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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个叫丹萼的女孩娇声道:“我看到了。”朱伊在一旁好笑地想:还俊得跟天人似的,那岂不是快要飞升了。那活泼女孩笑着低声说:“我听筱枫jiejie她们说,一看那位公子的腰身,就是个龙精虎猛的。怎样啊,jiejie昨儿个晚上是不是可快活了?”丹萼羞怯道:“好了,小糖,你快别问了。”居然就聊上了……朱伊偷听到人家讨论这种事,脸皮都烧红了,哪好意思现在出去,只好躲在里头等两姐妹快些结束悄悄话走人。小糖就说:“jiejie打听那公子的名讳家世了么?”丹萼摇头道:“我没有。”小糖道:“jiejie,你就是太老实了,你要把握住机会啊。你看那公子的气度和穿戴,绝非普通富贵人家。万一他愿意带你走呢?前几天弱水不也被贵人看上带走了吗?”小糖继续劝:“试一试又没关系。他就算不带你走,你也损不着什么。可万一他愿意呢?”丹萼想想有道理,更重要的是,她的确是对那天的公子念念不忘,正好先前远远看到他从游廊那边过来,再不去公子就得走过了。终于道:“好吧,我试试。”朱伊从珠帘后面探出身子,唉,那两个终于走了。她沐了手出去,就见两个姑娘朝前一路小跑,看来那客人在前面。她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两眼,准备看看那位天人般的公子有多天人?丹萼拦住了一个年轻男人,露出柔情似水的笑意。朱伊看热闹的笑容一下就垮了。那背影,化成灰她都认得。他那天还让她闻?她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恶心。她最讨厌别人骗她。朱伊脑子里嗡嗡作响,觉得自己跟朱绰真是一对倒霉蛋,也不知道是谁把霉运传给的谁。丹萼很快红着眼圈跑掉了,朱伊等谢映走了才挪步。李耿看了看谢映的背影,又看一眼朱伊,垂下了头。朱伊一瞬间就觉得累得很,心里累,身体也累,可不是吗,她看看花厅的窗外,怕是得有子时了,朱绰和绵风不知该担心成什么样。回到雅室里,朱伊脸上的倦意还未收起来,太子看了一怔,道:“禧贞,你映表哥也来了。”朱伊将脸转过去,看着谢映的肩道:“世子。”若是之前,朱伊叫谢映看到她这副装扮,兴许会觉得心虚,但现在她哪还会管谢映怎样看。谢映目光在朱伊身上一转,直接道:“天色这样晚了,送公主回宫罢。”谢映都如此说了,太子这个作兄长的自然更要为meimei着想,便道:“也是,走吧。”太子不免可惜,今天若是谢映没跟着一起……他虽不至于强占如今名字还在玉牒上的朱伊,总是能有别的法子解一解渴。能回去了?朱伊终于笑了笑,也不管太子要见的人见了没,立即道:“好。”谢映与太子都改为了骑马,朱伊一人乘一辆马车,平时这个点她早歇着了,马车又晃悠悠的,着实困得厉害,眼睛慢慢地合拢。她脑袋在马车立柱上砰砰撞了两下,痛也不知道醒,身体慢慢软倒在了座榻上。睡着之前,朱伊还在想,谢映方才的脸那么臭做什么?虽然衣裳不好看,但侧躺的姿势让女孩的身体起伏出别样娇柔的曲线,像只猫似的慵懒,一头青丝蜿蜒披散了下来,马车里比外头闷,热气将朱伊莹雪的脸熏出一层薄薄的潮红,有种平素见不到的靡艳之感。“公主,公主!”行宫已到了,李耿在外头叫了两声没人应,在太子示意下把帘子撩起来,望眼过去,看到的就是一幅惑人而不自知的海棠春睡。李耿立即埋下了头去,谢映与太子神色各异。谢映下了马,在太子诧异的目光下走到了马车前面。朱伊却正在做梦,她梦到谢映撩开帘子,上了马车,张口就来咬她的下巴,把她咬得痛死了,她哭着叫他别咬了,他的确是放了,结果又把她翻过去趴在他身上,用巴掌使劲抽她的屁股,屁股都给抽肿了。谢映就是这时候叫醒朱伊的,朱伊看到面前的谢映,一时还分不清梦和现实,扬手就去打他。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像有点少...第11章以谢映的武功,就是贺冲也讨不了好。何况是朱伊的花拳绣腿,这样的速度在谢映看来,简直在跳舞。但朱伊的拳头还是接连砸在了谢映胸膛和手臂,因为他没有躲,只是将脸偏了偏,避开了两记耳光。朱伊好恨啊,他才进京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地先抱了她,转身又去抱烟花女子,还骗她说没有,居然还敢打她。在梦里朱伊可不怕谢映,愤愤骂道:“禽兽!”“……”马车外的李耿此刻恨不得自戳双目,不,还得戳双耳。太子滋味难言地思忖这两个字,谢映这是对朱伊做了什么?谢映眸光阴冷,朱伊这眼神涣散的模样,显然还在发梦颠,难免让人联想到她在梦里遭遇了可怕的事,难道太子之前已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她何以在玉之洲时就闷闷不乐,还用这样的词骂太子。谢映柔声哄道:“做了噩梦?不怕,有我在。”谢映的声音令朱伊一下清醒。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谢映,颤了一下立即推开了他,若让对方知道,她噩梦的对象就是他……“我,刚才可能犯了梦行症。”朱伊如是解释。太子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他看看朱伊,又看向谢映。他对朱伊曾对谢映起过心倒不介意,年轻的小姑娘最是看重外表。等他荣登大宝,天底下的女子自然知道如何取舍。太子在意的是谢映的态度。若谢映也对朱伊有心,那他才真的要头痛了。朱伊可不愿再耽搁,道:“皇兄,世子,我回去了。”自然没人拦她。朱伊被李耿送回了悦望阁,朱绰果然还等着,脸已经皱成了苦瓜。朱绰冲上前握着朱伊手臂,声音带了哽咽:“你去了哪里……吓死我了!”她就怕朱伊出什么意外。她返回去找过,结果连韩允嵘都不见了,连个可以问问线索的人都没有。朱伊忙抱抱她:“我被个老太监叫去搬东西,一直在干活儿,可把我给累得!”她又轻拍朱绰的脸蛋:“记住,今天是你欠了我的,以后要听姐的话。”朱绰哭脸中扯出一抹笑,点点头。朱伊这时也不提韩允嵘,她以前劝得够多,这时还得朱绰自己想透。朱伊就道:“阿绰快回去歇息吧,我骨头都快散了。”送走了朱绰,朱伊赶紧叫人备水,想要好好泡一泡澡。朱伊再也不想动弹,坐在床上任耿绿帮她换衣裳。解开朱伊的襟扣,耿绿便开始解她束胸的绸带,谁知朱伊当时慌忙中打了死结,她被耿绿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