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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秋千,绿萝缠绕其上,给这雅致的宅院又增添了几分趣意。院子墙面虽斑驳,但从四周的装饰,仍可见其洒脱简丽的风格。顾东正看得新奇,就听身后低沉的嗓音传来。“喜欢这里吗?”“这里很漂亮。”顾东点了点头,由衷地赞叹道。裴臣舟墨眸涌上几分暖意,“你是第二个这么认为的。”“那第一个是谁?”顾东回头,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裴臣舟摇头失笑,“是我娘。”顾东愣了下,看来裴臣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可他并不打算听那什么劳什子的陈年旧事,他跟着裴臣舟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泡他。所以,当听到裴臣舟有诉说往事的苗头时,顾东赶紧将话题扯了回来。“你娘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那么你呢?不喜欢这里?”裴臣舟的嘴角泛起温柔的涟漪,眉眼专注地看着顾东,“我是第三个。”“恩?”顺序是不是搞错了?“原本是不喜欢的。”裴臣舟像是看懂了顾东的疑惑,自主地解答道。现在就喜欢了?顾东眉毛一扬,笑眯眯地抓过他的手捏在手里玩,手指磨蹭着对方掌心的薄茧,心里头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此时乌云遮天蔽日,明明不过是下午二三点的光景,看起来却像是接近傍晚。看来老天都在帮他,顾东嘴角扯出一丝笑来,压低嗓音说道,“臣舟,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没等他话说完,阳光就像根根金线刺穿乌黑的云块,一点一点弥漫开来,不过一息间,就将这处小院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光,恍若正午风光。这一刻,顾东只感觉有一只无形之手狠狠朝他脸上掴了一掌。人生何其可悲,顾东简直在裴臣舟的视线下窘得无处遁形。“我是说,”顾东咳嗽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我饿了,什么时候用膳?”裴臣舟点了点头,招手唤来月冷,让他去厨房吩咐膳食。月冷迅速地领了命,在经过顾东身旁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阴冷如尖刀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刮了他一眼。这人对他有明显的敌意。顾东扬了扬眉,在心里无所谓地摇摇头,管他呢,又不是朝夕共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随他怎么看他,等他吃到了裴臣舟这块rou,马上离开不就得了。*饭菜一上桌,月冷月影两人就自发的往门外走去。“不一起吃吗?”顾东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大快朵颐的欲.望叫住了两人。当然,顾东可不是为了在古代倡导什么自由民主,纯粹是想给这两人找点不痛快。他又不是瞎子,时不时的在他面前摆脸色是想上天?结果就是,这两人压根鸟都不鸟他,步伐不变地走到了门外去。看到这情形,裴臣舟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出声吩咐道,“过来一起吃。”这两聋子瞬间就跟装了千里耳似的,人都消失在门外了,又因自家主子的一句话,立马出现在了门口,惶恐地跪伏在地上,“教……少主,这不合规矩。”顾东两指夹着一根筷子打着转的玩,见到此景,心里暗笑了一声,也不打算解围,谁让他们给他找不痛快了呢。顾沉舟薄唇抿得紧紧的,脸上的神色有些阴郁,手指一弹,也不知道飞了个什么东西过去。就见一直磕着头的两人突然僵直身体,双手紧缚住脖颈,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随着时间的推长,他们的脸胀得越来越红,甚至有青紫的趋向。顾东手里转着的筷子一顿,虽然他看这两人不爽,可也没想要他们的命。“沉舟,算了吧。”顾东出声劝阻。裴臣舟的脸依旧阴沉着,不发一言地看着他们,等到那两人口中生生吐出一口黑血,才冷声道,“这是念你们初犯,若有下次……”月冷月影刚有些回暖的脸色唰地一白,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舌头跟死rou一样僵直着无法动弹,喉咙更是像被贴片刮过,火辣辣的疼。他们知道教主这次是真动了怒,没立马将两人的小命取走,已经是对他们的仁慈了。想到这,月冷月影心中不由有些发憷,埋着头伏在地面,静候男人的发落。裴臣舟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些,只是依旧不说话。他低头拿起一双筷子,夹了片牛rou径直递到了顾东嘴边。顾东看了眼跪着的那两人,笑呵呵地张嘴将牛rou咬进了口中,咀嚼完后,他也伸筷子夹了一片青菜递到了裴臣舟唇边。裴臣舟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张嘴将青菜吃进了肚子。月冷见主子许久不开口,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少年将青菜喂进男人口中的一幕。教主自小便讨厌吃青菜,每回都不肯动一筷子,哪怕是老教主在场都没能让他吃上一口。就算老教主吩咐厨房愣是在教主每日的膳食中加上了这道菜,教主也会当做没看到,往往连筷子都不肯沾一下就让人撤了下去。可现在……月冷心里一惊,看向顾东的眼睛竟变得有几分复杂,他必须将这事报告给老教主,这少年是杀是留就看他老人家怎么决断了。吃饱后,顾东揉了揉肚子,终于良心发现地指了指门口跪着的两人,“他们……”裴臣舟闻言看了他们一眼,“下去吧。”月冷和月影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了出去。到了偏院,两人喉咙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张嘴欲痛呼,却出不了半点声。这,这是无声散?!月影眼睛徒然瞪大,他满脸绝望地伸手抠挖自己的喉咙,却只吐出了越来越鲜红的血液。已经到了这地步,怕是华佗在世也没办法挽救了。一旁的月冷更是面白如纸,全身如坠冰窟,从里寒到了外。他向来头脑清楚,自然也明白教主此举绝不单单是为了那少年,先前他们瞒着教主做下的事情,教主明面上装作不知,心里却不见得不清楚,只是碍于老教主的颜面,才没有发落他们。而现在,隐忍了这数载,教主终究是要展开报复了吗……当年老教主做下的错事,教主定然是一直怀恨在心的。*两人走后,地上那两滩黑血就越发显眼起来,看了一会儿,顾东心里突然有些过不去,“他们没事吧?”裴臣舟笑着摇了摇头,“无碍。”“真的没事?”顾东刚打算松口气,就听对方声音淡淡地说道,“不过是今后都开不了口罢了。”这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顾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