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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佛慌道:“不好,师伯在叫我们!”顾留生等人正奇怪五佛为何会有此说,他五人却趁机跳了出去,丢下一句“三位好徒儿,改天师父们再来考验你们的功夫!”消失在夜色之中。“就这样让他们跑了,太便宜他们了!”楚珞珞追到门口道。顾留生道:“跑就跑吧,真打下去,我们也未必会占到多少便宜。”他说这话也在理,放眼这三人,只有顾留生的功夫在五佛之上,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又要顾及楚珞珞和萧南星,恐怕更不是对手。这个盈渊也不知是敌是友,更不知他是否会出手相帮,如今五佛跑了,倒是好事。萧南星问道:“公孙姑娘,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金姑娘和丁大哥到处找你。”公孙鸢道:“中原好玩嘛,他们又不许我到处跑,我便跟着盈渊哥哥看看这边的风光。”楚珞珞道:“从金陵到太原,你可走得真远,也不知那两个人得急成什么样子。”公孙鸢道:“没事,等我玩够了,我便给他们送信。归遗教弟子到处都有,找他们不是难事。”萧南星道:“公孙姑娘,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的问题不是你找到他们,而是他们在找你。听说你爹挺厉害的,你也不怕害了他们?”公孙鸢恍然大悟,忙道:“对啊......爹爹虽然不会杀他们,但也会让他们因此受一番苦。”说着忙对盈渊道,“盈渊哥哥,我们去给凤jiejie他们放信好不好?”顾留生忙道:“也不急在这一时,这里人烟稀少,未必会有你们的人。今日你既然遇到了我们,今后便跟着我们,等找到金姑娘,我们再把你交给她。”“也行......”公孙鸢忽然想起盈渊说找到她的朋友便离开,扭头不舍地看着盈渊:“那盈渊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盈渊一怔,片刻之后沉沉地说道:“不,我和你们一起,等找到他们再说。”公孙鸢一听,扑过去拽着盈渊的胳膊,大喜道:“真的吗?太好了!”盈渊脸色有些惊恐,随即恢复平静,眼神却十分宠溺地看着公孙鸢,轻轻得点了点头。楚珞珞附在顾留生耳边轻声笑道:“这小道士,动了凡心了。”“别乱说.....”顾留生看了一眼楚珞珞,随即上前抱拳道:“在下顾留生,这是楚珞珞和萧南星。”盈渊道:“盈渊。”楚珞珞走出来,背着手看了看他,道:“小道士,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盈渊性子本就安静,言语不多,不好和人接触,被人这么看着,显得有些不自然。萧南星忙上前解围:“修道之人,最忌嘈杂言多,性子本应如此。”公孙鸢也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问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顾留生想了想,道:“我们打算去代州。”公孙鸢道:“代州?盈渊哥哥,我们原定要去的雁门关好像就在代州是么?果然如你所说,是个好地方,你看,这么多人都想去。”顾留生惊道:“你们也要去哪里?”盈渊颔首道:“一直听家师讲雁门关的风光,可惜这些年从未去过,正好趁此机会去看看。”“可是听说那里要打仗了,也许你此去看不到你想象雁门关的风光。”盈渊想了一阵,道:“雁门关在我心中,从来都是这样的。”顾留生心中一阵激动,盈渊正好说中了他的心思。雁门关在他心中,从来都是一位穿着铠甲,挽着弓箭的武士。那些战争的风沙,正是这位武士宽厚的肩膀上扛起的大宋山河。☆、第三十四章萧南星道:“如今城中的客栈差不多都关门了,今晚只能暂且在这里避一避,明早赶路。”“也只能如此了。”这夜的雪下得极大,次日清晨起来,外面已经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此时已经临近春节,若是平常,街上的雪必是早有人清扫过,孩子们会在此时出来玩耍嬉闹。家家户户开始张罗布置,准备过节的东西。可是如今,外面的大多数房门都紧闭,偶尔有几个人牵着马匹,赶着马车,装着大小家当,踩着厚厚的积雪,伴随着萧瑟的寒风,艰难地往城外走。盈渊站在门口,看着这凄凉的场景,失神说道:“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也不知这战争要打到何种程度。”公孙鸢道:“你不是说有个很厉害的将军去了那边么?一定会保护中原安宁的。”“可是公孙姑娘知道这首诗的下句是什么么?”顾留生忽然走了出来,对公孙鸢道,“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什么意思呢?”顾留生想了想,叹道:“既然是战争,只要发生了,都将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度过,都将会有无数父母丧子,妻子丧夫,孩子丧父,都将伴随着千万人的哀痛哭嚎。”盈渊忽然道:“鸢儿,你给你朋友送信吧。”顾留生自然知道盈渊心中所想,雁门关随时都可能血流成河,公孙鸢不应和他们一起去。公孙鸢拽着盈渊的袖子,娇嗔道:“可我想跟你一起去雁门关。去了那里我再回去好不好?”盈渊想了一阵,微微皱了皱眉,道:“好吧。”打点完毕,几人当即往代州赶去。常山带着军队已在腊月二十三日那天到达了代州。因战事命令尚未明朗,他便带着队伍在城西外安营扎寨,并未进入城中。夏翊早于常山到达,在城中等了两日,才听说他们到了,遂跑到城外去找常山。这天正是代州百姓祭灶的日子,可是却几乎不见什么烟火,所谓“试上吴门看郡郭,清明几处有新烟”,正是如此。夏翊来到营中,请人通报,很快便见到了常山,将自己在真定看到的情形和推测告知他。常山听了,脸色十分沉重。“翊儿,你可知作为一名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夏翊想了想,道:“服从命令。”常山点点头道:“没错,即便你的推测是对的,我也不能擅自调离军队。”“可是舅舅......”夏翊犹豫了一下,道,“外甥说句不该说的,当今皇上的心思根本不在打仗上面,做事不深思熟虑。若是燕山那边胜了倒无妨,可若是败了,依皇上的行事作风,加上有些朝臣的煽风点火,想想从前他们对你的构陷,必会将此事推到你的身上。”“翊儿,在你心中,什么是忠?”常山忽然问道。夏翊道:“舅舅不必怀疑翊儿对大宋的忠心。翊儿在母亲的教导下,从小便立志想要报效朝廷,守护家国安宁。可是,‘忠’不代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舅舅,想必你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