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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便有邻居上山带走,直到念到伯爵府的冯征父亲,赵国公更觉不妙。果然恕罪并罚,被判抄没家财,伯爵府一干人等,压入打牢,听候审问。赵国公明白了,皇上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是为什么了?原以为,一位不起眼的寻城司左旗,不会被皇上重视,没想到,皇上竟为此人织下如此大网。不对,不是给冯征,而是给赵家!殿外整齐的脚步声,是上千御林军在集结,这时魏帝缓缓开口:“今日重爱卿就别着急退朝了,国事繁忙,今日就与朕好好商议,晚一些再回去。”虽然朝中人人自危,但是还是齐声应是。………………………………征西军这处,周子墨对着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男子上身□□,被绑在一个铁柱上。前几日子墨偷偷来到征西军开始动作,昨晚,派人暗杀了两位赵家在征西军的硬骨头,今日一早便手持虎符整顿军队。虽然征西军一半暗中由赵家把持,但是这长久的渗透,以让赵家无法左右。昨日暗杀的两位大将,子墨命人做出畏罪自杀的假状,并在今早宣读了圣旨,亮出了从南边调过来的镇南军。雷霆手段一出,征西军并没有反应的时间,本就有一半人并非赵家,所以很快便稳住局势。当这面所以都在掌控之中,子墨开始叫人辟了个地方,独自审讯这个面部有刀疤的男人。子墨当然知道此人是谁,这些年的暗中调查,当初皇后是指使谁去屠村他再清楚不过,眼前的人,让他少时的记忆全部翻涌。刀疤男知道自己凶多吉少,虽然他想不到蹍家村,但是这些年他对于赵家和皇后的效忠已无可辩解。可是他不懂,为什么也不给他一个痛快,一如昨晚的那两位一样。今日子墨穿了一身墨色长衫,这几年军队生活的历练,让他的轮廓更有棱角。刀疤男虽未曾见过子墨,但是从还是从随行的士兵口中,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镇南王世子周子墨。子墨看着眼前的刀疤男子,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在梦中梦见这张脸,多少次他努力的克制才没有摸到征西军中暗杀了他,如今这个人就站在他的眼前,任他鱼rou。他慢慢靠近,知道不到一米的距离处停下,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人,开口问道:“你认识我吗?”刀疤男子被眼前青年眼中的寒芒震慑了,从那目光中,他似乎看到了死亡。他开口说话时,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你,你是镇南王世子?”“不对,再猜?”周子墨的目光又冰冷了几分。不对,刀疤男子显然有些迷惘,他明明听到随从叫他世子,不会有错的,可他说不对。“我想你或许想不起来了,我帮你回忆回忆。五年前的南界,一群黑衣人,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火光漫天,哀嚎遍野,这样你可曾想起来。”子墨几乎没吐出一个字都用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那些字脱口而出,带着愤怒,带着无尽的恨意,带着死亡的威胁。刀疤男子的身子瞬间就僵住了,他当然记得,五年前的南界,那个叫碾家村的地方。他带着几十人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后,点火焚了整个村子。那样的场景,纵使他久经沙场也是不多见,火光冲天,哀嚎声,焦糊味充斥着整个村子,即使是他,内心也觉得残忍。可是,可是他们明明确认过,无一生还。但他又想起来,前段时间皇后来信问责,言语间全是不满和愤怒,因为即使当初他们焚了整个村子,皇后想杀的那个人依然活着。那,眼前的人也是那个村子的生还者,刀疤男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之中。看他如此深情,子墨又缓缓的开口:“看来你是想起来了,碾家村的第三排居中的位置,住着一对夫妇,那晚他的儿子带着林家的meimei上山采药未归,我想那晚他们或许会有些担心,却不想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火光冲天,映亮了整个村子。想在绝望无助中他们曾拼命呼喊过,可是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火墙,直到被大火吞噬。不知道当时那几十个旁观者,或者说行凶者是何种心情。”刀疤男子闭上眼睛,下肢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同那两人一样在昨晚死去,因为眼前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纵使他想过自己的千万种结局,也如何想不到是如此,原来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放心,我不会火烧了你,因为这种死法不足以赎去你满身的罪孽,我会让你好好享受,在你还剩不多的生命中。”说完,子墨开始后退,刀疤男子的身后,开始有人在铁柱内部点火。“我听说古人有种刑法叫炮烙,虽然不是火烧,却也能让皮rou焦虎,极尽痛苦。所以,还请你好好享受!”作者有话要说: 又食言了,没有每天按时更新因为最近的事儿,让作者真的没心情坐在这里码子其实在这个文发不久,就发现自己有娃了但后来的检查都不理想,却也抱着希望这周末去医院检查,最终还是生化妊娠了休息了一下,整理好心情,还是要加油虽然今天开始休半个月的假,但最初的这几天还是要卧床休息所以,我尽量保证每天更新这是我第一次写,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可还是有三十多个小天使支持,非常感谢!这周末或下周,这本就完结了,再次感谢小天使的支持下本努力在本完结后接档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收藏最开心的是,自己坚持写完了,即使惨淡,但还是一步步的写了出来没烂尾,给自己点赞!☆、第五十二章子墨话音刚落,刀疤男就觉从大腿根部到脊背处略觉灼热,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这铁柱过热比较快还是心理作用。与炮烙相比,这刑法显然更残忍些。柱子要经历一个由温到热再到极烫的几个阶段,即使人要死透了,也要些时间。这段时间,柱子之上的人既要感受被灼伤的痛苦,还要面对死亡的恐惧,真是极其的折磨人。此时的柱子已经有些guntang,刀疤男的惨嚎声异常的刺耳,求饶声,谩骂声,以至于声嘶力竭后只有怒吼声。一旁添柴的随从早已经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向来知道自家的世子爷比较冷峻刚毅,却没想到手段也是如此狠辣。他离得最近,这人身上的焦糊味道直冲鼻子,想来他是有些时日,吃不下rou了。刀疤男叫的越惨,子墨越是能想到当初碾家村的惨状,烈火焚身,想那痛苦应该更为强。不想刀疤男这样死去,他命人打开锁链,放下后背早已焦糊的那人,冲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