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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机会。林净棠仰着头,感受着喉结被男人啃咬,全身上下的疼痛与忍耐几乎在同一时间化为失望与不安……明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不是吗?“阿航,不要……”细碎破裂的声音从青年的喉咙中轻轻发出,却使得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猛粗暴。好不容易挨到事情结束,许航从青年的身体里退出来。他看着床上的满目狼藉与几欲昏迷的青年,神色恍惚了一下,理智也渐渐回笼。许是愧意渐升,他轻柔地吻过青年的唇角,不停地低声道歉。林净棠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怨,却始终对眼前的男人怨不起来。话到嘴边,他只低声了一句:“下不为例。”许航听到这句话,心下一松,替青年盖好薄被,准备起身去浴室放水。“阿航!”林净棠突然喊了一声。“恩?”许航却只是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十指缓缓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攥出一个个褶痕,林净棠愣愣的盯着男人的背影红了眼,半晌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还有没有什么想要呕吐或者头晕之外的感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仔细询问着病床上神色有些冷淡的青年人,小护士在一边手脚麻利的给病人拆下针头。封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后,医生便表示他可以出院了。顾瑀将医生与护士送出病房外,回到屋中便听身边一阵手机振动的声音。封择也听到了振动声,对男人抱歉的点了点头,就要去拿在床头响个不停的手机。但没想到的是,顾瑀却先他一步拿过手机,并按下接听键。“顾先生,你……”那是我的手机诶!你敢不敢不那么随意!封择脸上闪过一丝细微的气恼,却见男人按下接听后却将手机贴到了自己的耳边。愣了一下,只见顾瑀嘴巴动了一下,分明是比了个“接电话”的口型,并且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他刚刚拆了针头的手背。那里还压着医用棉。“你……”封择张张嘴想说自己另一只手还是好好的,却听话筒里传来一道熟悉又略显暴躁的男声,“你现在在哪?”“?”稍稍离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封择心下一个白眼,心知这大概是主角攻看过文件袋里的照片要来兴师问罪了。不过想到许阔是时隔一周后才看了照片,封择便有点替他默哀。毕竟在原剧中,正是因为原角色将照片早早地散步到网络并雇佣水军引导风向,才会导致许阔发现,并意识到了自己追求的心上人跟自己弟弟之间那显而易见的暧昧。也是因为这些不雅照片的散播对林净棠与许航双方事业的影响,所以才阻隔开了两人的进一步交往。正是从这里开始,原本爱慕着许航的林净棠才渐渐转投进能力更大一些的许阔的怀抱。而如今剧情因为他的到来发生转变,不雅照片未在网上疯传,而且许阔又是在原剧情发生近乎一周后才清楚到林净棠与许航之间的暧昧。如此一来,不仅林净棠与许航之间的感情只会愈加浓厚,许阔日后的追求也只会变得愈发艰难。毕竟没有那出“英雄救美于千万人诋毁”下的戏,美人最后会投向谁的怀抱还不一定呢。心底有些幸灾乐祸,但封择表面上却是柔和了神色,对着电话那头道:“在医院。你怎么突然想起跟我打电话了?”“……你是说上次的照片?”电话那头的男人不知说了什么,俊秀青年温和的面色却渐渐冷淡下来:“很抱歉我并不知道照片里的内容,也……没想到会是他。”“怎么了?”顾瑀一直注意着青年的神色,见他突然冷下脸眉头微皱,便弯下腰,依稀从电话一端听出了一个男人几近咆哮的声音。“净棠绝对不会背着我做出这种事!封择你老实告诉我,这些照片是不是你找人拍来的?我知道你对我……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净棠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你,竟然让你这么在我这里抹黑他!”对于许阔,林净棠就是他生命中的朱砂痣,白月光。就算是林净棠本身是那沼泽地里的一块烂泥,但在许阔眼中,这块烂泥也是属于他的息壤珍土。而至于他这个从小几乎是穿着一条裤子玩大的兄弟,也就可有可无了。心头冷笑一下,虽然对于亲近之人原角色总是意外的柔软又好说话,但他本身却不是那种好捏的软柿子,既然心底的情愫早就跟男人说了个明白,而原角色又打算放弃这个男人,封择自然是努力压下因为男人的质疑,而在心底产生的丝丝钝痛——并且厉声反驳道:“许阔你冷静点!我封择是哪种人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我是对你有意思,可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再说我若是想用手段,也不会蠢到自己去将这些东西交到你手上!是林净棠自己行事不端跟你弟弟有了暧昧,你又何必拿我当出气筒!”面无表情的扔下这么一段话,却听话筒对面的男人再问:“那你跟我说,这些照片不是你拍的,又是谁?!你说啊,告诉我!”听着话筒里的理直气壮的声音,封择简直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身体里对男人保留着的些许残念瞬间发散出来,想到记忆中男人对原角色做出的事情,他冷笑一声:“无!可!奉!告!”说完,他便远离了手机听筒处。挂掉电话,顾瑀一脸古怪的看着病床上的青年。封择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面无表情的抬头对上。“我以为你不会笑。”对视半晌,男人却率先败下阵来,他紧盯着青年的眸子,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你说对他有意思的意思是?”拜托,千万别是他想的那个意思。顾瑀此时十分紧张。歪了歪头,封择对着这张与齐胤极为毫无二致的脸庞,忽然觉得这场穿越有些作弄人。想到上个世界记忆的终点,那个男人在自己身边许下的话语,喉咙微动,沉默半晌的青年终于用他那平淡无波的声音回答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说完,他目视着眼前的男人,只等他做出反应。而回应封择的,却是男人那充满了清凉薄荷味的怀抱。熟悉而又怀恋的味道。“那个男人不好。”怀抱之外,顾瑀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