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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菲不耐烦地顶了顶闹事的小巴,自己瞪著圆溜溜的眼睛死盯著电视屏幕。白齐嘲笑它:“主人不疼老婆不爱,可怜的小东西。”正在努力吃爱心长寿面的沈睿修抬头看了看白齐,努力咽下面条问道:“它们又在说什麽?”“说我见色忘义。”白齐高度概括了以上的对话。“要真见色忘义就好了……”沈睿修嘀咕了一句,被白齐瞪了一眼,老老实实扒面去了。【老婆,我觉得他也是个妻管严诶!】小巴跳著脚对小菲说道。【你才看出来?男人就是迟钝。】小菲没好气地说,顺带把挡住它视线的小巴踢开了。小巴的屁股上挨了一脚,怨念地蹲在了笼子角落里,嘴里嘀咕著:【家暴什麽的最讨厌了。】以上的对话,白齐决定让它们胎死腹中打死不说。好在沈睿修也没问,老老实实扒著面条。“饱了。”沈睿修看著还剩小半的长寿面为难地说。白齐看了一眼剩下的面条:“还剩一点,多吃点吧,一年一顿也挺难得的。”沈睿修苦笑了一下,揉了揉肚子准备再战。【老婆老婆,我们还饿著肚子却有人吃得快撑死了,我觉得这贫富差距让人很悲愤!】小巴又开始sao扰自己老婆了。正津津有味看著电视的小菲终於毛了:【你很烦啊,不就是我不会给你做饭嘛,这是人类技能,我哪会啊!再罗嗦饿死你算了!】【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委屈的小巴想要辩解,却被小菲凶恶的眼神吓著了,老老实实蹲在笼子的角落咂咂嘴,又怨念地别过脸瞪著吃撑的那家夥。刚好到了广告时间,小菲终於想起被它遗忘在角落的可怜家夥,回头看了它一眼。小巴小媳妇似的看著它。小菲也觉得有点过分了,一跳一跳地来到它身边用鸟喙蹭了蹭小巴的脸颊:【好了好了,好好的一只雄鸟,这麽委委屈屈的样子也不怕人家看笑话,下次不抢你栗子了,嗯?】【也不许凶我……】【我凶过你吗?】小菲理直气壮。【好吧,我懂,那是爱的教育……】小巴自我安慰著。“两个小家夥又在嘀咕什麽?”沈睿修终於把剩下的面条都下了肚,为了表达他的诚意还把汤给喝了个干净,此刻皱著脸痛苦地揉著肚子。“画饼充饥,以及爱的教育。”白齐言简意赅地概括。“我只觉得小巴总被欺负。”“它管这个叫听老婆的话,万事老婆做主。”“……妻奴?”“你要这麽理解也可以。”笼子里的小巴可不干了:【我那是尊敬疼爱老婆!】白齐面无表情地指著小巴说道:“通常妻管严都是这麽自我辩解的,这没法掩盖它妻奴的本质。”“辩解什麽?”沈睿修听不懂小巴方才的呐喊,只得求助於翻译专家。“它说它这是尊敬疼爱老婆。”沈睿修同情地看了它一眼,那眼神让小巴内心很悲愤。【看什麽看,没见过妻管严啊,讨厌讨厌讨厌!动物都是很尊重雌性的,懂的讨好雌性的雄性才能繁衍後代!】炸毛的小巴扑腾著翅膀在笼子里上蹿下跳,不过这会儿没人理会它了。白齐撇撇嘴,他繁衍後代的任务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可能了。当真是应验了那时候听到的那两只麻雀的话:白头到老,断子绝孙。“你不吃吗?”沈睿修见白齐的碗里还剩下小半碗,不禁问道。“大概是看你吃得这麽撑,我的胃口被你一起败坏了。”白齐叹气道,“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为了你的小肚子著想,去洗碗吧。”沈睿修看了满桌子的盘子丧气地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自己洗碗的寿星?”“总之不会是最後一个。”白齐镇静道。沈睿修耸耸肩,端起盘子一边说道:“我有点後悔没买个小型洗碗机。”“因为平时都是我在洗。”白齐淡淡道。沈睿修哀怨地瞪著他:“你生日的那天我也帮你洗。”白齐嘴角一弯:“乖。”“洗碗有奖励吗?”沈睿修还不死心。白齐点点头:“有的。”沈睿修的眼睛亮了,端起盘子一股脑儿塞进洗碗槽干活去了。白齐深吸了口气,看了看时锺。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伴随著时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瞬间有一种难言的寂静。“小齐。”沈睿修的声音忽然从厨房传来,带著一种戏谑之感,“你是在思考怎麽把自己系上蝴蝶结打包送给我当生日礼物吗?”内心纠结的事情忽然被戳穿,白齐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动作太猛险些带翻了椅子。沈睿修面带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你可以慢慢想,这堆碗盘很难处理,我觉得我至少还需要十分锺。”说著还扬了扬手上沾满了泡沫的盘子。白齐默默起身,把正在大肆嘲笑他的两只鹦鹉关进了书房,自己找出睡衣钻进浴室。这绝对是白齐生平洗得最纠结的一次澡,主要是想到不久後会发生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他就觉得空气有点不够用。自从绑架事件发生後他们就正式在一起了,偶尔白齐也会宿在沈睿修家里,但是令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是他们竟然……没做过……这麽纯洁的男男关系让白齐觉得很不正常,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这种半同居的环境下两人这麽“相敬如宾”……这这这……简直太不对劲了。有次白齐忐忐忑忑拐弯抹角地和沈睿修提起,沈睿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问了一句话:“你真准备好了?”白齐立马败退。沈睿修问的正中要害,他确实没准备好。虽然沈睿修这家夥时常衣衫不整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但是他躁动之余还是带著一丝恐惧。关掉水,擦干身体穿上睡衣,白齐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瞬间有些恍惚。柔和的灯光下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瘦,发梢上还沾染了细细的水珠,顺著脸颊往下滑。浴室门被轻轻敲响了,沈睿修的声音在门外传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溺死在里面了。”白齐面无表情地拉开门,绕过沈睿修径直到床上躺平。“来吧!”就义一般的口气让沈睿修颇为无奈。他做到窗边抚摸白齐的有些潮湿的发丝:“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误会。”白齐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定定地看著沈睿修。沈睿修嘴角一弯:“这是做|爱,不是上刑。”白齐的脸色千变万化,据他所知同性之间的第一次都和上刑差不多。见白齐还是一脸警惕,沈睿修含笑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