。自己变回来了?慕朗清反应了两秒,直直盯着顾长弦那张好看的脸。以后终于不用再过那种屈辱的日子了。慕朗清心里蓦地生出几分壮烈,稍一垂眼,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于是悄悄地伸出手,试图摸件衣裳给自己裹上,不小心摸到了顾长弦的手。顾长弦被摸醒了。第四十二章顾长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眸色暗了暗:“一变回来就勾引我?”慕朗清忙缩回手指头:“不是,我没有,你误会了——”顾长弦没多余的耐心听人解释,直接按着人后脑勺,将剩下的话全数堵了回去。慕朗清微仰着头,被迫迎合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无力地推着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一上来就亲?这样很饥渴,没气质,一点儿也隐忍!一大早就受到如此迫害……慕朗清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耗完了,觉得自己很可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顾长弦终于松开人,呼吸有些重,压低声音:“为什么没穿衣服?”我怎么知道啊!慕朗清欲哭无泪,偷偷地屈起腿,避免两人的关键部位蹭在一起。顾长弦吻了吻人的脸,有些无奈:“傻瓜,哪有这么勾人的?”慕朗清矢口否认:“没勾。”这几日养得不错,慕朗清没怎么变瘦,有些地方似乎更圆润了一些。慕朗清弱弱地挥了挥手:“……早上好,醒了吗?”顾长弦面无表情:“醒了。”慕朗清身体一僵,立刻就感觉到小顾公子真的醒了,正神采奕奕地抵着自己。“你还好吗?”慕朗清说完就感觉自己问了句废话。顾长弦:“不好。”慕朗清:“……”顾长弦亲人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你该怎么办?”慕朗清心底像触电一样,酥酥麻麻,懵懵地看着人的眼睛:“什么怎么办?”顾长弦眸色暗沉,淡淡道:“前几日不是还一直很热情地想要给我啄一啄?”慕朗清:“……”顾长弦平静地看着人:“你要给我啄哪儿?”慕朗清轻咳一声,略有些窘迫。自己就不该为了调戏人,逞一时口舌之快。顾长弦压低声音:“从哪儿学来的下流话?”慕朗清哼道:“我天赋异禀。”顾长弦:“嗯?为何我就没有?”慕朗清凑过去亲了人一下:“有的,顾公子只是太谦虚了。”顾长弦按着人脑袋,没让人离开:“慕朗清。”慕朗清:“……从我身上下来,我们好好说。”顾长弦握着人的腰,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让慕朗清趴在自己身上,很民主地问:“这样如何?”“……”除了上下位置颠倒了,还有其它实质的区别吗混蛋!顾长弦看着人眼睛:“慕朗清。”慕朗清黑亮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有种不祥的预感。顾长弦揉了揉人的头发,温柔道:“听说你这几日很惬意?”“……”我从未见过如此小肚鸡肠的人。顾长弦:“现在是不是该我了?”“哪、哪有?”慕朗清眨眨眼,开始选择性失忆。顾长弦提醒道:“你这几日一直勾引我。”……你现在不也是在摸我吗!慕朗清挪了挪身子,淡定道:“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分房睡了。”顾长弦看着人眼睛:“我倒不这样觉得。”废话,被顶的又不是你。慕朗清愤愤地凑过去,在人的下巴上留下整齐的小牙印。顾长弦轻咬人耳垂:“你不觉得我们是时候圆房了?”慕朗清红着脸,躲了躲:“不觉得……”顾长弦:“那你把聘礼还我。”慕朗清无赖道:“要聘礼没有!要什么都没有!你想都别想!”顾长弦忍着笑:“你这人怎么这样?”慕朗清:“我就这样。还有我警告你,那不算聘礼,你不能这么敷衍。”“好,一切都依你,”顾长弦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你先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