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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总会担心你怕是哪天也会被影响了去。所以这件事还是你来定夺,等你决定之后,我顺着你的选择,来思考日后的防护措施便可。”“而且叶无荒也说这虫子是救命用的,我觉得以后我们要和五大家族外加一个长月门开战的话,剩下这两只够不够用还是个事儿呢,要是总用在这一把剑上的话,就有些太过浪费了。”贺宇帆听他说着,也摸了摸下巴道:“所以还是留着吧,我觉得我运气挺好,指不定到时候我不但没被它影响,还能把它感化一下,让它不会再这么暴戾了,你说呢?”桓承之轻笑应道:“依你便是。”这几句话的功夫,也算是决定下了那黑剑的去留。剩下的问题就是等待了。其实对于这把魔剑,贺宇帆说到底是没有多少真实感的。毕竟在他的想法之中,像这种法宝啊仙器的,应该都是他家狗蛋轻松到手才对。尤其是这种明显是攻击性的宝物,放着那边儿高攻击力的狗蛋不要,突然对他这么一个打辅助的认主,就实在是有些超乎预料了。然而比起他的这种纠结,桓承之明显要淡定多了。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但他就是觉得,那把魔剑绝对是会找过来的。只是有些出乎预料的是,两人就这么相依着等了三五个时辰,贺宇帆都靠在人身上睡了一觉,天色也从敞亮踏入黑暗,就这样,也没见那剑有一点儿要追过来的意思。贺宇帆双眼还带着些没睡醒的迷糊,仰头看了眼天边挂着的残月,一边打着哈欠问道:“咱还等吗?再等下去都能直接吃早饭去了。”桓承之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了眼远方的天空,犹豫片刻,却还是点头坚持道:“再等等吧,说不定是刚刚认主不大熟悉,再候着一会儿,它总能跟来的。”“你倒是信它。”贺宇帆翻他一眼,哈欠不断。嘴里嘟囔了一句,又翻着身子调整了一会儿坐姿,等再次找着个舒服的姿势,便给桓承之道了句“来了叫我”后,就又一次闭上双眼私会周公去了。时间分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边的那轮残月收入远方的地平线下,东方的山巅又亮起一抹银白,桓承之才终于算是放弃了坚持,拍了拍贺宇帆的肩膀道:“天亮了,咱们就近找个村镇,我带你吃饭去吧。”贺宇帆迷迷瞪瞪的嗯了一声,又伸着懒腰扯了个哈欠,才揉着眼睛问道:“那要是它不来找我的话,是不是又是被哪个人拿去了?我们还得再杀一个王雨哲二号吗?”“当然不必。”桓承之揉了揉他脑袋,轻笑应道:“不管它新主人是谁,咱们也看过一次热闹了。你不好奇的话,这次就暂且按下,让修真界那群老不死的先上再说吧。”“说的没错。”贺宇帆点头道:“我下次就是再好奇,我也不当先头兵了。”桓承之挑眉不语,眉目间满是怀疑。贺宇帆看他这样子正欲表达一下不满,腰间的乾坤袋反是先一步震了一下。“是昨天那群老家伙给的传音符。”口中解释了一句,他也将那符咒拿了出来。桓承之将灵力在上面打了一下,还不及开口,上面便传来了天机门长老慌乱到不住颤抖的声音。他说:“贺先生您去哪儿了啊,在乾坤山南行三十里处,那魔剑在无人控制的情况下,已经杀了长月门百余人了。”贺宇帆嘴角一抽,心道那长月门的援军来的还真快。不过还没等他评论一句,天机门那老头就又继续道:“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我等之前以为的门派大劫,怕是不只有这魔剑一事的……”第100章贺宇帆听他这么一说,原本还是看戏似无所谓的表情也立刻跟着严肃了起来:“什么意思?”“先生若是离得不远,还是等回来再说吧。”提到这话,穿音符上那长老的声音中也多了些疲累之意。他叹了口气,又补充了一句道:“回来的路上先生最好从北方绕行,实在是要走南边儿的话,给我们提前知会一声,可千万莫要逞强,那魔剑邪门的紧,不是先生道侣一人挡得住的。”这可算是贺宇帆来天机门这么久,门派高层除韩子川外,对他说的最有人味儿的话了。就算大家都清楚,现在这么关心他性命只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劫数”,但心意到此,再去冷眼相对就有些说不过去的。因而贺宇帆应了声知道,那长老又重复着告诫了两句,那穿音符上的光泽便暗了下去。把东西重新放回了乾坤袋里,贺宇帆转头看向桓承之,摸着下巴犹豫道:“你说咱们是先回天机门,还是先去看看剑?”他说的很诚恳,那表情看着还真像是要征求下桓承之的意见似的。只是根据两人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对方根本是不吃这套。只轻笑一声,就直白的给他揭穿了道:“你想去看剑就大可直说,我又不会拒绝。”贺宇帆咧嘴一笑,默认道:“这不是想着回去危险嘛。”桓承之瞥他一眼:“危险的事儿多了,也没见你少去一次。”然而话是这么说的,一分钟后,他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抱着贺宇帆,又折了回去,重新跑到了那边儿长月门和魔剑的战场之中。如果说之前在陈家那边儿两人还为了保险,只是远距离围观的话,这次的战斗,则就是放心大胆的找了棵大树,坐在上面看戏似的近距离观看了。要说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上次王雨哲是脑子不清醒的无差别攻击,而这次的魔剑,明显像是刻意忽略了他二人存在一般,就算飞到跟前,也没有半点儿要砍过来的意思。至于长月门众人,现在生死不知的躺了百十来人,剩下的那寥寥十几人,别说是关注一下他们这边儿,根本就是连逃命也逃不及了。看这样子,长月门折的人数太多,估计是放弃再去收服这剑了。只是剩下的这些已经过来的弟子……桓承之抿唇。这门派还真是无情到什么都能随时放弃啊。眼前利器入rou的声音伴随着惨叫与呻吟不断的响起,本该刺鼻的血腥味儿也在时间的拉长中慢慢麻痹了鼻腔。由于上辈子在尸山血海里走了三十多年,桓承之对于眼前这种单方面屠杀似的景象甚至能说是挺习惯了。但贺宇帆见过最血腥的场面也不过就是刚刚王雨哲的那个尸体,所以在这种漫天的血红中看了半晌,就忍不住把脑袋埋进了桓承之怀里,嘟囔着念道:“你们修真界是经常这样一言不合就大杀四方吗?”桓承之闻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