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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书架,由于长期无人打扫,上方早已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脚步声转悠了一圈后在楼梯前停住,接着“啪嗒——”一声,一双修长的手接住了从高处落下的一本书。伴随着书落下的还有一片余灰。“我不来你就偷懒是吧,玉书。”寂静的空气中突然旋起一阵灵气波动,一个青年的声音自虚空传了出来:“郁山藏书阁只能由山主进入,你又不闻不问数百年,我只好睡觉去了。”“……嗯,这条规矩往后可能要改一改了。”他将手中的书本重新放回书架,随口问道:“你化形了?”“……”空气中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随后一道黑色的身影渐渐从虚空中显露出来。“我自书中化形,无人映照,遂取了一副画作了模子。你瞧瞧如何?”话刚音落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均愣住了。良久,窗外一声鸟鸣打破了沉寂。郁流华这才从方才的震惊状态回过神来,他扶住额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玉书,分明是照着他的模样化形而来。玉书掌管藏书阁近万年,先前不过是一缕意识——没有感观,遑论见过他了。可现在又当如何解释?“你说是一副画?何人所做,取来我看看。”玉书点点头,隔空一握,取出一副卷轴来。递给郁流华道:“我也不知何时出现在藏书阁的,或许比我开智还早。”郁流华接过卷轴,轻轻拂去书桌上的灰尘,将卷轴放置其上缓缓打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画上那人,确实与他有□□分相似。若不仔细看,恐怕连郁澄空都会认为此人就是他。那男子立在一棵桃花树下,玄色的长袍上纹着一种古怪的图案:千丝万缕的金色细线覆盖了左半边的衣袍,像是某种封印符法,可光看画像也无法看出到底是哪一种。手指虚握,大拇指上翘。这……好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因作画之人未画出,导致乍一看有些突兀。唯一与他不同之处,大概就在于那人额间的一道红色竖纹。冰冷孤傲之中又透着股莫名的血腥气。郁流华对上画中人的眼神,突然觉得画上之人眨了一下眼睛。心中猝然一惊,他立刻移开了目光。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震惊后,再瞧去,已经恢复了原状。好似刚刚那一瞬是他的幻觉:“这画从何而来?”玉书愣了一下后,将掌心放在画卷上,一抹白光从掌下渐渐散开,覆盖了整副画卷。没多久,玉书皱起了眉,脸色也有些发白:“这副画……好像并不是郁山的。”他顿了顿,又道,“作画之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不到确切的信息。我所能追溯到的日子,大概在万年之前。再往前,就看不清了。”万年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很吃力了。想起方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居然是一片白茫茫,这在郁山藏书阁还是从未发生过!郁流华心想连玉书都不知此画的渊源,估计是大荒之初某个大能遗留下来的吧。他看着玉书肖似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道:“往后我会开放藏书阁,你在人前不要以这副模样出现。”玉书点点头,摇身一变,化作一名中年男子。郁流华无奈道:“你就不能变好看点?”玉书挠了挠头:“我又出不了这藏书阁,外貌于我不过云烟。”“随你罢。”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初衷了:“将先前我著的的剑决拿来。”“你写了那么多,是哪本?”“”玉书的手停在了半空,颇为好奇地问他:“这不是你花了三千年的时间才琢磨出来的吗?平时连碰都不让碰,怎么突然要取?”“废话真多,我待会有事。你先将书阁好好整饬一番。稍后我会派人将新条规交于你。”看来以后郁山要热闹了,玉书不禁感慨起之前万年的日子。这里是郁山禁地,无人来访,数万年也只有郁流华一人能与他神识交流。可这人向来直来直往,找完书便走。因此藏书阁的日子过得太寡淡了些。他收回思绪,问道:“这幅画如何处理?”“先收到九层禁阁吧。”郁流华将画卷重新卷起,最后一刻仍旧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只好将画卷扔到玉书手里,心道待他忙完这阵子再去问问郁澄空。郁流华走后,玉书忍不住重新打开那副画卷。在此之前,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位新任郁山山主的真面目,两人交流也只限于神识。而这画……是否太过巧合?他将目光重新投入画上,画卷之上男子嘴角挂着抹温和的笑意,也正因此,使得那额间的杀伐之气消去了大半,这么看来,如果郁流华笑起来——确是相似了。他将目光移至下方,在画中人的手势上流连了一圈,忍不住照着画上人的手势摆了一通。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是……扇子么?”看了会觉得无甚头绪,这才将卷轴收好。正当他往顶楼而去时,握着卷轴下方的指尖却摩挲到了几分不同。他疑惑着将卷轴抬起,因为背着光所以看着有些模糊。他往上飘了几个台阶,来到窗柩面前,借着光望去。只见上面极浅的刻着两个古老的文字:——方璞玉穿着身正式的白色修服,怀着忐忑来到主峰大殿前,犹豫的唤了声:“……山主,弟子方璞玉拜见。”“进来”回他话的是副山主。他疑惑着推开门。只见副山主郁澄空黑着脸坐在下座,看着似乎心情有点糟糕。而山主则以手撑着脑袋斜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坐吧”郁流华开口道。随手一挥,将不远处的座椅挪到方璞玉身前。方璞玉心中正七上八下呢,之前山主在人前那番不给君山好脸色,原以为是个不好相处之人,没想到私下间却这么随和。他慢吞吞往椅子上靠,可是连屁股都不敢实打实的坐下去,唯恐下一秒就要跪地。“先说说剑峰弟子之事。”“是”方璞玉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