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已经卖给了策星影视,绝不可能删文。而且除了策星,网站也站在我这边,你上头没人,说难听点就是只小小的蚂蚁。如果再贪得无厌,连这二十万也捞不到——当然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实在不行,我就砸锅卖铁,给你凑一百万。啊,这个数目可不小了,如果你想拿到手,就要发个声明,说清楚是我的作品写在前头。”“不可能!”夏桓气得结巴起来,“我、我已经找了律师,如果不能和解,就、就就——”“不是开玩笑吧,你真要闹到打官司?”零余者夸张的疑惑显然是一种嘲讽,“希望你提前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我先祝你好运了。”“跟这种玩意废话什么,直接法庭见吧。”沈绍飞安抚地拍拍夏桓的肩膀,自己凑了过去,“喂,听你说砸锅卖铁才能凑出一百万,我还真怕你到时候倾家荡产也不够赔啊。”零余者听出这边换人了,沈绍飞嚣张的腔调让他有些愠怒:“你是什么人?”“我?”沈绍飞回答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自豪,“我是他上头的人!”说完,干脆利落挂断电话。“……咦?”夏桓原本怒火中烧,突然没了发泄对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只能呆呆看着沈绍飞。“听好了,我不许你因为别人露出这种表情。”沈绍飞伸手捏住夏桓的脸颊,声音酸溜溜的,“那混账一点诚意都没有,别跟他浪费时间了。”“可是,我——”夏桓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下去。沈绍飞皱起眉头:“你想说什么?”“没、没有。”“我说过,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会耐心去等。”这句话不是第一次说,沈绍飞却像第一次那样认真,夏桓拒绝不了相信他的欲望——他实在太久太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是在网上,不是用文字,而是面对面直接地,把心里的想法用语言实实在在地说出来。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夏桓吭哧半天,终于在沈绍飞鼓励的目光下挤出一句话:“我很生气……我想跟他理论。”沈绍飞难以置信地问:“理论?真的?”夏桓点点头,又黯然地补充:“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起到作用。我没办法改变他的想法,可是、可是他是不对的。”一边说着,夏桓的脸上又不自觉地露出那种苦恼却艳丽的表情。沈绍飞最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嘴上嘲笑着这家伙身为写手却笨嘴拙舌,一只手却已经提起手机,按了回拨。“你要做什么?”“你不是想要理论么,我给你做个示范。”沈绍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那端接通电话,喂喂的时候,朝夏桓得意地翘起了嘴角,“瞧好了!”——紧接着,夏桓就目瞪口呆见证了一场堪称惨绝人寰的“理论”现场。沈绍飞没有用任何不雅词汇,没有说出任何不得体的语言,但事实上,他已经把零余者骂了个狗血淋头。刚刚将夏桓堵到无话可说的网文大神,在沈绍飞的毒舌前面简直像根遭受酸液残忍洗礼的狗尾巴草。渐渐地,夏桓甚至担心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暗自猜测对方是不是已经被气得昏了过去。“你、你、你!”零余者后来只会反反复复说这一个字。通过那越来越恍惚的语气,夏桓有理由相信,在挂断电话的半小时内,他大概也只说得出这一个字了。“呼,你觉得怎么样,解气了吗?”沈绍飞神清气爽地扭过头,问夏桓,“需不需要再跟他‘理论’一会儿?”零余者还在“你”个没完。夏桓胆战心惊的肯定终于给了他解脱。沈绍飞朝电话那端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轻描淡写挂断了电话。“为什么这样看我?”沈绍飞诧异地问。夏桓还没从最后那句话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怔怔地问:“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联系了其他被抄袭的作者?策星影视也真的会放弃零余者、以及他们刚刚购入的版权?”“不然你以为我这两天忙来忙去的是在做什么。”沈绍飞不知是得意还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高傲地昂起脑袋,目光却一直偷偷瞟着夏桓。“真的,这次真的辛苦你了……”“区区小事,举手之劳,有什么好辛苦的。”沈绍飞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故作漫不经心地补充,“对了,你还有什么想问想说的,一并说出来吧。”沈绍飞觉得,夏桓大概会追问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么他就可以适当透露一下自己付出的辛劳,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脉与财力,并且暗示夏桓可以靠讨好自己获得影视化的机会。到那时候,夏桓一定会——“你刚才说的……”夏桓果然犹犹豫豫地开口了,沈绍飞的思维已经策马狂奔到夏桓感动落泪两人互诉衷肠然后翻云覆雨了,结果紧跟而来的下半句话彻底打碎了他所有虚妄的绮想:“我不能露出的表情是什么样啊?”沈绍飞面无表情看着夏桓。夏桓惴惴不安摸着自己的脸,还在追问:“我的样子很丑吗?是不是很奇怪?”沈绍飞忽然笑了:“你想知道?我给你形容一下?”“我在外面是不是也是这样?”夏桓其实刚才就超级在意这件事,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外出的时候经常有人盯着自己看,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来,是不是因为自己经常露出奇怪的表情呢?“别乱动。我告诉你。那个么,就是现在这样……”沈绍飞倾身压住夏桓欲要起身的动作,将他牢牢困在椅子里,附在不知为何微微泛红的耳廓边,轻轻地吹气,“——让我忍不住想成为你‘上头的人’的表情。”夏桓呼吸一紧。“今天……好不好?”夏桓痴痴望了沈绍飞一会儿,微微一笑。“你同意了!”沈绍飞的声音既惊且喜。夏桓垂下眼帘,依然如往日那边乖巧而安静。他的脸在发热,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被沈绍飞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哈,真敏感……”沈绍飞啃咬着光洁的肌肤,含糊地调笑。夏桓放任着对方急切到有些粗暴的索取,被咬疼了也不吭声,反而配合地解开衣扣。这是一种信号,既是邀请,又是鼓励,简单的动作中仿佛包含无穷的诱惑。沈绍飞只觉浑身热血被“轰”地一声点燃,再也抑制不住。他所有狂野的激情与隐秘的幻想从来都只有一个对象,而这人正温顺驯服地躺在自己身下。好几日未曾亲近的美丽肌肤隐隐透出艳丽的薄红,逗弄得人饥渴到难以忍受,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疯狂叫嚣。想拥抱他,亲吻他;想弄痛他,欺负他。混乱的思绪无法主导身体,只有本能表达着自己的欲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