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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就是邰笛……那张yin.荡的狗脸都快贴进去了,这才能像有透视眼似的,看清那具温热的*。这件线衫是他粉丝送给宁枝之的。宁枝之对很多人脾气都不太好,唯独对粉丝的要求一应俱全,拿粉丝当个宝。粉丝们听说宁枝之暂时养起了狗,留言说要他拍狗照。宁枝之答应。单是狗照还不满足,评论说要他的日常自拍。宁枝之答应。就连宁枝之身上这件线衫,由于有点性感,他平常都不穿。今天会穿,完全是应了粉丝说的“入黄v两周年纪念日”的要求。它两条一蹬,脑袋一躺,小眼一闭,在它那无数毛发里的狗脸,隐藏着两坨陶醉的红晕,似乎早已飘飘欲仙。“系统,你说,我要不要伸出舌头舔一口……”第29章舔一口……舔一口……饶是系统习惯了邰笛无时无刻的发.浪,此刻它还是忍不住青筋暴起,恨不得没有这个宿主的存在。它叹了口气,显然已经放弃了他,道:“随你吧。以后这种问题,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不用问我了。”邰笛歪了歪狗头,瞪着迷茫的黑眼珠,特别单纯地问它:“为什么?”系统不忍直视,道:“因为我不想辣眼睛的同时还辣耳朵!”“……”邰笛委屈地吸了吸狗鼻子:“可是我忍不住嘛……”这诱人的活色生香近在眼前,他做人的时候就不一定忍得住,作为一条毫无节cao的泰迪犬,还不得立刻扑上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邰笛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液,通红着狗脸,尝试着伸出舌头——有道十分煞风景的男声从闭合的门外传来,且愈来愈近。“枝之。”沈元手里端着托盘,手上没空,索性用臀部将门顶开,他从热闹非常的走廊外面走进来,一脸的得意洋洋,“你猜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闻言,宁枝之停止对邰笛的顺毛摸。他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掀开眼皮淡淡地看向好友,那双绿眸兴味索然。沈元毫不在意宁枝之的冷淡,他把托盘往茶几上一放,道:“今天我和李总谈生意。李总最爱收藏年份久的红酒,他说看我投缘,送了我几瓶八几年的……”宁枝之早就发现了。沈元这次回来,并没带来什么橙汁。那偌大的漆黑托盘上,放着一瓶价值不菲的拉菲,和两个透明的高脚杯。其中一个高脚杯,恰好折射着宁枝之漂亮却略显不悦的眉眼。冷,却很够味。沈元完全被美色迷住了心,他情难自禁地凑上前去,彻底忘了“好兄弟一生一起走”的狗屁诺言,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宁枝之光滑的左脸。他抖着手,心里非常激动。泡好兄弟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带感。这种带感,让他多巴胺,荷尔蒙,肾上腺素……集体爆棚,甚至比cao身材最火辣的嫩模还要激动人心。沈元不知道,他这副色.欲攻心的模样,落在宁枝之眼里,让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宁枝之微一侧身,不动声色地错开沈元摸上来的手。“沈元!”宁枝之压低嗓音,语气沉沉,任傻子都能听出他的不愿意。宛如一头冰凉的水盆往沈元的头上浇去。沈元清醒过来,羞愧得想要钻到地缝里去,他不敢看宁枝之,沉重地抹了一把脸,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出去一下。”说罢,他连忙推门出去。宁枝之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好友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舒了一口气。邰笛也直勾勾地盯着沈元离开的那扇门,水灵灵的黑眼珠里,充斥着“想要把情敌挫骨扬灰”的怒火。他哼了一声,下意识就往门口爬去。背后,宁枝之叫了他一声:“小狗……”邰笛潇洒的狗背影一滞,怨恨地回头看他——都说了我不叫小狗,不叫小狗,你叫我泰迪也不叫我小狗好啊……他心里这么想,可抬眼一看,宁枝之正深深地凝望着它,眼神里隐隐藏着无助和孤单,周身弥漫着和平时没有的脆弱。系统道:“宁枝之很早就知道沈元喜欢他,可一直不点破,就是怕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如今他宁枝之没有点破,沈元却是率先踏出第一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宁枝之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自然会感到伤感。邰笛有些吃醋,但心里却很能理解沈元和宁枝之的关系。毕竟他和沈元爱上的,都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好兄弟。如果真被拒绝,不仅不能做恋人,连兄弟都做不成。邰笛垂着狗耳朵,完全陷入黯然神伤之中。宁枝之怔愣了片刻,似乎也能与它感同身受,他缓缓摊开手,难得温柔地说道:“小狗,回来。”邰笛呜咽地哀嚎了一声,先是慢慢地挪动着狗腿往前走去,后再也矜持不下去,腾地扑在了宁枝之的怀里。宁枝之亲昵地掐了掐它的耳朵,道:“我们回家吧。”——你不把我送给沈元了?邰笛惊奇地看他,眨了眨吧眼睛。宁枝之似乎读懂了邰笛的表情,他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远的主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了。”——汪。主人真好。邰笛感动得差点摇尾乞怜。等到他反应过来时,系统已经问出口了:“我亲爱的宿主,你摇尾巴做什么?你又不是真正的狗?”邰笛不由尴尬。他的身体虽然是狗,但他的灵魂还是切切实实的男人。怎么能对别的男人摇尾巴呢??他恨不得抽打自己的尾巴。看这不争气的。短短的时间里,邰笛的表情变幻莫千。一张帅气的狗脸纠结起来十分滑稽,宁枝之没忍住,愉悦地笑出了声。邰笛呆呆地看着他的笑颜。系统痛心疾首:“妈的,你管好尾巴啊!它又开始摇了……”邰笛:“……”算了。这真是他无法控制的。这叫本能。宁枝之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沈元还没有回来,他想了想,认定沈元是因为难堪而躲起来了。既然如此。宁枝之正想要把那件挂在沙发顶上的黑色羽绒服拿过来,沈元却又出现了。邰笛缩在宁枝之怀里,眼见着情敌推门而入,心下恨之,十分后悔自己前几分钟的磨磨唧唧,错失了离开这里的最佳时机。宁枝之果然不走了。他站定,等沈元的解释。重新回来后的沈元,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倒带重来,这次给宁枝之带来了一罐很普通的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