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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应声,就见一团白烟,随后樊钺便消失了。那侍女赶紧跟上。即使门是开着的,白茗不出来,侍卫也不敢进去。方才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侍卫们用脚趾头想也绝对清楚,哪里敢去!床上的白茗在樊钺离开的时候默默的松了口气,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继续躺在床上喘气。他才不会说他现在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白茗不得不对樊钺的忍耐力表示注目,硬成那个样子还能生生地停下来。白茗身上满是暧昧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而且后xue已经润滑完毕,就差临门一脚。所以说大王就是大王,比起自己这个半路穿过来的普通人,确实不能放在一块比较。屋子里还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艳红的地毯格外显目,白茗的欲望也被勾起,后xue被充分开发,却得不到满足。白茗只能安慰自己的小弟弟,然就算发泄出来还是觉得不够,身后空虚的要命。白茗翻过身在床上找着什么,被子里,枕头里。终于,在床上的暗格白茗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枚助兴用的玉势。毫不犹豫地把它插入。……白茗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未平复,头发乱了,眼角微微发红,嘴唇被咬破。他努力站直身子,走了出去,侍卫自然不敢去扶。玉枝见白茗脸色不佳,也不敢多嘴去问。白茗回来后又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睡得一塌糊涂。身心俱疲,莫过于此。天亮的时候白茗被玉枝拉了起来,说是有访客。白茗一点都不想起,但却被吵醒了,所以脸上臭得很。“哟,现在还没起。”一个女人大咧咧地闯了进来,丝毫不顾忌白茗是个男子。白茗松松地披了件袍子,脸也没洗,坐在椅子上看着来人。女人看清了白茗的面容,收起脸上的笑容,咳了声,“起了就好。”白茗接过玉枝递给他的漱口水,淡定地喝掉再吐出来,都不抬头看她。那女人的侍女看不过去,怒气冲冲叉腰指白茗,“你凭什么不回答夫人的话!”“就凭公子跟她是一样的。”玉枝端着漱口水,回瞪。谁不知道虎王没有正妃,后宫一律为侧室,平等的很。“你也敢跟我比?呵,还不知道昨晚是谁被赶出王的寝宫呢。”女人恶狠狠地回道。白茗想起昨晚一事,顿时火冒三丈。但他穿过来之前也是看了几集甄嬛传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耀武扬威巩固地位的,也就淡定了下来。“哦,是啊。”白茗笑了一下,这人不过是怕自己威胁到她而已。白茗抬眼盯着那名侍女,她毫不示弱地回瞪,看起来是个有胆色的,不然昨天也不敢贸然敲门,“她很机灵呀。”白茗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停留,嘴角微微勾起,略带暧昧地说道:“你为何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女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了看那侍女,那侍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白茗笑得更大声了。“你休想挑拨离间!”女人气的脸都歪了,“王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休要猖狂!”见在白茗这里讨不到好处,喊了声我们走便拂袖而去。也算是个聪明人,“你猜,她能有什么秘密更够吸引樊钺的?”白茗问玉枝。玉枝连忙捂住他的嘴,“您怎么敢这么叫他!”再说那素云夫人,她本是为了凌辱白茗而来,这会儿占不到什么便宜,自然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昨儿她使计让樊钺过来,虽然如自己所愿,但她自己知道,樊钺的心并不在她这。他恐怕是没什么心吧。素云夫人这么想着,心里也平衡了,白茗第一天进宫就被冷落,看起来樊钺对他也没放在心上。“夫人,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侍女小声地说道。“哦?你想说什么?”素云夫人挽了挽自己的头发,端得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您昨晚说的,关于您的哥哥……”“大胆!”素云夫人眼睛瞪圆了,伸手甩了她一巴掌。“奴婢知错。”侍女连忙跪下,浑身颤抖。“奴婢只是担心您,倘若您两边都落不到好处,以后,以后可……”素云夫人把她扶起,知道这小妮子是为她好,“这事由不得我,你当他是傻的么?”素云夫人抓紧那侍女的手,缓缓道:“回去吧。”自从那日召寝之后,白茗就再也没见过樊钺,也自乐得清闲。宫人们纷纷议论这位新来的公子,有人笑话的,也有人惋惜的,可正主却一点都不在意。按理说白茗的住处是离樊钺最近的,可樊钺却不曾去过,最近只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于是也有人说,素云夫人是要转正了。当然,其他夫人公子自然不信,樊钺那是什么人,心思怎么可能那么好猜?就在大部分以为白茗还未得宠就已失宠的时候,有人却不这么认为,正大光明地拜了帖,上门拜访。来人是个清秀的女子,面容不如素云夫人出色,但气质极佳,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似一杯淡茶,需细细品。“公子你甘心么?”女子的话也是淡淡的。“我为何要不甘心?”白茗反问。“哦。”女子不语,只看着白茗腕子上的玉佩。白茗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晃了晃自己的腕子,“怎么了?”“没。”女子抿唇一笑。“看来公子志不在此。”废话,谁要掺和这糟子事!白茗不答,算是回应。“那你志在何方?”男人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门不动自开。白茗一看见樊钺,整个人便慌了神,手紧紧揪着桌布。“你来做什么?”白茗涨红了脸,咬着牙问道。“孤来见你,莫非还要经你许可?”樊钺坐在白茗对面,大手握住白茗揪住桌布泛白的指尖。女子恭敬地行了礼,“大王,妾身就先下去了。”樊钺冲她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女子见此景便离开了。“你还没回答孤,志在何方?”第六章白茗的手抽又抽不出,放着不动又难受,听着樊钺锲而不舍地追问,面露尴尬,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玉枝及时解围,“公子的意思是他志不在争宠,只要大王您常来看看就行。”“哦?真的,那孤肯定会常来。”樊钺嘴角勾起,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茗。在他强烈的视线下,白茗只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是真的。”这种时候能说不么?不能。所以白茗装作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擦擦眼角,笑着对樊钺说:“你看,我才刚起,脸都没洗呢。”说着更是用力的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