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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刻应该能清醒,并无大碍。实际上白倾夏是个非常冷漠的存在,人类历史上的战争异常残酷,死伤无数,尸体在他面前堆积成小山,血流成河他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却在今天救了个毫不相干的人。化形上了岸,在海滩有个不怕死的男孩一直在勾--搭挑--逗他,拿膝盖磨蹭他的大腿内--侧,男孩生了副好皮囊,可惜空有其表,拿来发--泄倒是不错。醉翁之意不在酒,白倾夏跟着男孩来到沙滩一处偏僻的男厕,打开最里面一个隔间,推着男孩背对着他,拉开沙滩裤便粗鲁顶了进去,顶得男孩一阵闷哼。白倾夏这么多年来与人发生关--系,从不喜对象面对着他,这样他才能假装身下的人是夜思梦想的人。男孩是个爱玩的主,湿--滑一片,一声压过一声。白倾夏胸口闷块大石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想找个宣--泄的出口,于是更加用力地冲撞。两个人谁也没发现隔壁间的傅澜,在鬼门关兜了一圈回到人世的他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当所有人庆祝他的好运气并想把他送到岛上医院检查时,傅澜拒绝了,他只想着找个男厕换身衣服,前脚进来,后脚就听别人的活春---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原地连换衣服都不敢,生怕弄出点声响被旁边快---活的野鸳---鸯发现了他。“哥哥……”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傅澜身躯一震,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听这声音是男的没错呀!总不能叫个女的“好哥哥”吧?做为一个活了二十二年纯情处---男的傅澜至今只在A---V上见实过,今天“收听实战”居然是男人和男人!傅澜觉得他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仿佛被闪电劈中,雷得他外焦里嫩……傅澜脸红得快滴出血,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脑海里哭菩萨拜佛祖求他千万不要被发现,免得让人当成变态狠揍一顿。傅澜被一声高亢的尖叫打断思绪,突然安静下来……不……没有安静下来,貌似还有撞---击声……尼玛该不会一方受不了另一方还在继续吧?是有多hungry?三观再次被刷新的傅澜决定只能硬着头皮等对方结束离开后他才走,只是他低估了对方的持---久,这一等,等了接近一个小时,湿淋淋的衣服贴着弄得他浑身不舒服。傅澜终于听到隔壁开门和远去的脚步声,如释重负,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冲出厕所想远离是非之地。前脚刚踏出来魂吓得快飞了——八块腹肌挡住了他的去路,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你这墙角听得爽不?”傅澜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大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先进来的,然后你们就……我是怕你们发现了尴尬才不敢走………我真没要偷听的意……”傅澜头低到快碰到胸口了,生怕一抬起头对方会赏他拳头,他的视线扫到对方的大长腿,心想对方要是给他一脚他肯定内伤。白倾夏盯着眼前黑油油湿漉漉的发顶,是不是偷听,他根本不在乎,一开始没发现是因为他迫不及待要宣---泄,没去注意周围,而男孩晕过去后,他就敏锐感觉到隔壁间有人,虽然呼吸故意被低,他还是捕捉到了,只是感觉对方没恶意就不管了,倒是想看看对方想干嘛。等到对方以为他走了才出来,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在海里救的男生,身上还穿着他落水的那套衣服。不过,对方应该不知道是他救了他一命,毕竟在海底,他又恢复原身,救他的时候他也晕过去了。居然还会见面……“不是故意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该不会……”傅澜觉得对方拉长尾调的声音很有蛊惑力,思绪没拉回来就感觉到耳边一热,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弯腰,头低下来嘴巴对着他耳朵呵气,“该不会你也痒了,想分杯羹给我上?”“什么…?”傅澜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你脑子有病!”说话的同时手挥了出去想给对方一拳,被牢牢握住手腕。“想打人前也不掂量着自己有多重。”傅澜听着对方懒散的声线顿时觉得火气从脚底直冒到头顶高高竖起的那根头发,刚想把他骂回娘胎里,一抬头却撞入一双闪着异彩的黑色眼睛里,对方长得甚是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像大理石一样洁白,薄唇抿着,似笑非笑,个头比一米七七的自己还高出一个头来,长手长脚,这人未免太漂亮了吧?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比任何明星都精致的脸,狂妄中带点阴沉,放肆张扬,无一处不美。“千般风情,全在眉梢。万种情思,悉堆眉角。”傅澜下了定义,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就是性格不敢恭维,眼睛深邃好像能发出光芒……等等,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白倾夏轻轻地皱起眉头,男生愣愣地盯着他眼睛干嘛?不同于以往迷恋他的外貌,这男生看他的神情有点怪异。“你……眼睛有其他颜色!你不是人?!”一脱口傅澜后悔到差点想把舌头咬掉,不经大脑话就蹦出来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他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要是对方真不是普通人对他出手怎么办?因为要游水,他把师父送给他的护身符放酒店了!怎么办?傅澜内心百转千回,想了不下一百种死法,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英年早逝在G---V现场,还不是因为发现女干情,而是因为对方可能不是人!对方脸上阴晴不定,一会痛苦一会纠结,表情一个接一个表达的情绪都不一样。白倾夏挑高眉毛,把眼前小男生懊恼的神态尽收眼底,有点意思。行走人世许多年,大妖怪数量已经很少,白倾夏算是少数中的佼佼者,蛇的寿命长,易于修行,加上得天独厚,修行过千岁,自然就是天极。剩下些不成气候的小妖精、魑魅魍魉白倾夏并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今天有个看上去像高中生的小男生说他“不是人”,有趣。“我哪里不是人了?”“大……大哥,我……我看错了……你不仅是人,还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大帅哥。一切都是我不好,不该打断你们的女-干-情……不……恩爱……哈啾!”大师说过,并不是所有非人的存在都有害人之心,万一真正面遇上,不要挑衅,避着就好。傅澜简直想哭,给自己蠢哭了,只好想办法补救。白倾夏高深莫测面无表情盯着傅澜,他看得出对方没说实话,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抖成个筛子,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他还穿着掉进海里的那套衣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反正以后不会有交集。白倾夏想了想,转身离开。傅澜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