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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海心痛的看着如蜈蚣般长的伤口:“这伤口太大,我功力不够不能退伤,等师傅替你化完降头术后,让他做法替你退伤,不然这肯定要留大疤。”而正在前屋的做法徐吝德虽听到了厨房的动静,但是却不能中途离开,不然法术失效不说,自己还会受到对方的攻击,以致重伤或者毙命。尤其对方还是位法术高明的降头师,加上对方如此搏命的相击,徐吝德百分之九十肯定,刘怡中的定是那难解的灵降。汗水如雨般没有停过的淌着,徐吝德咬紧牙关,口中的咒语再一次大声的响起,同时双脚马步用力一扎,双手如千斤重往上提。眼看着那眉心处的棺材钉被全部拔起的时候,只听的“嘭”的一声,米粒一齐往碗口上暴起,压在米碗上的三柱香立马断裂飞溅。而徐吝德也因为施法与“太乙真人法火剑咒”合为一体,法破受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棺材钉迅速的重新落了回去,同一时间正被夏海拉着的刘怡身形再次一震,表情快速的扭曲了起来。夏海双手紧紧的掐制住一直想要挣脱的刘怡,大声的呼喊着:“刘怡,刘怡,你醒一醒,醒一醒啊……”只是中了降头的刘怡哪听得见他的呼唤,满脑子都是要自杀的声音。“啊——啊——唔……”刘怡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双目通红,面容狠戾,在挣扎数十下无果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张嘴对着夏海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唔……啊……”一种温热的液体顺着刘怡的嘴角流了出来,夏海吃痛的松了些手,而这一松,就被力气突变大的刘怡快速推开,后腰撞到了餐桌的尖角,疼的他又是倒吸一声冷气。刘怡面无表情的转过身,面向那雪白的坚硬的墙壁,头一弯没有一丝犹豫的冲了过去。“唔……”千钧一发时,夏海用身子挡在了墙壁上,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咙一甜,完完全全承受了刘怡所有的冲击力。而这并不是结束,刘怡见没有成功立马挣脱开,转身就往后面的墙撞去。夏海因胸口受创,行动能力上慢了一步,眼看着刘怡就要撞到墙壁,夏海猛的往前一扑,双手死死的抱住刘怡的身子,一个翻转,砰一声两人双双倒向了地上。这边夏海和刘怡死死的纠缠,打斗,那边徐吝德赶紧把舌尖一咬,硬挺着让自己没有昏倒,如果这么一倒下,那就全完了。此时碗中的米已经停止了翻滚,取而代之的是木偶快速的在桌上旋转起来,紧跟着那续命灯也变得微弱的快要熄灭。这个时候,徐吝德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攻击对方,而是快速的左手打出雷决,右手打出金刚指,然后急念“金刚咒”护身。金刚咒乃为佛咒,但是也多被道家弟子用来作护身救命之用。“金刚咒”一念完,徐吝德就将金刚指弹向木偶,木偶立马镇定了下来,接着他将左手的雷指打向米碗,米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徐吝德眉头一皱,从桌上拿起八面小黄旗,然后往童子身边一掷,八面小黄旗稳稳的散布在童子身边围成一圈。接着他开始念念九宫八卦咒,护住真身。此阵一生,对方就不能找出他,对他进行不了攻击。做完防御后,就轮到徐吝德发起攻势。☆、43防盗章节徐吝德拿出上清大同印,在一张空白的黄纸上轻轻的按上去,而后把符纸迅速点燃烧成灰,又加入圣水,紧接着右手一抓镇坛木重重一拍,左手从米碗中抓起一把米粒,然后指决一打,急念念凶鬼拘魂咒。咒语一念完,徐吝德把符水一喝,冲着桌上的米碗重重一喷,大吼一声:“摄、摄、摄。”喝令声一完,米碗里的米便快速跳动起来,其中三粒规整的拍在桌面上,这便是对方的三魂,天魂地魂命魂。徐吝德没有停顿丝毫,而是继续指决一变,喝令:“三魂一齐归!”刹那间,米碗中的米全部变成了焦黑之色,颤动也随之停了下来。而此时法坛上的三粒米却快速的跳动起来,越蹦越高。这会对方降头师的三魂已经被徐吝德全部拘了过来,只要痛下杀手对方必死无疑。只是降头术的规矩,降头师一死降头术就永无法解,因此此时还不能一击击毙这降头师。徐吝德改杀魂咒为锁魂咒,这锁魂咒虽不能立刻让对方死去,但是可以将对方的三魂七魄锁入阴司地府,七日之后必亡!当然,在这七日之中,对方所有法术尽失,虽知晓人事,但是却有心无力。到了此时,徐吝德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任何的还击能力,收敛心神,重新打起指决大吼:“一临二兵三救四者。”双手成爪状,在红色的xue位上收紧往上提,这会因没有了对方的反噬攻击,四个xue位的棺材钉很快的给拔了出来。徐吝德轻松了口气,接着念“祖师猜猜收兵返咒”,开始收坛收法。就在棺材钉全部拔完的时候,正和夏海打斗的刘怡猛的停了下来,脸色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喊了一句:“怎么了。”然后双眼一闭,倒头昏了过去。“刘怡——”夏海忙冲过去接住,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唤着。徐吝德按着胸口出现在厨房门口:“别摇了,她这是还被邪术影响着。”夏海听到声音猛的抬头,诧异道:“难道降头术还没解吗?。”徐吝德轻点了下头:“解是解了,还差一步,你现在立刻带刘怡去医院,去产房静坐半日,邪受污秽血气所冲,必逃遁,降头术才算真破解了。”夏海重重的点头,弯身横抱起昏睡的刘怡,经过徐吝德的时候,看到师傅面色发白担忧道:“师傅,你是不是在斗法中受了伤?要紧吗?”徐吝德淡笑摇了摇头:“没啥事,等会我调理一下就行,你先带刘怡去吧,去的时候记得找那边的王院长,就说我说的。”“是,师傅。那师傅我先走了。”夏海忧心的看了眼师傅,又看了看手上一直昏迷的刘怡抿了抿唇,大步的出了屋子。等到夏海一离开,徐吝德就捂着胸口猛咳了起来,他知道这次受的伤并不轻,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夏海带着刘怡去了医院的时候,正巧王院长不在,而其他医生根本不同意让无关的人进入到产房,就在夏海急的如热锅上蚂蚁一样,邹阳跟着一个妇人出现在医院大厅里。邹阳在经过走廊走向电梯时,看到正双目紧闭靠坐在休息椅上的刘怡,本能的停住了脚步,就在抬脚想过去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想到了那次树林旁边不留情面的驱赶。脸色沉了沉,收住抬起的脚,面无表情的继续朝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