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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没夜的修练。她本来天赋惊人,这一勤奋起来,一身修为是越来越厉害。少女不知道她的强大,她就在那片山头,那栋木屋上,等了她师尊整整二百年。二百年里,她守着那破旧的木屋,每一个春夏秋冬过去,木屋便会陈旧一点,而少女每一次都是千辛万苦地把木屋修理得跟当年一模一样。二百年后,少女在又一次顺着她师尊离开的路线寻找他时,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告诉她,这天外还有天,星辰外还有星辰,他说,如果她等的那个人二百年还没有出现,说明那个人已不在这个星球上。这句话提醒了少女,她回到木屋收拾好行李,开始用一双脚,一步一步地走遍她生活了二百年的大地。她每到一处,便会留下一副她师尊的画像,她拿出路上捕获到的极品珍宝,向一个个势力庞大的组织寻求她师尊的下落。最后,她顺着太阳下山的方向,一步一步,翻过一个又一个山头,这般边寻找边修练中,终于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轻轻巧巧,便跳出了原来的大地,出现在一颗陌生的星球上。……就这样,我看着那个小女孩一点一点变成少女,又一点一点变成女人,我看着她躲在木屋后痴痴地仰望着她师尊,也看着她站在山头上,对着那太阳落山的方向一日比一日沉默,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尽万千山水,看着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看到过各种各样的山水,她遇到过痴慕她的,也遇到过不怀好意的,她杀过人,也屡次死里逃生。唯一没变的,是她不知疲倦的寻找,和那永无止境的孤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醒来了。醒来时,我还躺在一片石璧下,太阳的光芒照在我身上,照着我泪流满脸的孤寂的脸。直过了好一会,我才腾地坐直。左右看了一会,我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手,说道:“对了,我名字叫魏枝,我不叫枝女呢。”我说出这句话后,已完全清醒了,连忙爬起来,我一边张望一边叫道:“林炎越,林炎越!”没有听到林炎越的回答,我收回目光看向眼前这座高达十丈的石璧。这石璧也不知是用什么玉石做成的,光可鉴人,通体如一,我仰着头看了一会,突然眼前一花,只见石璧的左侧上方,隐隐出现了几个大字,“三生石中照前生。”这七个大字出现得极快极快,待我定神再看时,它却怎么也看不见了。我试了又试,那几个字总是不再出现。我不由揉了揉眼睛,想道:许是眼花了。确定自己是眼花后,我又试了半天,在经过上百次的尝试,确实不曾看到那七个字再出现后,我终于死了心。第六十章分离这时,天色也不早了,我看着外面渐渐黑沉的天空,心里念着林炎越,不由提心吊胆起来。于是我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叫道:“林炎越,林炎越!”我想着林炎越,呆在这陌生又古怪的地方心里也不安,便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叫了一阵,寻了一阵,眼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眼见这山林不知多大,终是忍不住胆怯,回到石璧下准备过夜。这块石璧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呆在这里时让我感到很安心。果然,我睡在石璧下的这个晚上十分宁静,除了我睡梦中,总是听到那个叫枝女的女子低低的,倔强的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海里叫着,“师尊,你在哪里?师尊,你在哪里?”枝女老是在我梦中叫着,害得我一晚上睡得老不踏实了,天一亮,我便急急忙忙离开了这块鬼石璧。我面前的山林很大,很大,出乎我想象的大。我原以为,在这地方找到林炎越,最多只要二天三天,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找到林炎越的时间,足足是我预料中的二十倍,三十倍。三个月后,我在一片倒塌的山谷里,看到了受了重伤的林炎越。我找到林炎越时,他正爬在地上,艰难地挪行到一个水潭边取鱼。我陡然与他四目相对,也不知怎的,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痛楚涌上心头。我的林炎越。高贵清华,无人能及,他一坐一行无不讲究。可现在的他,却爬行在泥污处处的地上,就为取得一点水喝,他全身上下无一处干净的地方,除了那双依旧明亮夺目的眼!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一边哭一边朝着林炎越跑去,跑到林炎越身边,我小心地跪下。慌乱地翻看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哽咽着说道:“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我的林炎越。我那高贵不可一世,傲气冲天的林炎越,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见我哭个不停,林炎越沙哑着声音说道:“无妨的。”过了一会。他又说道:“别哭。”我拼命地点头,抽噎道:“我不哭,我不哭。”一边哭,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下袍,看向他的伤腿。这下袍一卷,我的眼泪却是流得更凶了,只见林炎越的右腿已经完全腐烂,青黑色的毒蔓延到了膝盖上,小腿处有五六条深可见到白骨的伤口。现今,那伤口里蛆虫翻滚不休!咬着牙让自己平静一点,我颤声说道:“林炎越。你的储物袋里还有伤药吗?”果不其然,林炎越摇了摇头,他低声回道:“我进来后发现,腰间的储物袋已经不见了。”一定是巫木仙使,一定是大尊的人拿走了它!我慌乱地低下头,幸运的是。我的储物袋还在,可我翻了半天。我那袋子里哪里有什么伤药?见我慌乱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林炎越疲惫地靠着树干笑了笑,他低声说道:“别怕……找不到就算了。”这怎么能算了?这怎么可以算了?我看着他那膝盖上的毒rou眼可见的越来越黑,整个人都痛得喘不过气来,我急急说道:“林炎越,你别睡,求你了,你别睡过去。你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你告诉我啊!”从来没有一刻,让我这么痛恨自己的无力,如果我能干一点,我也许就知道怎么解这毒了,如果我想事再周到一点,我就会在储物袋里装满伤药了。林炎越却是哑声道:“给我一点水。”我连忙跑到潭水边,捧着一捧水喂林炎越喝下。就在他把水喝完时,我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说道:“林炎越,我是凤凰对不对?”对上林炎越的目光,我脸上泪水还糊在那里,却已喜笑颜开,我道:“我听人说过,凤凰的血可以让人复生,林炎越,我的血可以救你对不对?”我也不等他回答,便急匆匆从储物袋里拿出佩剑,划破我的手腕便向林炎越的伤口滴去。鲜红的温热的血,一滴一滴溅落在伤口上,我眼睁睁看着,可等了半天,血已经