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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低头,黎修哲痴迷地看着自己粗大的roubang被两瓣滑腻的臀rou裹在中间,只有根部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其他茎身和顶端全被rouxue吃进去,充当润滑的白液早就变成白沫黏在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缓慢地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摩擦内里的腺体,久久留恋不去,黎修哲又笑着问:“真的不肯?”一阵阵酥麻从骨子里流遍四肢,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戳刺的地方又热又痒,仿佛连思考都麻痹了。容安平仰着头,抑制不住的低音从口中溢出,却依旧不松口:“就是喜欢……”身体内部那根东西终于动了,又是一番狠狠的抽动,后xue里的媚rou在刚刚得不到满足之下并没有记仇,反而更加雀跃地吮吸着、挤压着茎身。“好舒服……继续……”容安平典型的不怕死,被惩罚也要撩拨人,察觉到黎修哲似乎没有生气,就放浪地呻吟起来,不管身在何处,只顾快活。黎修哲也无法,强忍欲望难受的还是自己,倒不如酣畅淋漓做一场,一手拧上对方胸口的rou粒揉弄,一手按住对方的腰,故技重施般抵住xue内最为敏感的地方死命地研磨。黎修哲并没有留给容安平休息的间隙,在他浑身发软快晕厥的时候,身下的动作反而越发强烈,不断被用力碾过的腺体爽到麻木,甚至微微生疼,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两人的胸口。容安平找到对方的嘴,主动伸出舌头在口腔里勾缠,气息交融,好不容易才求得对方怜惜,最终放缓了步调。“下次试试忍不忍得住吧,坏家伙。”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容安平猛地紧绷着身体。然而黎修哲没给出解释,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放松,然后开始动作,自下而上顶弄着。容安平满心疑惑,并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对付自己,后xue紧张地一收一缩绞紧进出的roubang。只不过在对方挺腰大动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解开搅成乱麻的思绪,唯有欲望蒸腾。体内作乱的东西总能找到最让他无法保持清明的力度,不停地钻动摩擦着,速度加快,加大力度捣进去,下身交合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椅子的坐垫。容安平张大嘴呼吸,长时间的交合夺走了他的力气,无意识地伸手却抓不住什么,在对方胸口挠了挠就垂下去。察觉到里面的物事又变大了,他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射了,快给我!”黎修哲这时却拿起桌上的手机,不知道调了什么,然后压在容安平翘起的rou芽上,细微的震动更加激起身体的战栗。然后,在容安平小小挣扎起来的时候,黎修哲大张大合进了十几下,guitou抵住最深的地方,小口张开,一股股射出jingye。容安平哪里还记得不能弄脏衣服,或是他们在办公室纠缠,被刺激到失声,前面的一根随着后xue的高潮,也晃动着xiele出来,四溅的浊液还把手机也抹上一层粘稠。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容安平疲累极了,趴在黎修哲的胸口平复呼吸。而黎修哲乘着余韵又抽插了几下,把所有液体都灌进容安平的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一点点退出。然后他没理会那流出来的浓稠液体将两人弄得混乱不堪,而是扯过纸巾搽干净手机,手指翻飞摁开了什么,熟悉的呻吟就从里面传出来:“好舒服……还要……”耳根红透了,容安平想要抢过手机关掉,却因为没有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偷偷录下来的音频翻来覆去播了好几次。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什么也没漏出去,就连录音也异常清晰,呻吟、喘息还有啧啧水声回荡在耳边,仿佛还没结束刚刚激烈的运动。“可惜下次不能录音。”顶着对方有些惊恐的眼神,黎修哲露出了得意的微笑。9虽然是个非人类,但是容安平家里还是非常普通的,食梦貘本身不太看重亲情,他很早就离开家里自己打拼了。靠着轻易接触到别人梦境的能力,当心理医生当得风生水起。然后遇到了合心意的黎修哲,耗费好大功夫,终于进入对方的内心。不过现在,身子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容安平少有地觉得后悔,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作死在办公室招惹对方。他不像黎修哲学过骑马,即使在梦里,也害怕着摔下来,死死扒住cao控缰绳的人不放手。黎修哲则一边笑着,一边搂住瑟瑟发抖的人,在构筑出来的马场里,同骑一匹骏马缓缓向前。风从空荡荡的远处吹过来,流过耳边,在肌肤上留下微凉的触觉。身下的马有些不耐烦地甩头,马蹄哒哒哒交错跃动,只是不能够毫无阻碍地奔驰,在慢速之下就像踱步。“别那么快!”容安平胆怯地开口,在黎修哲的梦境里他是越来越没有控制力,身为食梦貘却被人类死死压制住,现在跨坐在马背上,虽然穿着裤子,但是后面是敞开的,就像小孩的开裆裤那样,让他羞耻到不想提及。没有理会他的话,黎修哲反而一甩手里的缰绳,马就从鼻子喷着粗气,猛地窜出去,绕着马场转圈。本来就对骑马非常不适应,容安平扑进黎修哲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却在一颠一颠之中感觉到身子被往上托起,吓得双腿勾住对方的腿不敢动弹。后方敞开的地方被硬物抵住,摸索几下找到了进入的地方,就趁在马上的抖动插进去,一下子捅到很深的地方。整个人往下坠,被迫含住勃起的一根,容安平绷紧神经,身子软下去依靠着黎修哲,在马背上仿佛一艘在大海飘荡的船。然而这颤抖更甚于汹涌的海,每奔跑一步,身体内部的物事就戳弄更深,精准地打在前列腺的部位。“快停下……”又惊又惧之下,容安平晃了神,连连求饶。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也太超过尺度了!“这就忍不住了?”黎修哲舔舔嘴唇,借着骑马的时候两个人上下起伏,不停在高热的甬道里抽插,那根粗大的沾满了亮晶晶液体的巨物就在滑腻的臀间进进出出,宛如炙热又坚硬的刀刃,从各个方向戳弄着敏感的也是最柔软的深处。快感渐渐激烈,怀里的人额头上都是汗,胸前两点膨胀的艳红高高挺立,就像任人采撷的果子,黎修哲也就顺从自己的心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摩擦,在衣服那稍显粗糙的布面上,rou粒被挤压成各种样子。容安平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嘴硬,也完全想不到黎修哲居然想到马背上zuoai这一招,然而再多挣扎也是无用的,他浑身泛起潮红,埋头在黎修哲的肩膀上,濡湿的呼吸就打在脖颈处。“呜……”又是重重的碾压,奔跑途中为了跨越地上的低矮障碍物,身子底下的马不时就跳起来,带动两人更深地契合在一起。容安平四肢乏力,花了一番功夫才稳住自己,却压抑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即使是梦,也足够火热,甚至满足了现实里难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