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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恼火。苏风暖这次有了力气,空白不过须臾,便抬手死死地推他。叶裳却钳住了她的手,声音断续,“有本事你就出手杀了我,否则……”后面的话他没说,意思不言而喻。骑装的衣带本来已经被解开,如今在他手下,很快就扯开掉落,露出她内里的肚兜胸衣,他轻轻抬手,也要将之扯去。苏风暖这一刻才深切地感受到,叶裳是真的疯了,她不能再任由他下去,她咬牙,攒了力气,用内力震开了他手的钳制,反而自己快速地攥住了他的手,迫使他停下。叶裳手被钳制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唇下的动作却不停止,依旧贴着苏风暖的唇,将她娇软的唇瓣,口中的甘甜,毫不犹豫地吞噬了一遍又一遍。苏风暖感觉心魂具失,攥着他的手死死地扣住,又有那么一瞬间的无力之后,便猛地积攒起力气,将他推了出去。叶裳的身子被推出了三步远,晃了两晃,才勉强站稳。苏风暖伸手拢住了自己的衣服,狼狈地靠在树上,看着叶裳,伸手指着他,气得哆嗦,“你……你就仗着我对你狠不下心,才这般发疯地欺负我是不是?”叶裳看着她,这时的她,如被风雨摧残的一株娇花,何等堪怜娇弱。尤其是那双眼睛,那张脸,那两片唇瓣,如新枝滴露,柔艳到了极致。四周没有人,只有他能看见。对于这个突然从脑子里冒出的认知,让他的怒火攸地撤去了大半,他抬步走近她。苏风暖顿时怒喝,“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叶裳拦住她的话,脚步走上前,“你后背受伤了,我看看。”苏风暖愕然,尚且不明白他态度为何突然转变时,他已经来到了近前,将她身子带离了那颗大树,一把扯掉了她刚刚拢好的衣服,在她又要发恼时,将她身子转了过去,便看到了她后背被擦破的一片伤。他立即说,“后背擦伤了一大片,你身上带着药了吧?拿来,我给你上药。”------题外话------这是二更,暴风雨来的够不够的猛烈?唔~唔~唔~某人吻的要是我最好了,捂脸~第九十九章他的至宝苏风暖后知后觉地又羞又恼,又气又怒,伸手打他,“不用你猫哭耗子假好心。”叶裳怒笑,“不知好歹,我的心若不是在你身上,你当我管你?”苏风暖一噎。叶裳问,“药在哪里?”苏风暖伸手拢上衣服,推他,“不用上药,不用你管。”叶裳抱着她不松手,“我偏要管。”苏风暖急极,“你偏与我做对是不是?”“是。”叶裳承认不讳。苏风暖气得失语。“药在哪里?”叶裳又问。苏风暖看着他的架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气得骂,“你混蛋。”“我是混蛋,你也不是好人。”叶裳反唇相讥,“药呢?”苏风暖彻底拿他没辙,从小到大,她从来就拿他没辙。她深深地无力之后,气焰顿时蔫了蔫,郁郁地说,“在我身上,你放开我,我自己找。”叶裳不理她,伸手入她怀去摸。苏风暖被他摸得身子颤了两颤,咬牙说,“你到底是想给我上药,还是想继续占便宜欺负我?”叶裳冷哼,“都有。”苏风暖又无力地失语了。叶裳倒也不耽误,很快就从她怀里摸出了一堆瓶瓶罐罐,拿到她近前,问,“哪个?”苏风暖看了一眼,“墨色瓶子那个,是跌打的创伤膏。”叶裳拿出那个墨色的瓶子,将其余瓶子又一股脑地给她放了回去,将她按在怀里,拧开瓶塞,口中训道,“老实些,别动。”苏风暖立即说,“这样不舒服。”“你还想舒服地待着?”叶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女人就该被喂狗。”苏风暖被气笑,“是啊,我没良心,这不是刚喂完狗吗?”叶裳也被气笑,“喂狗应该喂饱,你也没给喂饱不是吗?”苏风暖又被哽住,气得想砸地,“快点儿上药,废话这么多。”叶裳哼了一声,到底是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偎在自己的怀里,倒出了药膏,轻轻地往她后背擦伤的地方抹。即便他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但苏风暖还是直抽冷气,不满地说,“你轻点儿。”叶裳没好气地说,“已经很轻了,这么点儿的伤,你就受不住吗?”苏风暖气道,“就是受不住,我都很久没受过伤了。”叶裳手下又放轻了些,口中却道,“既然受不住,谁给你的胆子有本事惹我?”苏风暖恼道,“我们在好好的赛马,谁惹你了?”叶裳手下一顿,怒道,“你那是在赛马?**还差不多。再让我看到有下次,我就欺负死你。”这欺负是什么意思,苏风暖已经领教过了。苏风暖心里又涌起羞忿,“你个无赖混蛋。”叶裳嗤笑,“左右都是骂这两个词,从来就没个新鲜的。我本来就是无赖混蛋。你能把我怎样?”话落,他自顾自地冷嘲,“是啊,你没把我怎样,就有本事已经快把我给气死了。”话落,他重重地落下手,听得她痛呼一声,他怒道,“告诉你,再没有下次。”苏风暖气急,“疼死了。”叶裳又放轻动作,警告道,“告诉你,我不管你那个师傅临终说了什么话,都给我当屁放了。若是再敢说你和叶昔有婚事儿,我欺负死你不说,也能让他滚出京城,一辈子别想再来。”苏风暖气恼,“什么叫做当屁放了?叶裳,你粗俗不粗俗?”“跟你学的。”叶裳哼了一声。苏风暖无语,气恼地哼哼,“师兄可不是阿猫阿狗,你以为你想让他滚出京城他就听话滚出京城?”叶裳冷着脸威胁道,“你可以试试,看看再惹我的话,我能不能让他滚出京城。”话落,补充,“这么多年,你当你护着我,我便真是懦弱无能吗?”苏风暖彻底噎住,顿时气焰顿失,没了反驳之言。她心里确实清楚得很,叶裳这些年,混迹京城,靠的可不止皇上和她护着。她觉得头又疼了起来,似要裂开,后背上了药的地方凉飕飕的。叶裳见她不再言语,厌怏怏地趴在他身上,娇娇弱弱,这才怒火都消了去,给她上完药,又动手帮她拢好衣衫,见她依旧没精神地不动,便抱着她也不再动,静静待着。怀中的人是他的至宝,是上天在拿走他父母宠爱一切时,补偿给了他的人儿。他疼爱到了心坎里心肝里,恼火时却也能可着劲儿地任他欺负。怎么可能让她从他手里溜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