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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喂?”许航看着来电显示,放下手边各种让他焦头烂额的文件,颇为不耐烦地拿起接起来,直接嘲讽道,“怎么,大明星有这时间给我打电话?还是说你要通知我,过段时间就能喝到你跟我大哥的喜酒了?真是恭喜啊……”“阿航,不是这样的……”林净棠神色麻木地听着男人声音里的嘲讽,声音哽咽了一下。“不是这样是哪样?”冷笑一声,许航玩儿着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道,“怎么,从弟弟的床上趴下来接着上哥哥床的感觉很爽吧?你这么饥渴的一个人,许阔能满足你吗?”“……”林净棠张张嘴,心里蓦地升起一丝怨恨。许航你又是凭什么这么说我?先说抛弃我的不也是你吗?“无话可说了?”听着话筒那边浅浅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许航笑了,“别说,你也是好手段,竟然能迷得许阔为你出柜……说照片上的男人是自己?许阔还真是能给自己找略帽子戴是吧?还是找自己亲弟弟当绿帽子。”“不过他这个接盘侠喜欢,那我也没得怨了,毕竟把你甩开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啪嗒”一声关掉打火机,许航沉声道:“林净棠,你知不知道,之前你那副自己为的痴情模样,在我现在看来实在恶心极了?”“恶……心?”林净棠握着手机的手陡然一紧,“你觉得我恶心?”“呵,不仅恶心,而且脏。”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许航将手机按掉扔在一边,看着桌子上各种记录近一月公司里亏损金额的文件,狠狠地一拳打在上面,使劲用手臂将所有东西都甩下桌子。想着许阔明里暗里对自己的打压,许航憋粗了脖子,半天才暗骂一声:“cao他妈的!”一边,林净棠握着电话,目光空洞而又失焦,嘴里喃喃着:“原来,我很脏吗?”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膝,抬眼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咚”地一声,黑暗里渗透进了一丝光,是面色冷峻的男人“啪”地一声打开了灯。身体近乎条件反射地发出细微颤抖,林净棠下意识将手里的电话往背后一藏。“你刚刚跟谁通过电话?”大跨步的上前,许阔夺过林净棠手里的电话,通话记录上,熟悉的号码让男人瞳孔一缩。“你跟他还有联系?!”难掩心底陡然而起的怒气,许阔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林净棠看着被摔烂的手机,并没有反驳。“林净棠!回答我!你们是不是还有联系?”拽住青年的领口,许阔额头上青筋紧绷,“你就这么不要脸面?!我他妈到底哪点不如他?我给你的钱没他多?还是给你找的资源不够?你说啊!”猛地将林净棠推到在床上,许阔前戏不做,就想要冲进去。嘴角咬出了鲜血,林净棠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你跟他做的时候,喜欢什么姿势?他最喜欢你哪里?”“是这双手吧……形状好看到让人忍不住……忍不住……”眼里闪过暴虐的情绪,许阔执起林净棠伤痕累累的手背,轻吻。“啊——!”急促地尖叫一声,尖锐的疼痛传到全身,只见暗红色的鲜血从手腕处缓缓流下,凶狠地男人作恶般的还在不停地啃咬。林净棠一时绝望又惊恐,他会死在这里!一定会!“砰——”地一声,卧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熟悉的镁光灯在眼前不停地“咔咔”闪烁,有拿着牌照的穿着制服的男人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一直都保持着绅士礼仪的管家不知何时没了形象,大力拉着周围所有人,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与无力……浑浑噩噩,天旋地转。失去意识之前,林净棠想,一切都要结束了。“什么?许阔怎么会……”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上关于许氏总裁的性虐待的男明星的头版新闻,封择一筷子水煮rou掉回到碗里,眉头微微皱起,饭也吃不下了:“我跟他认识十几年,他……不该是这种人。”“不该是这种又是哪种?”见青年下意识反驳,心间划过一道醋意,顾瑀盛了一碗汤递给青年,随口道,“你们不是很久没有联系了吗?人总会变的。”话是这么说……封择眼神还是在报道的沸沸扬扬的新闻上停留,总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许阔不是爱林净棠爱的可以为他生为他死吗?又怎么可能会做出性虐这么荒唐的事……还有为什么记者跟警察都会在那么掐的时间点上刚好抓住两个人在干那档子事啊!这也太巧了吧!而且!这可是主角攻受啊!世界的宠儿啊!怎么就……有太多的想不通,以及已经跑偏的找不到影子的原剧情,数据择表示他的数据库完全不想转了。“据说这次事件证据确凿,后天会开庭审问……”顾瑀顿了顿道,“因为之前许氏跟封氏有些牵扯,所以我们当天也要出席庭审,当然,只需要围观就好。”“跟我们也有牵扯吗?”神色复杂了一瞬,封择不笨,看顾瑀这近一个月的忙碌,就明白许氏之前可能对封氏进行的打压了。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需要完成的任务……果断,一切对抗封氏崛起的都绝壁是阶级敌人!管他是不是主角,又是不是这个身体之前喜欢的人啊喂!庭审当天,各大媒体记者扛着摄像机挤在门外,毕竟娱乐圈里正当红的一对同性恋人竟然被爆出单方性虐这种事实在太有噱头。顾瑀跟封择到的时候,一群人都双目放光地盯着两人,见两人从车上下来,纷纷挤上前去,激动地拍照录像,以及打听关于许氏恶意打压封氏的消息。虽然这个消息比起来,并不如许氏总裁性虐明星这个听上去劲爆。许阔被压上庭的时候,已经没了平时属于成功人士的气派。他看上去十分疲惫,眼下全是黑青,仿佛不过转瞬几日便老去了十几岁。“他怎么样了?”庭上,许氏请来的律师团们正咄咄地洗白着许阔的罪行,却不防被许阔不按道理的出牌给噎住了。“还在医院里没有醒过来,据医生说,受害人是受到了巨大心理创伤,所以选择的一种自我保护状态。”原告席上的精英律师见状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