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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打住的手势,帮他把针头拔掉,“我先出去,‘刺客家族’的事彻底解决之前我把游游先留在你这里,他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喂喂!你是照顾不了两个小鬼才把他塞到我这里来的吧!”唐威立刻叫嚷起来,“那个小鬼做饭难吃死了!”熏斜飞长眉轻微一挑,“他是保镖不是保姆,吃饭问题你自己解决。游游的身手可不是随便能买得到的,别惹怒他,管理员,小心他搞死你!”此时此刻两个小鬼还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摊开作业头碰头趴在桌子上写功课,游游只管抄左翼的答案,左翼写一题他就抄一题。“要走了吗?”左翼看到熏下来。正要着手准备把课本收起来,熏亮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对他笑道:“我出门有点事要办,你乖乖待在这里。”左翼哦了一声,又缩回地毯上。熏站在门口的逆光中对他招了一下手,“过来。”左翼起身跑到他身边,熏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轻声道:“等我来接你。”郑重得像一个誓言。“你最近越来越习惯先生对你的亲吻了。”熏走后游游对着左翼的背影说,声音依旧没有丝毫起伏,却听得出明显的亲近感。左翼挠了一下头发走回来,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摊手道:“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他啊。”左翼不知道熏出去干什么了,他很晚才回来,在这之前,他在二楼跟游游唐威玩了一下午的扑克牌,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让游游熟悉规则,房间中的音响还应景的放着“斗呀斗呀斗地主——”“新的牌锋利程度足够,但是牌本身太轻,达不到杀人的效果。”在左翼随口说完放学时熏用银行卡当飞镖使的事,游游捏着扑克牌认真道。唐威皱着一张脸说:“所以我说你们杀手就是变态!杀人就杀人吧,非要整那么多花样!一个点射不就完了么。”游游冰封般的脸对着他,冷冷道:“结合环境和目标人物以及委托内容,杀手会有不能使用枪械的时候,有时甚至连匕首都不能携带,在这种状态下就必须借助其他工具完成暗杀。”“你们不是有手么。”唐威说。“那容易暴露本身,很可能暗杀完不成,杀手本身也要赔进去。”游游马上说。左翼抓着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来回在两人身上瞟,“我怎么觉得你们俩要吵起来似的,还玩不玩了啊?大叔,轮到你出牌啦。”熏回来时带着一身清浅的寒气,但是马上就被一股暖阳般的气息所取代,左翼觉得那就是所谓的阳刚之气吧,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能觉得熏的身体就像个天然的暖炉,引诱他不知不觉地想往他身上靠。“最近要下雪了吧。”从暖烘烘的房间里走出来后左翼马上缩了一下脖子,把手伸进熏风衣的口袋里。“要到月底吧。”熏仰头看着漆黑的天幕。游游把窗帘拉开,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跟他们挥手。“为什么要把游游留下来?”左翼钻进车里之前跟游游用力挥了一下手臂。“唐威需要保护。”熏简洁说道。“他不是管理员嘛,想要保护还不简单,他手底下的杀手不是很多么。”左翼在副手座上伸手拧开空调。星光瀑布般洒在挡风玻璃上,映出浅浅一层淡光。“那些杀手不合格,身手比不上游游。”熏打开远光灯,发动引擎,驱车驶出唐威家的庭院。“十年后的游游是什么样的啊?”左翼把头歪在玻璃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长十琅在白旗班拥有最高的指挥权,他对特赫的忠心程度不低于十六,在我来这里之前他被派遣到其他国家执行任务,否则,当时要被执行枪决的还要在加上长十琅。他不在,特赫只能把我先推出去了。”熏漠然说着往事。左翼撇嘴:“特赫王子真是有魅力啊,怎么一个个都对他那么忠心。”“忠心是白旗班的特征。”熏说,那时的白旗班,三十六组,除了自己恐怕没有对特赫有异心的。“那你说,要是未来的游游死了,他也会到这里来吗?你看十六月夜就是死了就到十年前来了嘛。”左翼说。熏微微虚了一下眼睛,他脑中忽然有个微妙的猜想,但那仅仅是个未成形的想法,没等他仔细思考就泯去了,“你对游游这么感兴趣么?”“那当然,”左翼说,“所以你干嘛要把游游留在那里?都没人陪我玩。”“周末我会去接他回来,假期不是有我陪着你么。”熏忽然邪恶地勾唇笑道:“现在是在哪里?”“啊?不是南岸区嘛,前面是鹤江啊。”左翼莫名其妙。“对,”熏看着前方,以坚毅的侧脸发话道:“以这辆车的极速来算,大约有五分钟就能到鹤江大桥。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如果你说不要或者不回答,我就直接把车开进江里去。”油门踩到底,跑车轰然提速。左翼愣是没缓过神来,熏刚刚说了什么,他脑子网速不行有点卡。“三分钟。”熏计算着时间。左翼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想找出半点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他很认真,可尽管如此——“不要不要!我为啥要跟你在一起!都说已经不喜欢你了!”他负气地大喊——即使他表现得再认真,左翼都不会相信他真的敢把车开到江里去,因为他是熏啊,全世界最宠爱他的熏啊。跑车在最后三十六秒内减速,悠然顺着南岸线驶向远方。左翼就知道是这样,他有点得意洋洋,可是转头时他看到熏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幼稚——熏只是在给他找台阶下。左翼忽然不想玩了。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家里热烘烘的,左翼扑在沙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爬起来解围巾,把外套都脱掉。两个人脑袋里都装着事儿,忘了晚饭都没吃就直接洗漱睡觉了。“为什么你身上很热?我身上就是凉的。”左翼习惯使然地把冰凉的手脚放在熏身上,掀开他的衣服,把手探进去。熏闭着眼睛悠然道:“因为我身上的肌rou是一块一块的,你的是一坨一坨的。”“……”然后左翼狠狠拧了他一把。熏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抱着,“别闹腾了,睡觉。”十二点,左翼借着微暗的夜灯光芒看着熏冰雕般锋利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