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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几次。”付洁伸出一个手指左右摆了摆,“你帮了一次在有心人的嘴里就是很多次,甚至是每次。你不能低估人的嫉妒心。”萧铮皱眉,付洁继续说道:“人的嫉妒心就是这样,对于自己的一旦感觉到不满意,就很可能对于别人的他觉得好的东西总是觉得来的不是正道,更何况在他眼里还是占了便宜的。”她把手里的本子放到萧铮的桌子上,“说到底还是你对白箫太上心了。我都感觉到了。”“我有吗?”萧铮问道,付洁一脸你没有吗的表情看着他,萧铮说道:“你们想得太多了。”“在这个时代。”付洁站起来,扶着桌子说道:“在有些人眼里没有‘绝对纯洁’的良好上下级关系,你懂吗?小学弟?”萧铮皱眉,问道:“谁最先开始说的?”“应该是袁媛。她第一个这么说的。”付洁想了半天回答道,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不管是谁你都不要……”“不要处理得太明显。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萧铮挥了挥手说道,付洁一脸你懂,就你懂的不忿表情推门出去了。萧铮靠在椅背上,什么叫开局不利,这就叫开局不利。他最近的心思一大半被自家公司的事务分去了,对杂志社的事情没有太多的过问,毕竟他手下的人工作能力很强。谁知道这个袁媛新来没几个月工作业绩还没拿出来,到先学会在人背后嚼舌根了,自己就是拼关系进来的,还好意思诬陷别人。也不知道那个人帮表舅把人塞进来是想干什么。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拿出手机:“喂,最近别来无恙?给你安排一个小编辑。”嘴角露出一丝轻笑。ZX有两大拖稿王,一个是宛园也就是自己的弟弟萧时,还有一个笔名烟暮,是江汉集团三公子楚渚,这位拖稿比起宛园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一直都没有固定的编辑,好不容易把宛园交给白箫去摆平,这个烟暮就让袁媛来吧,到时候什么都做不到,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说别人拼关系,你就拿出能力来吧。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最近的事情真的不少,家里的杂志社的一堆一堆,带着那些亲戚们的问候。他不由得心烦,他又想起白箫那个像清风一样的男孩,可是刚才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里他看到的他是那么痛苦而无助,是想起什么不好的经历了吗?他想保护他,从心底里的想,可是他完全不了解他,他第一次感到无措。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这样。他看着窗外的云彩,无奈地叹了口气。白箫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一时冲动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有些后悔,刚才绝对是撕破脸的状态之一,他烦躁地搓着自己的头发,低声骂了一句。他心里有一个禁忌,偏偏有人拿这个禁忌来挑衅,他控制不住自己。曾经受过的伤,曾经不止一次的怨恨又一次冒出来了。当初的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里忍受着来着同学和老师的恶意,有人会在冬天里浇他一身的水,有人暗地里用下流的言语骂他,一开始至少还有老师护着可是后来连老师们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他才知道他也被编排进了那个恶意的留言了。明明一切和他没有关心,可是人们无法对他mama做什么,恶意的出口就变成了他。他还记得当初连白琴都不要自己去接她,不和他一起去食堂,不和他一起回家,什么都避开自己,他理解她,她也怕被人那样的对待。以至于直到毕业人们都不知道白琴是他meimei。他都理解但不代表他不埋怨,不代表他的心里不会留下伤痕。他从来也都不是一个大度的“圣人。”第5章第5章“喂,白箫!”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白箫转过头来,是萧时。“萧时?你怎么在这里?”“出来闲逛。”萧时说道,随即把目光锁定在白箫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说着拉过他的手,“我们去处理一下,我记得这附近有诊所的。”“不用我……”白箫想推辞些什么,可是萧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所以说,你是怎么整的?你去拆墙了?”萧时问道。“没有,不小心摔的。”白箫含糊道。萧时慢慢靠近白箫的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白箫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撒谎。”萧时下了结论,真的是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啊,脸都不红一下?“没有,算了,我不想说。”白箫对大夫道了谢,站起身来说道,语气有些不高兴。萧时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拉起他没有受伤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哪儿啊?”白箫被他拉着脚步有些凌乱,萧时找了一辆出租车,带着白箫来到森林公园,他拉着白箫的手,向内走去,公园里是开放的,萧时带着白箫一直向里走去,来到一棵最大的树前,说道:“说吧。”“说什么?”白箫疑惑。“让你不高兴的事啊。”萧时说道,“这可是我的树洞,我有什么秘密都告诉他,说出来就好多了。”“那是童话。”白箫无奈地一笑说道。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人们往往苦恼,就是不相信童话。”萧时突然有些严肃而忧郁地说道,白箫转过头,萧时正静静地看着这棵树,看遍人生的一切悲伤,无奈地表露着自我。“你……”白箫欲言又止,“你回避一下吧。”“为什么?”萧时问道,一脸看上去失落的样子。白箫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因为是秘密。请保护我的隐私。难道连秘密你也要听吗?你先回避吧。”“好吧,好吧。我就在那棵树那里等你。”萧时一指,白箫点点头,他便走了过去。白箫回头看了看萧时,又面向大树,喃喃道:“我以前从来不受班级里同学欢迎,。”白箫笑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打报告的小学生,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父亲的老上级的儿子在我曾经所在的高中做教导主任,他人很不错。我父亲生病去世,这位教导主任经常到我家去帮助我家。当然了,也许只是我母亲。我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但是我没有说,因为我知道母亲不想让我说出来。他在学校对我很照顾,真的帮助了我很多。我知道自己这么说话可能很没有良心,但是正是这些帮忙,却让学校里传出风言风语,谁知道他把责任一推,调走了。”白箫揪着自己的衣服,腿蹲的有些麻了,他索性直接坐下来,“自那以后我就变成了众矢之的了,我努力地去做到最好,可是依旧没有人认可我。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做得很好就一定会有人对你改观,相信你。我也知道这些心情只是需要一个出口。”说着他鼻子一酸,“其实我知道,母亲当时是动了真情的,但是为了我和meimei什么也没说,可是她那一次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