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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朗清有些怂,退了一步:“好了,不玩了……”顾长弦看着人眼睛:“嗯?”慕朗清挺了挺胸膛,扬着下巴,很拽地说:“这次就先放过你。”顾长弦忍着笑,越凑越近。慕朗清感觉到两人都贴在一起了,呼吸乱了几拍:“干、干什么?”顾长弦咬着人耳朵,低声道:“我还没放过你。”“啊!”慕朗清笑着滚来滚去,爪子乱飞,“等等,我有要事相谈!”顾长弦顿下动作,总算放过人。慕朗清喘着气,还没完全缓过来,又滚了两圈,爪子在空中扑腾乱扑。“好了。”顾长弦无奈地按住人,在人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过了会儿,慕朗清终于平静了下来,脸还有些红,问顾长弦为什么盯着自己看。顾长弦轻轻地揩去人眼角笑出来的泪,提醒道:“什么要事?”慕朗清立刻缓过神来,神秘兮兮地凑到人耳边。顾长弦认真听着。慕朗清快速在人脸上亲了一下,弯着眼睛:“终身大事啊。”话音刚落,又被人重新扑倒。慕朗清被亲得喘不过气,苟延残喘:“救命啊顾长弦疯了!顾长弦又要欺负人了唔——”漆黑安静的夜空上,不时划过几颗拖着尾巴的小流星。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动了动,一圈圈地蔓延到天边。平静的夜空皱了皱,满天繁星晃晃悠悠,如同发亮的流沙一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晃。屋内暖黄色的光透过窗纸漏了出来,淡淡的,温暖柔和,一切都很美好。(完)番外第四十七章夏夜微凉,华灯初上。算不上宽敞的路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也不知赶上了什么节日,竟然这么热闹,慕朗清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顾长弦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捉住身边之人的手,藏在自己袖子里。指尖被轻轻包裹住,慕朗清弯着眼睛,扭头去看在大街上公然和他拉拉扯扯的顾长弦。顾长弦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道:“看路。”慕朗清轻轻挠人掌心,挨人更近了一些,低声问:“是怕我走丢?”顾长弦没有否认,捉着人的手:“人有些多。”慕朗清反手握住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话语里带了点戏谑:“你也知道人多?”顾长弦:“……”慕朗清:“你以为藏在袖子里别人就看不到了?”本以为这么一说,顾长弦会松手。没想到手却被握得更紧了。若不是人多,真想亲过去。慕朗清心里喜欢,和人勾着手指头:“不怕,我这么大的人,还能走丢不成?”话说完没多久,顾长弦就感觉掌心空空的。一晃神的功夫,慕朗清就找不到了。旁边吵吵闹闹,一群人戴着滑稽的小猪面具。顾长弦看了一会儿,直接把最傻的那个拉了出来。被捉住的人摇头晃脑地去吓他。……顾长弦板着脸,按住人肩膀,将小猪面具取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慕朗清眨巴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顾长弦没回答,捉住人的手:“拉好,别乱跑。”慕朗清将小猪面具重新戴上,仰着脸,瓮声瓮气地问:“可爱不可爱?”顾长弦没搭理人。慕朗清又热情地给顾长弦戴上,赞美道:“真可爱。”顾长弦:“……”“阿弦,”慕朗清偷偷屈起手指头,讨好般挠人,“下次不会了,一定牢牢抓着你的手。”虽然知道这人的保证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里。顾长弦还是很吃这套,面色缓和了不少。“你怎么知道哪个是我?”慕朗清歪着脑袋。没等人回答,慕朗清就自顾自地猜测:“是不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顾长弦:“……”慕朗清困扰一般地叹道:“果然,小猪面具也难掩我的光辉。”顾长弦瘫着脸:“人群中最傻的那个。”傻乎乎的,一眼就能认出来。慕朗清噎了一下,气呼呼道:“太伤人自尊了吧!”顾长弦看向别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前方的小摊上有卖花灯的,五颜六色的小玩意,形状各异,慕朗清又走不动了。顾长弦正往前走,突然衣袖被拽住。扭过头,刚好对上慕朗清谄媚的目光。……顾长弦有些头疼。“阿弦,”慕朗清双眼放光,认真地商量,“花灯真好看。”顾长弦“不许”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慕朗清兴奋道:“我要买十个。”顾长弦:“……”顾长弦:“幼稚。”慕朗清不服气道:“你看那么多人都在放花灯。”不远处的确挤满了人,水面飘着各种各样的花灯,夜晚的河水被点缀得流光溢彩。十个太夸张了,顾长弦只允许挑两个。于是慕朗清挑选了两只雍容华贵的花灯,镶着金边,花枝招展的,在一群花灯里特别高调。据说在花灯上写下愿望,只要花灯顺利地飘到河对面,愿望就可以实现。慕朗清贪心地想在小纸条上写很多愿望,但那么细的张纸条,只够写一句话。慕朗清犯愁了,绞尽脑汁地想了好长一会儿。慕朗清偷偷看了眼顾长弦,终于想出了一个完美的愿望,郑重其事地一笔一划写着。写完后,慕朗清搁下笔,悄悄凑过去,想偷看顾长弦写了什么。顾长弦抬手。“好了——”,慕朗清怕被人敲脑袋,眼疾手快地捂住额头,“我们交换一下愿望。”说完也不管顾长弦答没答应,直接道:“我的是坐拥金山,不愁吃穿。”顾长弦失笑,拉下人的手,轻轻帮人整理好额前的碎发。“你呢,你呢?”慕朗清眼神殷殷。顾长弦没有说话。慕朗清循循善诱:“你看我都告诉你了,要公平是不是?”顾长弦没有回答,拉着人往前走:“今晚我们住客栈。”慕朗清不死心地一路追问,无奈顾长弦太坚持,最后只好决定自己偷看。慕朗清实在想不出顾长弦会有什么心愿。若是顾长弦有什么想要的,自己一定会尽己所能帮他实现,把他感动得痛哭流涕。事实上顾长弦这么闷,什么都不说,根本摸不透。说他喜静吧,可总是跟自己来这热闹堆里;说他口味清淡吧,又甜又黏的小点心也不是很排斥;嘴里说着无聊,但还不是和自己一起无聊来无聊去,干着无聊的事……慕朗清趴在桌子上,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跳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