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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在打算让弟弟走这条路,但是檀奴在读书上面没有太多的天赋,连她这个亲jiejie都不抱什么希望了。结果拓跋演自己提出来要把檀奴送到中书学去?“瞧,又见外了。”拓跋演就不喜欢听她喊陛下,外面的人不喊那是御前失仪,但她不喊,他就只是觉得窝心。说起来也相当的奇怪,宫中美人甚多,他偏偏就喜欢她。她到底有甚么好?仔细想来他想不出甚么,但偏偏就是她。“来,应该叫甚么?”他笑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问。“……阿演。”萧妙音听到他问,只好开口软软的唤了一声。他垂下头,吻住那张嫣红的樱唇,卷了她的舌头吮吸,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腰肢柔软,被他一勒就显的不堪一握。拓跋演向萧妙音索取着回应,她呼吸落到他的面上都带了一股甘甜。他想要的回应不仅仅是她这样婉转承欢,他想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也有这样的心情。“嗯,阿演,阿演。”她腿被抬起来,察觉到有股火热缓缓的侵入,她抓紧了身上人的肩膀,意识模糊中两人的位置对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萧妙音照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动了动,她俯下头,在他耳边叠着声唤。拓跋演呼吸一窒,心口处酥酥麻麻,不知道是什么慢慢的膨胀起来。他似是飞到云端之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我不负你。”萧妙音迷迷糊糊听得这么一句,她点点头,“嗯,我也不负你。”第二日清晨,萧妙音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伸手往身边一摸,果然是空的,不过还带着热气,她有些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发现拓跋演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榻前看着她。平常拓跋演起来就直接整理好衣冠离去,最多让人带个话给她。如今怎么还没走?拓跋演见着萧妙音睁开眼睛还带着些许迷蒙的睡意看着他,他面上出现了稍许少年似的羞敛,“我吵醒你了?”“不是。”萧妙音伸手捂住被子坐起来,她还是困,浑身上下懒得恨不得在床榻上继续打几个滚。拓跋演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了回去,柔声道,“你好好睡,我已经下令让你母亲进宫来看看你。”“嗯?”萧妙音原本还睡意浓厚,听到拓跋演的这句话,原本差点黏在一块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你很久都没有见过你母亲了,让她进来和你说说话也好。”拓跋演道。萧妙音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就吧唧的亲了一口。常氏出身低微,要入宫还真的只有拓跋演开金口。她顿时抱住被子,感动的快热泪盈眶了,她人在宫里,见不到生母,有消息那也递不出去,至于派中官回去说,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太拉仇恨了,她不干这事。“……呵。”拓跋演一笑,吐息间鸡舌香混了麝香的芬芳从唇齿溢出。“好好睡,我到时候再来看你。”“嗯。”萧妙音点了点头,闷头又睡了过去。此刻外面天都还是黑的,宫殿中宫灯明亮,拓跋演见着萧妙音又躺了回去,给她将被子整理好转身看到那边明亮的宫灯。“将灯调暗了。”拓跋演吩咐道。宫人上前将筒灯的手柄拉过来,将灯光遮住。**御史台已经将萧吉和萧闵兄弟大不孝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连同之前兄弟俩目无王法犯夜禁的事一同交到了皇帝的案前。照着御史台的意思,是要严惩以儆效尤,而皇帝看在太皇太后的面上,免了死罪,但活罪难逃,两兄弟身上的王爵被褫夺贬为庶人,萧吉已经身死,只能以庶人之礼下葬,而活着的萧闵就很惨了,不禁被废为庶人,而且发往老家长乐囚禁起来,终身不得自由。皇帝将这个判决一说出来,李平拿着笏版,全身觉得无比轻松。这么多年,这两子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刺,头上的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把刀就掉下来,砍了他的脑袋。当初听到这两兄弟出事的那刻,他还真的是松了一口气。废为庶人,永囚禁于长乐,有生之年,萧闵都没有办法踏入京畿半步。除非那些死了的宫人中官活过来,不然永远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李平站在那里,其他的大臣时不时拿着眼神瞥着他,朝中许多人都是后党,太皇太后出事之后,天子和两汉那样大肆打压太后留下来的党羽不同,不但没动,反而全盘接受。这让那些后党在看到太皇太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转投向天子。如今李平封荥阳侯,封邑八百户,为廷尉卿。比起侍奉太皇太后之时更加风光。李平比起其他的后党,是受过太皇太后恩惠最重的人,如今太皇太后两个侄子一死一废,李平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为萧闵说上那么一句好话?结果李平不动如山,没有半点为萧闵说情的意思。到了下朝,有人走上来,“荥阳侯为何不替萧闵说上那么一句好话呢?”平常受了太皇太后那么多的好处,这个时候,虽然已经转投到天子哪里,但是太皇太后如今安在,至少面上也装那么一下吧?李平听后一笑,他转过头来,“说好话?如何说?此两子犯国法在前,大不孝在后,所作所为早就不为国法家法所容,为他说情不但不利于法理,就人情上也说不过去啊。”他说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曾经教导过他们,如今这样我难道就不心痛?但是私情焉能越过国法去?”这么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听得旁人连连点头。李平长叹一声,宽大的袍袖里灌满了风,他快步而去。只是离得远了,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来。判决到了燕王府上,萧斌也没有话说了,他的权力原本就是依附太皇太后,身上虽说挂着个太傅的名头,但是这会他哪里敢对天子说三道四?门下省早就将这道判决通过了,到了燕王府这里,只是押解人上路罢了。萧斌到底是心有不忍,吩咐家人给萧闵准备了些许些许衣物,又给负责押送的人送了财物。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其实却是自己的外甥。他受太皇太后所托,结果事情成了这样,他已经无力回天,能做的只能是让仅存的萧闵在残生好过一些。萧闵一双腿已经废了,需要家人抬出来。他听到这个判决的时候,就在房中大哭,说在宫廷的那些日子害了他,要是东宫对他和萧吉那么放纵,只要他们小时候做错的事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