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0
晰可画!我抽噎了几下,抹了抹眼泪,唉,我竟然还真的落泪了呢。“嗯,害怕了。”“不怕,有朕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的。”他吻着我的眼泪。“唉,有你啊,可能我受的伤害更大。”我骤然想到这个深宫,有无数看不到的复杂的势力存在,尤其是一个个争红眼的女人们,如果知道了我跟皇上这样,还不想方设法把我弄死。“呵呵,你放心吧,朕不会给你什么名分的。”“啊!你说什么?”我泪花还在,就撑圆眼睛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眸子。“朕不想多少人注意你,更加不想多少人知晓你,毕竟,你来历不明,身份低下,不可能违了祖训破格给你什么名号,朕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荒弃了天下苍生对朕的评判。”他说得理所当然的,我听来却句句刺耳,他什么意思呢,不就是说我不配什么贵妃的地位吗?我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如果封了什么号,那就会让他没有面子!我算是看清他的嘴脸了!我冷笑,“哼,皇上女人多的不计其数的,我可不想跟那么多女人争抢一个男人,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莫说你不给我什么名分,即便你要给,我还不想要呢。”“嗯?你怎么又大放厥词?跟很多女人争抢朕这一个男人,是你的荣耀。”“我宁可不要这份荣耀。”我扭过头,仍旧想念着梦中凄婉的钟久雷。忽的!他起身,不再温柔以待。“不知好歹的女人!那你就好好想想吧!”他稀稀疏疏的穿衣,只是穿上了中衣。“得福!”他唤。我一惊,不会吧,这一会子,我们俩折腾来去的,外面都有人听床?“奴才在!”“把这个女人送到冷宫的兮寒殿!”“喂!你,你怎么这样?我不要去什么兮寒殿!我要出宫!”我抓住他的手惊呼。他一甩我,跟刚才欢爱时的男人天壤之别。“哼!出宫?你休想!这辈子你甭想离开皇宫一步!”他大手向后一推掌,我只觉脸上一热,仿佛有一股暗暗的气流推了过来,便意识渐渐模糊,眼皮也沉重异常,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临消失知觉前,依稀听到他的倔强的声音,“就说她是一个作乱犯上的奴才,不许任何人跟她接近!”59再次醒来已经是不知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四周依稀能够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鸟叫。我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之地。一个空旷的房子,简单的摆设,家具都仿佛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霜,颜色单调而失却了色泽。唉,叹一口气,这里就是什么冷宫了吧?我骤然想起那个变幻莫测的夜晚,想起那晚经历的稀奇古怪的一连串事情,竟然对于目前的寂静和慵懒有了一份欣喜。罕有闲情望叶落啊。我起身,头还有一阵阵的眩晕。该死的小子,竟然给我如此深厚的掌风?床头上摆放着一套粗布衣服,我嗅了嗅,还算清香,于是就穿上了。打个哈欠,我拉开房门,看到外面是雨后的落叶满园。啊!我先呆了。“醒了?”树下站立的那个白色的身影回身看我,带着一脸的期待和温柔。“恩。”我惊喜地吐吐舌头,“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不在这里。估计这时候你已经死掉三次了。”好像沙沙的落叶和随风带动的尘土都不能侵袭他的周遭,他雪白的长袍上竟然纤尘不染。他依旧那副清闲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我不由得笑了,走过去,抬起脸去看他,“钟久雷,你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吗?”对,他就是我心底最最在意的男人,钟久雷。他摸摸我的头发,淡笑,“我的所有行踪都是为了你而存在。”我到头上寻找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软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手心里的纹路竟然一团云朵遮住一样,看不清。“我想你了,久雷。”我低头不看他的眼睛,而是看着他的手心说。说着说着,眼泪就那样充满了眼眶,鼻子也酸酸的。他托起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的样子,轻语,“别哭,好孩子,你一哭,我心里难受死了。”我憋不住,上前抱住他的腰,把脸趴进他的怀里。他好高!他的怀里那样软,也似棉花一般具有深陷力,把我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一般。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梦,想到了梦中他虚空的手。眼泪就那样夺眶而出,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感觉到了,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身上马上被这股暖流打动,禁不住轻轻的战栗。“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答应我吧,久雷。我感觉好累,好怕。”这能够是我满枫糖说出的话吗?酸死了!但是,一贯不怕死的我,在这古代的日子,经历了如此纷繁复杂的事情后,面对钟久雷这个值得我信赖的男人,我竟然想要躲起来。“别怕,你一直都是一个不知道害怕的孩子。我相信你,你可以坚强的过下去。为什么要让我答应你不离开呢?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永久,没有所谓的不分离。我们每个人在世上都是孤单寂寞的,因为,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都是孑然一身,独自去面对。”他越说越悲伤,竟然让我泣不成声。在这个清凉的早晨,我的心情却异常糟糕,到了寒风冰地一般。他摸到我的脸颊,用手擦去我的眼泪,再托起我的腮,低下头,送给我一个深深的吻,轻呢,“枫糖,你会幸福的……”我捉住他的唇不放,踮起脚伸长脖子去吻他。他的唇如同他这个人,都是那样温柔而体贴,吻起来舒服极了。我伸开双臂,圈住他纤瘦的身子,抱住,紧紧的。一阵风吹过,吹落了头顶一片片花瓣。啊,春天要过去了吗?“啪啪!”突然身后传来几声鼓掌声,接着就是冷冷的笑语,“好好好!没有想到,冷宫之中深宫之内,竟然还有能如此感人肺腑的真情啊!”语气里全都是调侃和戏弄。我们俩身体都一僵,迅速分开,转身去看。他……不正是国师吗?国师的身后还跟随着几个侍卫,腰胯宝刀,凝神冷视我们。“原来是国师驾到,有失远迎。”钟久雷不急不躁地一个抱拳,并不是多么胆怯和不自在。我才不会给这个可怕的男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