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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苏乐暄气得发抖,她完全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江珊珊,但她话里的意思是,家里东西不见了,与李良胜有关!她打电话给李良胜,李良胜为了雇生意,省会与家来来回回地跑,这会他在家。李良胜爽快地回答,东西是他拿的。苏乐暄问他为什么?李良胜说,你常年不在家,东西放我这踏实,不遭贼。苏乐暄气得发抖,但仍抑制自己的怒火,“爸,你考虑得周到,但为什么不找我拿钥匙。”李良胜心里冷笑了一下,找你拿钥匙,你会给吗?“珊珊有钥匙,我们去她那拿就好了。”苏乐暄这才想起自己放了备用钥匙在江珊珊那,两家离得近,互相放了钥匙。她跑去房间一看,原来放江珊珊备用钥匙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她又惊又气,才想起自己以前在谈话中告诉过江珊珊,自己的财产都锁在房间的柜子里了!看来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一点都不假!想起李良胜日益恶劣的态度,以及江珊珊的180度的转变,苏乐暄全身像泡在冰水里发冷。是呀,自己本来就不受待见,多年来没为李景柯添一子一女,这出大事了,自己不就是局外人了?苏乐暄越想越着急,想起李景柯出门之前交付了三十万块生意钱在自己身上,让她有空转到他存折里,做生意能用,便急忙忙拿起身份证去银行,把钱转移了!这钱留着,以后照顾李景柯生活要钱、看医生要钱、苏觉读书也要钱。有了李景柯,自己没办法出去外面打工挣钱,有了这三十万,生活暂时有保障。李良胜平时有多节省,她是知道的。由于做的是家族生意,家族成员按月领取生活费,要花多余的钱得向他申请开支。女人家难免有买几件衣服、包养、遇见娘家有事了,还想支援一点。加上这几年来,李景柯赚足够多的钱,对待妻儿的态度是慷慨的,没限制过她的开支。只是他的钱大部分投于生意领域,剩余的按照当初约定划到家族账户,自己手头余钱不多。苏乐暄的钱大部分要去李良胜拿领取,一开始李良胜只是强调要节省,接着开始嘀咕她花钱太多,后来是苏乐暄要领取多余的钱,李良胜只批一半。苏乐暄晓得李良胜是吃过苦的人,即使现在家境好了,仍保持着守钱的习惯。他电话舍不得打,宁愿走上几里路去传句话;衣服没穿烂,舍不得换,一年四季就那么四五套衣服;吃的用的全是最便宜的。李良胜和妻子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银行存折的数字刷刷往上涨。有一次李景柯不在家,李良胜刚好去了儿媳家里,看到苏乐暄煮了排骨汤给苏觉吃。当下黑脸,他告诫过儿孙,要用猪头骨熬汤,价钱比排骨便宜个四五倍,营养价值是一样的。苏乐暄辩解孩子正在长身体,吃得也多。李良胜黑着脸没说什么就走了。那天下午,李良胜回村之前绕到苏乐暄那,给她一个袋子,苏乐暄打开一看,赫然是一袋煮过的排骨!苏乐暄问:“爸,这是啥呢?”李良胜笑呵呵回答说:“我去你二叔家,他们中午煮排骨汤,排骨吃不完要倒了,我舍不得,想着苏觉正在长身体,拿来给他吃。”苏乐暄当下脸一阵黑一阵白,李良胜这是把他们当乞丐了?去倒人家不要的食物,当时普通大众每月的工资是几百块,李景柯每年以几百万的速度帮李家赚了个盆满钵满,可李良胜的作为,始终摆脱不了贫穷的影子。这方面江珊珊就做得非常聪明,每次有节日李良胜带着妻子来吃饭,江珊珊总买最便宜的菜最低档的rou,顺便和他们抱怨菜市场什么又贵了,自己怎么讨价还价,才买回来便宜的饭菜。两口子当下赞扬她勤俭持家,对比苏乐暄好饭好菜供着两位老人,苏乐暄成了奢侈的代名词。若是给李良胜知道她手头有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二天李良胜带着一帮人就找上门了,态度明确,要苏乐暄交出三十万。苏乐暄装疯卖傻,一口咬定不清楚这笔钱的存在。李良胜气得牙痒痒,心想,好你个苏乐暄,我儿子还躺在病床上,你就想吞钱了!幸好我棋高一着,把房产证和金饰都收走了,不然损失更大!就不相信你钱吐不出来!当下起了争执,李良胜人多势众,苏乐暄语气尖锐,把这半年来的压力苦闷全化为力气,声音尖锐无比。两群人互相揭短,越差越凶,陈年烂谷子的事,全挖出来摆在台面。苏乐暄牙尖嘴利,以一人战众人,也不见处于劣势。后来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和这臭婆娘说啥,她钱不拿出来,就打得她拿出来!”走在人群前的李良胜的二弟,李景柯的二叔,向来是个燥脾气的,闻言狠狠推了苏乐暄一把,苏乐暄一个踉跄,撞上了旁边的柱子,当下血流如注,惊呆了一众人,眼见快出人命了,只能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苏觉接到消息往医院赶的时候,李思齐已经在那等着他。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苏觉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他愤怒、惊慌害怕地奔向病床,看着mama苏乐暄躺在床上和片纸人一样虚弱,天旋地转。李思齐这半年来长到了和苏觉一样高,加上常年打篮球运动身子比他魁梧,抱着他走到床边。李思齐也难受,江珊珊不只一次警告他远离苏觉,可他没办法做到,那么好的哥哥婶婶,怎么能说绝交就绝交?眼下,李思齐心里难受得紧,“哥哥,婶婶刚睡着,你别吵醒她。”苏觉两眼蓄满泪水,李景柯出事这半年来,无时无刻不担心,苏乐暄为了不影响他学业,尽量把坏消息瞒着他。江珊珊不一样,每次都把李景柯动手术如何危险告诉他,苏觉想去省会看爸爸,李良胜却说,去的路上花钱,把路费省下来当李景柯的医药费,他会更感激他。好不容易,苏觉看到mama了,却是在一张床上,还是被李家人打得住院了,这怎能让他不恨?苏觉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老天故意刁难,时间好像一直停在那儿不走了,难受得接近窒息。苏觉像只困兽,烦躁不知所措。李思齐看得难受,紧紧拥抱苏觉,一遍一遍抚--摸他紧绷的背脊,说:“哥哥,哥哥,你还有我,你还有我。”苏觉的眼神冷得像冰渣子一样,一字一顿地说:“你也是李家人。”李思齐张嘴欲言,想辩解,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急了,按着苏觉说:“哥哥,我不一样,我喜欢你,我爱你呀!”苏觉挣扎着要李思齐滚,李思齐一急,抓着苏觉的脸,用力地亲了下去。这一幕,落到李良胜一群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