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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指着聂时休就喊:“休儿休儿,快快快,你的歌。”聂时休掀起眼皮一看,撇了撇嘴道:“孙逸你就坑我吧你,这歌怎么唱?唱不了唱不了。”被叫做孙逸的却不依了:“那不行,你刚玩游戏输了自己叫我们随便点的,愿赌服输啊。”聂时休看起来很不情愿,一副即将丢大脸的样子,木绥越过面前的人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歌,,嗯,这歌唱出来要是不小心是会挺丢人的。孙逸在那边催:“你快点儿,咱这儿可没有切歌的道理,你要不唱就得一直灌酒灌到这歌过了为止啊。”聂时休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从木绥肩膀上起来拿着酒瓶就准备开始灌,木绥看得出来他们关系挺好的,这种时候肯定是闹习惯了,但聂时休已经喝了很多,再连着灌几分钟该受不了了,木绥今晚上对聂时休迷之包容,所以笑着接了句:“我帮你喝吧。”聂时休愣了一下,当下就想抱着木绥狠狠亲几口,但碍着太多人在场,他按捺下冲动拒绝道:“别,你今晚上还没吃饭吧,空腹喝待会儿该肚子疼了。”孙逸似乎受不了他们两个人唧唧歪歪,酸酸地说:“哎行了老聂,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他想了想脑子转个弯说:“让弟妹帮你唱行不?”眼看着第一句马上就要开始了,孙逸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就把话筒塞到木绥手里。聂时休本来已经准备开始喝酒,但木绥只是看了他一眼,居然拿起话筒唱了。“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沾染了墨色淌……”木绥唱了几句之后本来闹哄哄的包厢渐渐安静下来,而木绥许是为了提气站了起来,包厢里忽蓝忽白的柔和特效打在她身上,再加之她流水一般清澈透亮的声音,衬得她整个人就像站在云端念着神祷的谪仙精灵,轻轻松松就可以获得所有人最专注最敞亮的目光。一曲罢,木绥放下话筒,看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坐下时有些紧张地问聂时休:“怎么了?我……丢你人了吗?”聂时休搓了搓手,一把揽过木绥欣喜道:“怎么可能!我们家阿绥最挣脸面了!”这时候包厢里也渐渐回暖,木绥吁了口气,和聂时休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手间了,她其实也很紧张,这些人是聂时休的朋友,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不该这么一时冲动的。但幸好没给他丢人。她一走包厢里就炸了,有几个人开始咋咋呼呼:“我靠,老聂你媳妇儿可以啊!”“对啊,她刚唱歌的时候我就跟看见明星似的。”“我都不好意思唱了,妈的不唱了,老子喝酒!”……他们这群人见多识广,本来是不应该这么大惊小怪的,这里面自然有一部分是看在聂时休的面子上,但还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木绥自己。周雨樵蹭到聂时休身边,见聂时休还在出神,便撞了撞他道:“是不是还在想你媳妇儿呢。”聂时休点点头,一双眼睛却没挪过地方,显然还在回味。周雨樵由衷赞叹道:“你说这大大小小的明星咱们也见过不少,确实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但弟妹这种还真没见过。”他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形容词,就手脚并用地比划:“就感觉……感觉你真正看向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在闪闪发光一样,让人移不开眼,她好像就是那种天生适合舞台,适合万众瞩目的人。”聂时休睨了他一眼:“你当我面儿这么夸我媳妇儿真的好吗?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都。”“哎没有,我说真的!休儿,我觉得你看上的是个宝啊。”聂时休静了许久都没有答话,直到木绥进来了,他看着她的方向才突兀地答:“我知道。”他们在包厢里又唱了会儿歌,但有一部分人好像被木绥打击到了,在唱歌方面激情有点退却,但却都没有散场的意思。现在还早,今儿晚上夜还长。有几个人干脆吆喝着打麻将,服务生也很快就把牌局砌好,就等着人入座了。虽然都是朋友,但也有几个后来的不太熟,所以打牌的时候还是得看看身份,今晚上这儿除了聂时休和周雨樵背景最硬之外,就是韩东和孙逸拔得头筹,但另外有一个叫吴飞寒的是今晚上的东道主,也就是寿星本人。周雨樵不会,所以就他们四个凑了一桌打牌。“老规矩,打一千的,上不封顶行不?”吴飞寒建议道。“没问题,听寿星的。”“行,就这样不玩太大了,咱得作好表率。”孙逸嬉皮笑脸地说。聂时休今晚手气不好,开局才玩了一圈就放了好几个大的,这一手也是,刚打出个九条,对面韩东就又胡了:“三六九,清一色带杠。”他把牌一推就冲着聂时休笑:“休儿,你今儿晚上不行啊,这才几局?都输了好几万了吧。”“是啊,你可长点心吧,家属还在旁边看着呢。”孙逸也附和着笑道。聂时休抬头看看木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木绥拍拍他的肩膀,也笑了笑。“再来。”“三条!”“胡,杠上花!”“幺鸡!”“走着,龙七对!”……聂时休今晚上可能是犯着赌神太岁了,他出什么人家胡什么,要不是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还以为压着他一个人打呢。周雨樵在一旁都看不过去了,直拍着聂时休肩膀嚷嚷:“你今儿晚上怎么回事儿啊你!平时你技术不还可以嘛!哎哟,输得我都替你心疼。”木绥看着聂时休送出去的牌面,虽然不是她的钱,但她和周雨樵一样,看着有点rou疼。聂时休大概也发现了自己状态不对,他现在脑子里除了木绥今晚上的一言一行之外,完全抓不到其他的,这样不输才有鬼了!他倒不怕输,只是这样盘盘输玩着也没意思,索性就站起来把木绥按到了座位上:“阿绥你帮我打,输了都算我的,你随便打。”他也不知道木绥会不会,但会不会也无所谓了,这样至少他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盯着木绥不转眼!另外的几人想了想木绥的身份,就算除开聂时休这一层关系,她本身也是木家的二小姐,完全有资格和他们一桌对垒,所以也就没人说什么。木绥坐下之后的第一把起手牌也烂得不行,聂时休盯着牌一顿痛心疾首,但转眼看看木绥沉静的侧脸,瞬间就柳暗花明了,心想,输吧输吧,让我好好看看阿绥就行,所以后来他就专注盯着木绥,再没有看牌了。以至于最后他也不知道木绥是怎么就着这一把烂牌还胡了的。又过了不知道几局,聂时休把木绥脸上都快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