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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再侵犯的尊严。李远走后她查看了工作邮箱,发出去的两篇文章有了回复,一篇可以,另一篇需要修改,还有三个可以试投的。对于目前的工作她并不陌生,手里甚至有些过去的存稿,也算得心应手。她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打着打着速度越来越慢。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那个人那么关心她,可自己总是逃避。明明是想靠近的,明明是希望他留下来的,明明眷恋着他怀抱的温度,只因为害怕没有美好的结局,她再一次扼杀了美好的开始。正陷入自责的严喜乐突然听见了手机铃声,是赵晌。她调整自己的情绪按了接通键。“喜乐,有事吗?”“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赵大爷。你最近在干什么,电话也不接?”“哦,我没事。”“你声音怎么哑了?不会是家里的人才走吧。”严喜乐听见那边有被子挪动的声音,就听他艰难的说“被你猜中了。”“怎么回事啊?”“我的事儿有点乱,过段时间理清了告诉你,先说你吧。”“我是想问问你我妈的事。小茜前两天来我家了,今天上午走的,她临走之前说我妈病了,一直躺在家里,让我回去看她,你知道吗?”“放屁,哪有那么严重!这事我知道,是胃炎,我没告诉你。”“为什么?”那边沉默了两秒,叹了口气说“哎,这事儿你早晚得知道,其实你妈这病有段时间了,早就好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有弄坏了。”“她跟你要钱了?”严喜乐的声音冷了八度。“你别这样,她找不到你只能找我啊,我看她病的挺可怜的,就给她拿了点。”“多少?”“五千。”“多少?”“哎,两万。”“多少?”“姑奶奶,真是两万!她总要钱,我也不可能给她太多啊。”“她还跟你要过?!”严喜乐听见电话那边好像有自打嘴巴的声音,然后听见对方说“恩,对。但也就是偶尔跟我要点生活费,我有钱就给她拿点。”“赵晌,你有病吧!干嘛给她钱!干嘛那么惯着她!你是不是钱多没处花!”严喜乐大吼地叫起来,如果不是赵晌说漏了嘴,她就一直被蒙在鼓里。赵晌是真的不舒服,刚走的男人简直可以用野兽来形容,外表看着人模狗样的,上了床居然这么能折腾,他算是领教了。而且他第一次在下面,现在不舒服的厉害。“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分贝,我真的难受,你要是想还,我也不介意。”“我没钱!”“那不就结了。”“你也没有钱,以后不准再给她钱!”“遵命,大小姐。”“什么时候出来见个面吧。”“明天我不知道能不能好,后天吧。”“行,不准爽约哦。”“好,不过,你到底回不回去?”严喜乐想了好久,但也没有结论“不知道。”“你自己考虑吧,我要睡觉了。”挂断电话严喜乐又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她得努力赚钱,以后有钱了总要还的。可是,打了没多少,她就打不下去了。回不回家?回不回恒春?总是要选择的。最后她拿起电话跟蒋大君约了见面。“我猜到了。从我们踏进这个城市的第一步我就有这个预感。”蒋大君坐在严喜乐对面搅着咖啡淡定的说。严喜乐有时候很佩服蒋大君的淡定,无论面临什么样的问题,他总能让自己保持理智,做出最合适的选择。但有时又觉得他理智的可怕,无论是他有道理时的娓娓道来还是发现自己错误时的诚恳待人,她真想让什么事打乱他的脚步,可惜目前还没发现。“你有什么打算?”“我表妹告诉我我妈病了,我想,怎么也该去看看她。”“尽管你不想去,是吗?”严喜乐抬头看了蒋大君一眼,有个心理医生当朋友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对。”蒋大君轻笑一声,“你还是有进步的,起码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决定要面对。”“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面对。”“看来是逃不掉了。”严喜乐点点头,然后换了姿势,郑重地说“我要跟你说声谢谢,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你一直在我身边。”严喜乐抬头看着蒋大君,眼里真诚的感激清晰可见。蒋大君被这么直白的感情震撼了,他也曾这样直白地看过一个女人,眼里满含热烈的感情,最后却以失望收场,从那以后哦,他学会了隐藏。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在上一段感情里备受摧残,如今竟然能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还能付出真心,蒋大君不禁感叹,这一点,他不如她。她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情伤,可她复原后依然敢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她一直如此,不管这感情是不是被世俗允许,不管最后会不会一败涂地,决定了,就会直面对方,也直面自己的心。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美好品质,不装,不做作,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么勇敢。蒋大君笑笑说,“我也要谢谢你。”“这是从哪儿说的?”严喜乐表示疑惑。蒋大君喝了一口咖啡,笑而不语。“我明天下午3点40的飞机,来送我么?”“当然了,如果蒋大夫不嫌弃。”蒋大君笑了笑,“怎么可能嫌弃,欢喜还来不及。”他放下咖啡,“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别不当我是朋友哦。”严喜乐笑意更深,真心觉得这个蒋大君够朋友,“你不嫌我烦就最好了。”两人相视一笑,及有默契。这一幕也被咖啡店对面的高级西点店里的关叶看在了眼里。“小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服务生客气地表示关心。关叶这才松了松拿着托盘的手,看着捏得发白的指尖,她心里一震,脸色挤出一个笑说,“哦,我没什么需要,谢谢。”“好的。”服务生又看了她一眼才离开。关叶重新看着对面笑着谈天的男女,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第47章第47章天灰蒙蒙的,风里带着阴冷,随意飘过就是彻骨。关叶拢了拢大衣,急走。早上播报天气预报的女人拿捏着腔调装可爱说今天下午会下雨,但雨量不大,关叶给木木拿了伞,自己却抱着侥幸心理没带。她常常想,心理医生是不是都是如此,可以理智分析别人的心理问题,到了自己这里却怎么也办不到。而这种办不到比其他人的更无助更无力,明明知道症结所在,明明看得透彻明了,却因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