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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词带着人进去非常的顺利。而在一条走廊上,易湛看着万荣,挑了挑眉。万荣道:“早啊。”易湛点点头,“嗯,早。”于是二人便在熟知对方盘算的笑意中离开了。风信词带人来得猝不及防,易湛只是给了监狱里面的图纸给风父,其它的事情便没有插手了。风信词早已经将监狱里面的地形研究的透彻,所以这次来到实验室,并没有很大的动静。当实验室被风信词带人闯进来的时候,立马有人跑去通知了里面的管理人员,风信词脸一沉,让人去追。风父很快也赶了过来。实验室里面的研究人员以及负责其它事项人员被带到了实验室会议大厅。那些人面面相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正好好地做实验却被人粗暴的拉了出来。那些人哪个不是天之骄子?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而且并不是所以人都认识风信词和风父,但是风父身上的军装的肩章上是金色枝叶和三颗金星是人们所熟知的。这是上将!于是他们的表情微妙起来。实验室里面的人开始慌了。当风信词带人进来的时候他们只不过最多是以为宋广志派人来将他们带走转移阵地,没有想到却是一个和宋广志一样军阶的人来了,看这情况明显是死对头!那些研究家们还来不及说话,身后的警员立刻翻找实验室里面的东西,每个电脑都被打开。他们额头立刻冒冷汗,这下完了,他们是在做一些违禁的实验,若是被抓到,可就不止是坐牢这么简单了,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一名警员最后将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子拉了出来,若是木辞在这里的话想必还是记得这个男子就是当初引导他进实验室的人。“上将!”那名警员行了一个军礼,“我将他带出来的时候他正在销毁一些数据,有些数据已经销毁。”风父点头,道:“带走。”现在已经证据确凿,跟他们多说已经无益了。而那些研究人员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顿时安静下来。但是马上,一个声音便打破了这份宁静。只听一名男子的声音唤道:“风伯伯!”风父和风信词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扑倒在风父脚边,毫不犹豫地抱住风父的大腿。风父、风信词以及众人:“…………”男子抬起头,高兴地道:“风伯伯,是我爸让你来救我出去的吗?”男子抬起头风信词才看清楚他的脸,很年轻,长得也不错,但是他不认识。于是风信词用眼神询问风父怎么回事。风父咳了两声,低声道:“这个就是言院长的儿子,言浣以。”风信词道:“他不是心理医生吗?”为什么也在这个实验室?风父沉默一会,道:“心理医生也算是医生吧。”风信词问道:“跟这些实验有什么关系?做心理辅导?”两人的声音不算小,抱着风父大腿的言浣以自然是听到了,连忙哭诉道:“他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我一个心理医生被他们弄过来看着他们做一些实验头皮都是发麻的。”风父心中一动,道:“先起来吧。,路上边走边说。”“好,”言浣以轻快地点点头,立马站了起来,跟风父和风信词出了实验室。路上风信词还是忍不住问了言浣以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考资格证?以你的能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言浣以羞涩一笑,道:“这不是第一次去考的时候算了一个命,然后算命的跟我说我不宜去考证嘛,要不然会有血光之灾。”风信词:“............”又是算命的,这个算是神棍吗?!第36章第三十六章发现在车上,风父问言浣以道:“你见过他们做实验?”言浣以见风信词和风父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连忙道:“对对对,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做这些事情从没有避开过其他人,只要不捣乱,他们随你看你的。”风父接着问道:“你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实验吗?”言浣以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不过他们的实验太过于残忍了,用活体做实验。如果我不说我是医生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动我了。”风信词心念一动,他好像记得在监狱里面那些狱卒曾经抱怨过监狱里面一段时间人很多,但是没过几天就会有人来带一些人走,从来没有见带回来过,莫非带出去的那些人实际上是带实验室去了,成为了试验品......风信词觉得有些恶寒。风父还想再继续问下去,问一些细节,风信词阻止了,道:“我先带言浣以回风家,爸你先去把查到的证据交上去吧。”他们这次行动动静这么大,肯定被很多人看着,现在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恐怕又要挑刺了。不过这次行动在外人面前只不过像是风父一人行动罢了,至于风信词参与了,没有几个人清楚。风父也同意了,这是最好的方法。风父道:“他怎么办?”说完看了一下言浣以。风信词道:“人先待在风家,恐怕言院长今天晚上会来。我先带他回去跟木辞说一下实验的事情,毕竟木辞是懂这方面的。至于言浣以的去留就看言院长怎么安排了。”“好,”风父点头,也不再拖沓了。于是二人兵分两路,风信词去了风家,而风父则去找那些人了,并且要求下通缉令。这通缉的自然是宋广志。车上,言浣以一刻都不停嘴,问道:“木辞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风信词反问道:“你觉得呢?”言浣以道:“你们应该是恋人关系吧,听你的语气都能分辨出来,呦,你们结婚了吗?”风信词觉得膝盖有点疼,现在这是他和木辞中间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了。言浣以看到风信词沉默,心下有些了然,但是他可不会松嘴,于是又道:“啊,你们也该结婚了吧,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再不结婚可就没有几年好过的性生活了。我就还年轻,不急。”风信词心有些痛,这小子的嘴好毒,开始看他的样子以为是乖巧,没有想到嘴这么欠,跟陶信和燕渔比起来简直是过犹不及。不过风信词可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沉默,他会忍让木辞,尽管木辞对于嘴炮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不会放过言浣以。风信词勾唇道:“真希望下次见你不用去监狱里面探望。”言浣以也觉得膝盖好痛,不敢考证是他唯一的痛。于是一路上言浣以算是安静了下来,两人中间分外的安静。开车的司机表示欲哭无泪,本来聊得挺好(?)的,怎么成这样了?他的心也好痛哦!这气氛压抑地他分分钟想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