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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七七八八。秦臻果然是秦臻,这方面怎么这么蠢呢,你直接告诉我,我比你还理智好不好,搞些什么花样!司晨仰面躺在床上,将那张纸压在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几天憋得真辛苦。果然再理性的人初遇感情还是难以控制的。像是刚谈恋爱的初中生,司晨欣喜于揭开了恋人留下的文字密码,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等你么?老子是那么被动的人吗!你怕连累我是吧,要是我不怕你连累呢?司晨咧开嘴,心里默默定下计划。帝都,秦臻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住处,这几天忙着收拾不在时公司的烂摊子,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这样也好,免得一闲下来想起司晨就难受。他现在也难受吗?会不会发现自己留下的字条?不会真的像任臣欢乌鸦嘴说的那样已经另寻新欢了吧?自己不在了,没人给他开车,没人给他准备三餐,不知道司晨的胃病会不会再犯。秦臻站在洗面台前面往脸上泼了点冷水,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想再多没用,还是先集中火力解决眼前的问题最重要。秦氏这次出事的工程必定是方以鑫在后面捣鬼,但是检测方拿出的数据是实打实的,建筑材料不达标,建筑质量有缺陷,如果不能证明是有人从一开始就干预了工程,完全没有翻盘的可能,这将是秦氏基建永远无法洗清的污点。而方家现在就已经趁虚而入瓜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在基建这一块儿暂时无法还击,得从其他方面入手。秦臻开始翻阅近期秦氏的所有商业动向,头很痛。司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打电话让肖潇帮自己订的新车直接送到楼下车库。积极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彻底战胜心底那点恐惧,司晨决定跟那群不达标的应聘者彻底说拜拜,除了秦臻谁也不能坐在自己车的驾驶室。那天晚上自己能成功将秦臻送到医院,说明潜意识里的恶魔已经开始有裂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不断攻击,直至其彻底粉碎。司晨给自己未来一段日子定下的目标就是拿下驾照!刚开始司晨每天都一个人去车库,不做别的,就发动引擎,手握方向盘,静静感受身体的变化。初次尝试的时候引擎的震动很快就诱发身体的反应,不可抑止的出汗抽搐,司晨很痛苦。但是35岁的人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能比的,司晨只把这种痛苦当作自己内里的修炼,每次忍受到彻底崩溃的临界点才抖着手关掉发动机。有了那一晚的铺垫,其实现在发作起来已经比曾经好太多,至少司晨能够有意识的控制自己。这种苦行僧般的修炼早晚一次,司晨的大毅力让他坚持了下来,到后来已经能够完全无反应的感受车体的微震。锦城现在已经开放跳过驾校直接考试的机会,司晨这几天都缠着林远下班就带着自己出去练车。林远一直知道司晨不能开车,虽然具体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但这么多年都无法克服的问题现在突然就克服了?看着旁边小心翼翼但十分稳当的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林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秦臻虽然渣,但在刺激司晨奋发向上这点上还是可圈可点的。不出意外,司晨成功的拿下了驾照。终于可以自己开车出门,司晨非常开心。生活就是要积极乐观,连这么狗血的心理障碍都能克服,司晨觉得自己可以战无不胜。坚定了信心,接下来就要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秦臻要自己等他,司晨偏不,又不是老婆在家等待出征的丈夫归来,望夫石什么的听听就觉得可悲。大家都是男人,没有说谁就一定要比谁多背负些什么,连累不连累的都是基于不平等的出发点。你故意躲着我,我偏要出现在你面前,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种所谓连累的想法有多么幼稚。司晨其实一直投资的想法,现在公司比较稳定,也有积蓄可以扩张,但市场行情以及地域限制注定司晨的公司无法实现理想的所谓有机扩张。想要做得更大就只有另辟蹊径。练车的这段时间司晨都在关注帝都的圈子,也积极的跟以前留京发展的同学取得联系。司晨虽然不爱玩,但是人缘很好,多年没联系的同学一搭上就话题不断。他们已经是可以忆往昔少年时的年纪了,这类人最注重大学时代的同窗情谊,也乐意在同学有需要的时候伸手扶持。司晨在群里表明了想要进京发展得想法后,立马就有人私底下戳他。让司晨感兴趣的是一个叫曾一牧的人,现在是一家大型地产公司的投资部主管。问司晨有没有兴趣入股地产项目。曾一牧在大学同学里属于透明那类人,跟司晨的低调不同,他就是那类看着毕业照想不起自己有过这个同学的类型。但司晨对他印象深刻,因为那是大家都不学习的大学时代,但曾一牧时时刻刻都在学习,跟他熟识也是因为经常在图书馆碰到。司晨那是也很用功,不过不是在本职专业上,而是学些奇怪的小语种,学些七七八八的零碎杂学,那都是出于兴趣。曾一牧则完全是出于改变命运的决心,曾经听辅导员说过他也是年幼丧父,母亲重病卧床,所以曾一牧的勤奋与后来的成功都是注定的。除了曾一牧,还有好几个其他的邀约,但都不是司晨感兴趣的方向。于是司晨婉拒了其他人,开始跟曾同学进一步沟通。☆、第二十六章曾一牧抛出的橄榄枝是一个新的商区开发项目,在帝都近郊新建的大学城旁边。现在帝都中心城区太过拥挤,传统老校传统科技园区三四环都被挤得喘不过气,更别提发展。所以随着高校的外迁,一批资本也紧紧追随。曾一牧的公司已经打下了足够基础,所以这次给司晨机会纯粹是看在同窗情谊分他一杯羹。二人很快从网络换到了电话。“晨哥,如果你真的感兴趣的话得尽快给我答复,我们看中的地已经挂牌一段时间,很快就要拍了,如果你不能再那之前入股,我很难在其中cao作。”司晨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学同学都喜欢叫自己晨哥,明明不必谁年纪大,可能是人思维比较成熟的原因吧,“我明白,一牧,多谢你,这次机会非常难得。”“不过你那边的资金有准备吗?这不是个小项目,虽然给不了你太大比例,但10%也是不小的数字。”“你先给我透个底。”司晨也不扭捏。曾一牧报出来一个数字,这对司晨来说确实有点够不着,不过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我准备妥当了尽快给你回复。”司晨头靠椅背,思考这笔钱要怎么凑。现在公司运营正常,但也需要留出足够的储备资金,剔除掉这部分,所有流动资金加上自己个人积蓄也只能解决掉一半。如果冒险挪用储备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