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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糖人在左大老板与应招男孩间的囧囧情事。*论如何傍上一个有钱的金主并顺利爱上他*论如何包了一个奇葩男妓并没法踹开他*论男妓与男神距离有多遥远好好谈恋爱,彼此相互学习,努力成为更好的人。“再……再深一点,呃——”我忍不住攀上严胥的肩膀,很快又被他拍开。他抿着嘴唇,眼神有点迷离,一双手抓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把阴`茎埋进我的身体里,又热又烫,每次都顶得我喉咙梗一梗,忍不住呜咽。“你小点声。”“唔……唔唔——”我捂嘴忍着呻吟,又被他把手扯开。“还不如接着叫。”“别他妈废话一堆——啊!”严胥猛地撞了一下,我疼腰都软了,“轻、轻点。”他拧起眉毛,不再说话,把我翻了过去,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快速抽`插起来,丝毫没考虑过我们刚刚已经做过一次,我腰还酸着,屁股还疼着。这一插简直要插到地老天荒一样,我从跪着被他顶到趴着,后面感觉都要摩擦起火了,这家伙还和种马一样不断挺进,我都要哭了:“严总……严总……我真不行了……求你开开恩……”“闭嘴!”他把我的脸拍回去,按住我,继续运动。我伸手摸摸自己软踏踏的小兄弟,撸了好一会都没能硬起来,后面的感觉就和抹了辣椒水差不多:“严总……求你了——呃!咱们还得考虑考虑——嗯……可持续发展啊——”几分钟后,严胥射了,他捉着我的腰往我屁股里狠狠顶了几下,那几下真是要命,顶得我腰都弓了起来才忍着没尖叫出声,他总算是结束了,休息了一会,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拿他那驴鞭般的东西在我屁股上擦了擦:“起来。”我在床上瘫着,半天才爬起来,严胥已经穿戴整齐,就差脖子上打个领带就能去开会。我从床边摸过套头卫衣,牛仔裤,囫囵地穿上身,体内还清晰地留有被彻底开拓的刺痛和异物感,连着我的腰都不太直得起来,我扶着酒店房间里的桌子,站了一会,蹭到严胥身边。他做`爱的习惯很好,一定会戴套,不过每次都不在酒店洗漱,他还有点洁癖,不愿意随便擦擦了事。“舔。”严胥拿眼神指着自己没系皮带、大肆敞开遛鸟的下半身。我依言跪在他前面,轻轻握着他的阴`茎,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我有些眩晕,这具身体太容易被撩拨了。“发什么呆。”我激灵一下,扶住他的下`体,立马含住了那个粗壮饱满的龟`头,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囊袋,刚刚射过的阴`茎很敏感,只一会他就半硬了,我舔了几分钟,给他做深喉。严胥在我某一次含得很深的时候轻轻哼了一身,那一声就跟春药似的,我后背的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刚刚一直没硬起来的小弟弟也竖起旗杆,我赶紧夹起双腿。严胥没让我给他含到射,他发觉我状态不对,把我推开了,盯着我没法掩饰反应的牛仔裤看了一眼:“行了。”我跪在他腿间,满脸潮红,不安地抓了抓牛仔裤:“对不起,严总。”“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严胥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捏了捏我的脸,把钱塞进我的屁股沟里,“回去。”我拿着钱,离开了房间,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进了电梯,星级酒店镜面似的电梯照出我的样子,长得还行,个子不矮,不太白,不太瘦,也不太娘,这让我在圈里也比较受追捧。回到酒吧,李哥朝我伸手,我点了数把该交的钱给他,连凳子都不敢沾,在吧台旁边站着,要了一杯苏打水。“姓严的又这么猛?”李流挤眉弄眼地笑。“要不下次你去试试。”我斜眼看他,李流头摇得像拨浪鼓。“严大款除了长一根驴鞭也没别的毛病,总比那些暴发户的爱好强点,能多捞点就多捞点。”“你也知道他有根驴鞭,起初我就不该答应这单生意。”我说着腰更酸了,“做一次得歇几天。”“我说林羡,你做这一单也抵得上几天了吧。”我懒得说话。“林羡,”李流拍拍我的肩膀,“说真的,我看这严老板对你也不赖,是时候捞一笔上岸了,做这一行久了难得有善终的,你年纪轻轻,不该就这么算了。”李流说的句句在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喝掉苏打水,瘸着回了出租屋。出租屋里冷锅冷灶,只有昨天剩下的一碗方便面残渣,还有我的那只不知血统为何的姜黄色大猫,嘴里叼着一只死去的耗子,献宝似的放在饭桌上。这只猫在一年前翻阳台入侵我的出租屋,从此与我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占据我枕边一席,白天呼噜噜睡觉,夜里外出抓耗子,偶尔从我嘴里抢点东西吃,噢,对了,他有一个威武的名字,大黄。我进浴室洗了老半天,后面还有点合不上的感觉,那其实是错觉,严胥那根太粗壮,后遗症得两三天才能消除,自从接了他的生意,我其他的熟客大半都断了。大黄喵呜地叫,蹭到我脚边唔唔叫着,我把他抱起来,躺到床上,浑身酸软。掏手机来看,老主顾瞿先生给我发了微信,问我周四有没有空,他在市里江边的酒店订了个房间,还发了几张照片来,有一瓶红酒,一只手表,我想了想,到周四还有三天,严胥一般一周叫我一次。好,我回复他。瞿先生把酒店房卡拍给我,约了周四晚上九点。瞿先生是我入行不久的一个客人,持续了三年,他四十来岁,有家室也有子女,对自己的性向一直保持缄默,我不知道瞿先生究竟是做什么的,但他曾说过他结婚多半是出于对事业的考虑,我猜测他是政府机关要员,李流对我比较好,给我挑的客人都没有怪癖,我真正接触的人不多,但几乎都是长客。休息了三天,拒绝了几个小老板的邀约,我从简易衣架上挑了一件白衬衣穿上,瞿先生喜欢干干净净的男孩,我仔细刮了胡子,抹了点护肤品,揉了大黄一通,出门了。除非必要,我都是搭公交,这次是在市里繁华的江景区,这里的房子均价三万一平米,酒店也是业内大拿开的,瞿先生这点比严胥舍得,他叫我不多,但每次都不错。反观严胥,严老板的生意摊子铺得很大,但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四星级以上的地方,我怀疑他觉得我不值得花他那个钱。李流说我之所以能留住长客是因为我很干净,听到这个形容,我在他那间酒吧里仰天大笑,差点把隔夜饭都喷出来,我十七岁出来干这一行,现在二十岁,三年,接触过的男人虽然不像那些纯粹为了赚快钱的男孩疯狂,但也远超普通同性恋所拥有的性伴侣数量,我没有细数过,那个数字一定令我倍感此生无望。李流后来和我说过几次,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